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看着墨菲斯托嘴硬地否认被圣水泼中，瞥到拉结尔不声不响地帮墨菲斯托整理好松掉的绷带，瞄到莱斯特嘴上说着风凉话，却悄悄把自己面前的牛奶往墨菲斯托面前推。
简直是口嫌体正直的典范。
程然默默啃着干面包，没再多问，努力嚼着废腮帮子的面包，费劲巴力咽下，剌得嗓子眼冒烟，抻长脖子都感觉自己差点被噎死。
接过拉结尔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才吞下。
感觉活过来的程然，眼圈被硌得发红。“谢啦。”
拉结尔莞尔，圣洁之感扑面而来，只是一黑一灰两只眼瞳让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一丝丝邪恶。
程然抿了抿唇，面前的三个人虽然看似人畜无害，但毕竟都是要被攥写在史书上口诛笔伐的存在。
都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和煦的主。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板，还是少招惹的好。
自己是个过客，这些关于神、魔王、堕落天使的秘密，本就不该他知道。
至于眼前这三个吵吵闹闹，咄咄逼人的“异类”，在何方用自己的方式悄悄守护他们心中的“正义”。
与他无关。
程然不想深究，也不必深究。
墨菲斯托扫到沉默的程然，眸光流转，态度温和不少。“对了程，你今天摆摊，要不要请个免费的打手？包一日三餐就行。”
拉结尔也跟着点头。“我可以帮你收拾摊位，你做小食的时候，我还能帮你递东西。”
当着他面跟他的员工套近乎，这俩不速之客一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啊。
莱斯特猩红眼眸里充斥着霸道，打断两人。“滚。程现在是我酒馆的调酒师，他的事，自然该我来管。你们两个，滚一边去。”
“你凭什么？”墨菲斯托立刻瞪过去。
“就凭程现在是我酒馆伙计。”莱斯特寸步不让。
笑得温柔又好看的拉结尔可不管两个争执的傻蛋，扭头来了个釜底抽薪。“程，你这次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可以教教我吗？”
程然完全没心机的点点头。“好啊，你现在要学吗？”
干面包他是一点不想再啃了。
要命！
餐桌上的气氛再次变得热络，刚才关于受伤的话题，就像从未提起过一样，被他们默契地抛到了脑后。
“走吧，我知道莱斯特家厨房在哪~”拉结尔起身，眼眸带着笑意看向程然。“你教我做的几种菜，我也教会冰原部落了，他们学得很快，做得也很棒……”
“真的吗？接下来他们一定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了……”程然也不假思索站起来，聊着天跟在拉结尔身后离开了餐厅。
小丑墨菲斯托、莱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