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芍药吃了一惊,手中的托盘险些掉落,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脚步,脸上泛起一丝慌乱与红晕。
李华并不答话,径直将她拉入丹房,反手关上了门。他将她轻抛至床榻之上,目光炽热地凝望着她。芍药被他灼灼的视线看得双颊绯红,心跳如鼓,却还是顺从地、带着一丝羞涩地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衣衫渐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件水红色的绣花肚兜。李华见她脱得差不多了,呼吸愈发粗重,伸手便扯开了那根细细的肚兜系带,肚兜飘落。他俯下身,一口便噙住了那雪山顶部的“樱桃”,带着些许惩罚般的力道咬了一下。
“嗯…”芍药顿时疼得浑身一颤,纤细的眉毛蹙起,眼中瞬间漫起一层生理性的水汽。但她立刻死死抿住了自己的嘴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痛呼硬生生咽了回去,只从喉间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她不敢扫了殿下的兴致,唯有默默承受这份带着痛感的欢愉。
正当李华想继续下一步时,张恂在门口敲门提醒,说道:“殿下,李泰西求见。”李华好事被人打断十分不爽,但转念一想,李泰西事关燧发枪生意,于是强忍怒意,出门去见他。临走时,对着失落的芍药道:“你好好想想一会儿要怎么伺候我,才能让我满意。”说完又亲了芍药一口才走。
等李华从丹房出来时,发现李泰西竟好整以暇地站在院子里,脸上带着一种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略带暧昧的“我懂”的表情,显然是听到了方才的一些动静。
李华此刻身心舒畅,也懒得与他多作掰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已经上书朝廷,在进献的奏表中试探了陛下的口风,提及了你们带来的货物。”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李泰西:“在得到明确的回复之前,你们两人就先留在本世子府中,哪儿也别去,给我当个顾问钱按月给你。”
李泰西闻言,心中顿时狂喜!他本只想着求一个本地行商的许可,万万没想到竟有如此意外的收获——能直接攀附上世子这座靠山!
他连忙躬身行礼,脸上堆满了感激涕零的笑容,语气热切地回道:“能为殿下效劳,是在下天大的荣幸!殿下但有驱策,我等必定尽心竭力,知无不言!”
说完,他不敢再多停留片刻,生怕这位心思难测的世子殿下改变主意。他赶紧行完礼,几乎是脚下生风般迅速退出了院子,那架势,颇有几分生怕重蹈他叔叔那“自作聪明反遭祸”覆辙的惊惶与庆幸。
李华扭头看见张恂,估计也听到了丹房里的动静,怕他听了难受,于是让他去休息,叫了几个宫婢伺候。
等李华再次回到屋内时,只见芍药仍安静地侧卧在榻上,身上松松地覆着一层锦被,露出光滑的肩颈曲线,专程等待着他。
李华见状,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径直走向床榻。
无需多言,他俯身便吻了上去,指尖熟练地探入锦被之下,寻找到那温软滑腻的肌肤。芍药也柔顺地回应,藕臂如水草般缠绕上他的脖颈,将方才未尽的情愫再次点燃。
芍药还是一如之前那样,死死咬着唇,极力将所有的呻吟和喘息都压抑在喉咙深处,只有细不可闻的呜咽和破碎的气息溢出,身体却诚实地微微颤抖着。
李华察觉了她的隐忍,眼底掠过一丝戏谑与征服的光芒。故意加重力气,仿佛偏要逼出她那被紧紧禁锢的声音。
他在她耳边低哑地命令,气息灼热:“出声……让我听见……”那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一丝恶劣的趣味。芍药也不再忍受,从紧咬的齿缝间漏出一声又娇又媚的泣音,如同打破了某种禁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出,羞得她将滚烫的脸深深埋入他的肩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