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沙龙有没有什么要求,先跟我说说,我大致给你设计设计,先找人开做。”
吴寅快速地表达了一需求,建设场地的大小,并且给他留下了充分的空间,让他根据经验和审美大胆发挥。建筑师笑着和他们挥挥手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大概吴寅是这个小队里唯一的女性,她有时候偶然进入了这帮阶下囚的视线内,会引来不怀好意的恶臭发言,还有忘了她此前凶残作为试图引发同情讨吃讨喝的。
这些恶心人的屁话让同行的解放军都难以忍受,大家都是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渣滓,这合理吗?吴寅在第一次出现恶臭发言的时候,就如同末日前一样,不跟垃圾人垃圾话一般见识,也毫无生气的感觉,毕竟这些人和这些话还没有个能污染空气的屁有影响。
但她发现自己错了,她没搭理他们,反倒让他们觉得自己能耐上了。军人呵斥推搡,但毕竟有纪律约束,不能打人。搞得这些板上钉钉的犯罪分子看见军人有反馈还爽起来了,越加猖獗起来。
刘白则是和吴寅最初的想法一样,觉得这帮臭虫完全没必要搭理,他们的屁话还不如屁的影响力大。
她准备造福广大女同胞,教授一下这帮人如何积口德。没的这帮败类以后膈应到别的女同胞。
她没接污言秽语,因为她自知不会骂人,在长期家长蛮不讲理和pUA之下,只会不断自证和讲道理,然而在骂架里这两样最没用。她也不会诡辩。
所以她选择以力服人,“你们平时直肠通嘴巴、裤裆通脑子的时候没遭过报应吗?或者你们觉得我是一个很功利的人,只会在想从你们口中得出消息的时候,才会对你们动手?让我今天打破你们的错误印象,我可是不一个功利的人。让我教教你们什么叫素质,以后见了女性该如何懂礼貌讲文明。”
她手上拿出熟悉的老北京布鞋,照着对方脸上来了20下,对方不是异能者,脸当下就肿得老高,牙齿也松动了。他十分后悔,吴寅刑讯刀枪不入的二哥那天,他的角度并不太好,没看真切到底是怎样的过程,就连二哥的声音由于不是淹在水盆里,就是被猫屎堵住,也含含糊糊似乎没怎样。
他以为这样可以显得自己是个很硬气的人物,藐视这些军人和正义之士。只是没想到,连板砖都没上,他自己就已经想跪了。
他终于后悔了,他们核心团体不管是能飞的还是能缩地成寸的,都没有起刺,他在心里还隐隐地鄙视了一下他们,仿佛自己开始变得比他们高大起来。如今看来,他们只是更聪明,只有他并不清楚实际上自己只是个软骨头。
他没有忏悔完,吴寅又照着另外一边脸来了20下,讲究个对称,留下句先到此为止就疾步走到前方找指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