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烬月再次拦住了她,指尖捻着腰间的玉佩。
语气漫不经心却满是算计:“三妹妹别急,这贱人既然不肯说便算了,咱们还有别的法子。”
“风炽念府中不是还有个小贱人么?”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想个办法把那小贱人引出来抓了。”
“他看着可比你这个软多了,一拷问说不定就全招了。”
“就算他也是个嘴硬的,本殿也有法子让他为我们所用,总归不会让风炽念好过。”
“而你身边这个,就是最好的诱饵,怎么折腾都行,别让他死了就好。”
风熠然听完这话,心底的暴躁瞬间就压了下去。
她看着地上已经药效发作、身子发颤的听雪,眼底闪过一丝歹毒的笑意。
显然认同了风烬月的主意。
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水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水今,你不是早就想尝尝这贱人的滋味了么?”
“之前总跟在本殿身边,眼神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赏你了!”
水今闻言,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地面,声音颤抖:“主子,奴才不敢!”
“听雪是主子的人,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肖想!”
“有什么不敢的?”风熠然勾了勾唇道。
笑意却没达眼底:“本殿向来赏罚分明,你跟着本殿这么久,忠心可嘉。”
“这个贱奴,就赏给你了。”
她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不过你得记着,好好‘照看’他。”
“别让他被玩死了,本殿留着他,还有大用处。”
水今跪在地上,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她知道听雪是个烫手山芋,可风熠然的命令她不敢违抗。
更何况,心底那点压抑许久的贪念早已蠢蠢欲动。
从前听雪是风熠然的宠奴,她们连多看一眼都算越界。
如今即便成了罪奴,那张脸、那副身段,依旧勾得人心痒。
她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伏在地上应了声:“奴才……遵主子令。”
水今得了指令,眼底掠过一丝按捺不住的暗芒,转身便将瘫软在地的听雪拖拽起来。
听雪赤着身子,先前被喂下的烈药正在他体内疯窜。
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像要烧起来,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又难耐的哼唧。
那声音软得发颤,直勾得水今体内一阵燥热,连脚步都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穿过幽深的回廊,听雪的意识却异常清明。
这烈药的滋味,他从前便已经试过了,那时骨头缝里都像爬满了蚁虫,如今不过是故态复萌罢了。
可身子的难受远不及心底的屈辱。
水今的手指蹭过他的腰侧,那力道粗野得像是要将他拆碎。
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被拖拽着摔进冰冷的床榻。
门关上的瞬间,水今便扑了上来。
全然不顾他背上还未愈合的鞭伤,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将他残破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地碾碎在被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