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亨泰听完这番话,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差点背过气去!他瞪着李华,心里简直无语问苍天:这世上什么好事都能让你占了?强占民妇(在他认知里)的是你,现在还想让我帮你擦屁股、掩盖丑闻?
眼看在李华这里已是油盐不进,任亨泰悲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世子名声尽毁,思前想后,竟把心一横,做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他直接去求见了蜀王妃!
他在蜀王妃面前,将世子的荒唐行径和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痛陈一番,恳请王妃以母亲的身份出面,规劝世子,并将那来历不明的妇人即刻送走,以绝后患。
然而,蜀王妃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任亨泰的意料。她早已听闻儿子的风流韵事,却只是慵懒地拨弄着指甲,不以为意地说道:“任师傅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焘儿年纪轻,贪玩些也是常情。不过是个玩物罢了,说不定世子过几日就腻了。再者说,既然他喜欢,留在身边伺候又何妨?总好过出去惹是生非。只要他高兴便好。”
任亨泰听着王妃这番溺爱纵容、毫无原则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心中一片冰凉。
夜晚,李华又来到李玉兰屋里。
李玉兰如今也已听到了府中甚嚣尘上的风言风语,心中忐忑不安。见李华竟还毫不避讳地过来,她又是感动又是忧虑。待李华进屋,她便柔声规劝道:“殿下,您...您近日还是少来奴婢这里吧。如今外头.....闲话传得厉害,奴婢卑贱之身不足惜,只怕....只怕有损殿下的清誉。”
她话音未落,李华却已欺身上前,根本不容她再说下去。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温热的唇便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细密而湿热的吻。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在她丰腴的身躯上游走摸索,带着明确的需求。
李玉兰身子一颤,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细微的呜咽咽了回去。她深知自己不能、也不敢扫了世子的兴致,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惶惑,软软地倚在他怀里,任由他施为。
李华似乎觉得隔着衣物不够尽兴,那只在她后背摩挲的手竟灵活地探入裙摆,顺着光滑的腿侧径直向更隐秘处抚去。
李玉兰惊喘一声,脸颊瞬间绯红,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却又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睫毛剧烈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和言语,任由身上这位年轻的世子殿下为所欲为。所有的担忧和劝诫,在绝对的权利和欲望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李华将忧心忡忡的李玉兰轻轻抱起,安置在铺着柔软锦被的床榻上。指尖温柔地梳理过她微乱的秀发,试图抚平她眉间的不安,低声道:“那些烦心琐事,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试图驱散她心中的恐惧。
言罢,不待李玉兰回应,李华便俯身,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道,将她轻盈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背对自己。这是他最为偏爱的姿态,能全然掌控,亦能清晰感受她每一丝细微的颤栗。
幔帐轻摇,烛影暧昧地投在墙壁上,交织出晃动的光影。新的征伐,于无声处悄然开启,将方才那点忧虑暂时隔绝在暖昧的温度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