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赫然有一道血影守着。
玩归玩,闹归闹,魔风幻影步不和你开玩笑。
三道血影如附骨之蛆,将妙弗围的密不透风,妙弗手指微捻,指尖陡然出现一支赤色莲花,花影摇曳,千万片红纱帐细细密密裹住血影,瞬间绞杀。
[窝草,知道这和尚强,没想到这么强]
[离谱,这俩打斗的余波估摸着我抗一下都够呛]
[太恐怖了,你们看空间啊,好像被打裂了]
[一个更恐怖的事实,未实名的实力又变强了,上次面对银雪boSS的时候,她绝对没这么强]
[懂了,我是废物]
上面在打,
各种眼花缭乱,一群玩家眼睛都不知道盯着哪儿看。
精彩,属实是精彩。
在第八道血影被绞杀后,毕夏将陌刀横亘在身前挡住红莲攻击,“蒜鸟蒜鸟,小师傅,就此停手。”
“入城费大人不要了?”
毕夏嬉皮笑脸摆摆手,“不用不用,强者嘛,有特权。”
“只是今夜厮杀一场,明日亡灵怕是要填满整个丰城,小师傅不如留下,为我丰城超度一场,如何?本官付银两哦。”
莲花又烙在了妙弗脸上,“银子不用,超度可以。这也是小僧之己任。”
“好好好,那我在此谢过小师傅。”
毕夏踉跄一下,好似被地面的鬼血滑了脚。
手还没碰到那白色衣角,和尚已经出现在县衙飞檐吊角上,毕夏撇撇嘴,硬生生倾斜60度后又把自己掰直了。
无所吊谓,不给摸就不给摸嘛。
切,才不稀罕!
已是后半夜,厮杀仍不停。
青黑鬼血浸透了整条长街,黏腻的血腥味儿夹杂着诡特有的阴湿味道,浓的有如实质。
空中的乌云更是黑沉的要压下来一般。
直至,只剩孤零零两位。
左侧,红色喜轿帘布被风吹起一角,可以看到里面新娘十指紧扣着绣帕。
右边,漫天纸钱旋飞,硕大黑棺伫立在路中间,白底黑字的“奠”压的人心头发沉。
这俩东西,好强。
起码有筑基巅峰程度,毕夏实力还没解封,这不行啊,得智取。
“你为此城县令,那么,今日便由你来论一论,我”
红轿子里伸出一只雪白的手,只不过上面伤痕斑驳,像打碎的玉器重新黏合起来一样,“与它,该是,谁让谁过?”
黑棺里发出两声沉闷声响,亦是在叩问毕夏。
[感觉选哪边都是死啊]
[不,是选哪边都是她们死,未实名活才对]
[别贷款吹啊,等会儿奶死了都]
[李涛,如果你们,你们选哪个]
[白事吧,白事毕竟比红事要重一些,生人不和亡者抢嘛]
[那人家也是这辈子第一次搞不好还是最后一次结婚啊,凭什么让?要我说,讲究点的白事都懂事自己让了,大喜日子,遇上这事儿,也是糟心的够够了]
[感觉选哪边都不满意,嘿嘿嘿,坐等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