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凑近比较,顿时议论纷纷:
“还真是!五两的衣裳针脚密实多了!”
“那件绯衣的线头都露出来了!”
……
老仆彻底乱了阵脚,嘴上却仍强硬:“万、万一是你们的绣娘偷懒呢!”
“最后一点。”当袅袅突然翻开衣领内侧,指尖点在一个用金线绣成的微小凤鸟纹样上,“这是我们‘优衣库’特有的logo,每件衣裳都绣在内里侧边。诸位若不信,现在就可以查验铺中任意一件衣裳——”
她目光如电射向老仆:“您这件所谓的‘残次品’,可有这个logo?”
老仆踉跄后退,嘴唇哆嗦着:“漏、漏什么?什么狗……”
当袅袅话音落下,人群中响起一片疑惑的议论。
“漏狗是什么?”
“没听过,但听着像是早有防备的手段……”
当袅袅朗声解释,目光如炬地盯住老仆:“Logo,就是一种专属标识!自开业初期,我就在每件衣裳内里侧面,都用金线绣了tN的字样。”她抓起那件绯色袄子,重重掷回老仆怀中,“有此标识,方为我铺正品!防的便是尔等小人胡乱攀诬!”
围观群众又听不懂了:
“什么踢?”
“摁什么?”
“我听懂了,是替摁,估计是某种绣法,是需要一个人摁着,一个人替另一个人绣!”
“哦~”
“反正就是一种记号!”
“这老仆污蔑也不查清楚,这回露馅儿了。”
“真是,竟然如此歹毒。”
……
翠竹立刻叉起腰,下巴扬得高高的,围观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如针般刺在老仆身上。
老仆面红耳赤,却仍强撑着叫道:“你胡说!这衣裳是我亲眼看着你们伙计打包的!老奴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攀诬!”
“我也正想问呢,”当袅袅逼近一步,声音陡然转冷,“无冤无仇,素不相识,为何要攀诬?还口口声声借着皇后娘娘的势?”
“所以我没有理由攀诬你们!”老仆几乎跳脚,“就是你们在狡辩!在抵赖!”
“既然如此,”当袅袅拂袖转身,声音清晰传遍全场,“那便报官吧!我们上开封府尹面前说个明白!等这事传到了宫里,正好也请皇后娘娘评评理,看看这借她名头行敲诈之事,究竟该如何处置!”
老仆顿时慌了神——她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万万不想见官,更不敢牵扯宫闱!
这时,当婷婷脆生生地开口:“我们有理有据,驳了你每一条指控。你却拿不出任何凭证证明这衣服出自我们铺子。你既口口声声说是真事,总得拿出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