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气我没夸你打架帅吧?她故意拖长音,哎呀呀,七皇子方才那招天外飞仙...
当袅袅。单承宴突然倾身逼近,药香混着血腥气将她笼在角落,你可知那枚淬了孔雀胆的银针,原本该钉在谁的天灵盖?
车外忽传来朱英欢快的吆喝:客栈到啦!
当袅袅盯着近在咫尺的薄唇,突然想起现代某位哲学家的话:所有命运馈赠的暗恋,都早在茶艺表演里标好了价格。
当袅袅意识到自己胡思乱想之后,匆忙推开单承宴,率先下了马车。
几天没洗澡的当袅袅被南方的潮湿空气折磨得不成人样,第一时间要来了洗澡水。
当袅袅把自己泡成水煮虾时,终于领悟到南方人为何嗜辣——这鬼天气,不靠辣椒逼出汗来,怕是能腌出人形酸菜。薄荷香皂在木桶里搅出雪山崩塌般的泡沫,她正哼着我爱洗澡皮肤好好,突然被敲门声吓得呛了口水。
姐姐,晚膳要凉了。朱英的声音甜得能拉丝,我给您搁门口?
当袅袅扑腾着水花喊:放楼下!我裹成粽子就下去!门外传来衣料摩擦声,她突然寒毛倒竖——这动静怎么像在撬门栓?
朱英。追云的声音犹如天降正义,客栈规矩,送膳需经银针试毒。接着是碗碟叮当乱响,这粥,属下先替郡主验验。
当袅袅贴着门缝偷看时,正瞧见追云举着试毒针往粥里戳出连环九宫格。黑衣侍卫今日格外威武,腰间佩剑压着朱英的包袱,硬是把少年逼退三步。
朱英又是陪笑脸又是再三解释,追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朱英无奈,只好端着饭食下楼。
确认朱英走后,追云回到单承宴的房间,道出了自己的疑惑:“殿下,属下觉得这个朱英有些许古怪。”
“之前那枚银针,就是从当袅袅躲的草丛里射出来的。”
“殿下莫非怀疑郡主?”
“那里除了袅袅,只剩下那个朱英了。”
追云明了,请示道:“需不需要属下去查查?”
“不必,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更何况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是。”
水珠还顺着发梢往下滴,当袅袅换上干净的衣服窜到单承宴房门前。指尖刚碰到门板,突然福至心灵——电视剧里这种推门必撞见美人出浴!
七哥我进来了啊!她嘴上嚷着,手上却猛地把门推开,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