接下来的几次拍摄，依旧不尽如人意。
林枫越是想“放开”，肢体就越僵硬，尤其是刘颖菲贴近他，旗袍裙摆扫过他脚踝时，他甚至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连最基本的眼神交流都做不到。
场务们开始窃窃私语，刘颖菲脸上也露出不耐，退到一旁喝水，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体谅。
她看得出来，林枫不是没演技，而是真的没找到角色的状态，像是缺了点“抓手”；更明白，他的拘谨，或许和自己曾经的“扭捏”一样，是没彻底放下心里的包袱。
张导揉了揉眉心，对着喇叭喊：“所有人先出去！给你们半小时，刘颖菲，你带带林枫，多排几遍，把状态找回来！”剧组人员纷纷离场，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偌大的布景里只剩下林枫和刘颖菲，空气瞬间凝固，带着尴尬的灼热。
“林大顶流，”刘颖菲放下水杯，走到林枫面前，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怎么，连演个暧昧戏都这么难？还是说，离了苏晚给你喂戏，你就不知道怎么演了？”
她往林枫身边凑了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旗袍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钻进他的鼻腔，带着几分侵略性，“你要是一直这样依赖她，就算拿到再多资源，演技也永远得不到实质性提高，顶多算个‘合格的流量’，成不了真正的演员。”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林枫心上。他攥紧拳头，脸上火辣辣的，却也知道她说得没错。
这些日子，他确实习惯了苏晚的“全方位指导”——从角色分析到情绪把控，苏晚总能提前帮他梳理得明明白白，他只需要照着“标准答案”演绎就行。久而久之，他竟失去了自己琢磨角色的能力。
“刘老师，是我状态不好，麻烦你再和我排一遍，这次我一定好好配合。”林枫深吸一口气，放低姿态，同时在心里暗下决心，这次要靠自己找到感觉。
刘颖菲挑了挑眉，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行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再像刚才那样敷衍，可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她转身走到道具桌旁，重新端起那杯红酒，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调整了一下状态。
再次走向林枫时，她比刚才更放得开，直接侧身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腿微微交叠，旗袍裙摆往上缩了些，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肌肤在台灯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她抬手，用指尖轻轻捏住林枫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眼神勾人，声音柔得能滴出水：“肖先生，别躲啊，尝尝这酒，是我特意为你调的。”
说着，她仰头喝了一口红酒，含在口中，微微俯身，将唇凑近林枫的唇，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唇瓣，眼看就要将酒喂给他。
林枫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睫毛上的碎光、眼底的风情，还有那抹带着水光的唇，都和戏里的“方晴”完美重合。
尤其是她这副清纯皮囊下，那份毫不扭捏的坦荡与性感，让他心头猛地一颤，完全分不清是在“排戏”，还是在经历一场真实的诱惑。
他强迫自己放松，不再想苏晚没给资料的事，而是试着代入“肖途”的心境——既要让监控那头的人相信自己“沉溺”，又要守住内心的戒备。
他刚想按照剧本微微张嘴，配合她完成“喂酒”的动作，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刘颖菲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含在口中的红酒差点溢出来。
与此同时，林枫的脑海里清晰响起系统提示音：【叮！检测到角色情绪与肢体互动达标，开启荷尔蒙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