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田田适时开口道,“祖父,温大人根本就没有在医馆,这会在屋里躺着呢!”
安平侯想都没想,一脚踢开门,冲了进去,没一会便传出温云舟的惨叫声。
大舅母,二舅母,还有其他女眷不由把目光看向温宛如。
大家很有默契,纷纷围住温宛如,接下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暴打。
陈田田也毫不客气,加入到大家的队伍中,她专挑温宛如的痛处打。
像什么掐胸,掐大腿,扯头发等损招,她通通用在温宛如的身上。
一旁的温母还是有些不忍心,刚抬脚,走了几步,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
温母不知道的是,当她停下脚步的那一刻,侯老夫人松了一口气。
外祖一家来的快,走的也快,唯一受伤地只有温父和温宛如。
陈田田看了眼狼狈的温宛如,又看了眼像是丢了魂的温母。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曾经亲如母女的两人,如今真相摆在眼前,温母会做出何种选择。
是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依旧把温宛如放在手心里宠爱。
还是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亦或是疯狂地报复!
……
自那日后,温母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十天都没有出来。
可当她出来后,却看到令她心痛的一幕。
温母细细地打量着夫君身边的女人,身穿白色素衣,满头云鬓只插一根莲花的小发簪,面容娇小,给人一种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感觉。
这就是夫君养在外面的狐狸精。
夫君就这么迫不及待,把人接回府中,连一声通知没有。
目光不由落在狐狸精身旁的人儿,那个被她放在心尖尖上呵护,当作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的宛如。
如今,却亲密的挽着女人手。
温母瞬间觉得心好冷,她就像是一个外人,而面前的他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心痛得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束缚,身体不由一晃,呼吸都变得艰难。
一瞬间,温母感觉她就像是一个小丑。
她的人生就像是一场笑话。
真是讽刺呀!
温母望着对方,强忍着心中的痛意,开口道:“夫君,这位是……”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希冀。
“夫人,这是晚娘,以后就留在府中。”温云舟轻描淡写道。
温云舟话落,许清晚双手交叠腰间,微微屈膝,低声道:“晚娘,见过夫人。”
真是讽刺!
所以她还在期盼什么!
喉咙里像是被一团温热的棉花堵住,说不出话。
温母深吸一口气,挺直身体,强装镇定,讽刺道:“留在府中,她是以何身份,如今府中也既不缺粗使下人,也不缺厨房打杂的帮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