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活了两三百岁的人，程然这状态，他们一见便知道怎么回事。
相互对视一眼，莉娅难得矜持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举手。“对不起哈，程老板……”
程大爷捂脸，不搭理，装鹌鹑。
“好了，说正事。”想快点结束这令人尴尬欲死的环节，程然直奔结果。“你们的请求我全都拒绝，赶紧回去吧。”
说完又要上飞船。
几人瞪了莉娅一眼，莉娅以为自己惹毛程然，赶忙道歉。
“别生气啊，程老板……我错了，我给您道歉……”
“您别走，有话好好说，咱别说走就走行吗……你需要什么样的条件都好商量……”
“再不济，您要是觉得刚刚我冒犯了您，您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负责……”
程然：“噗……”
其他人：“(??)?？”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半会儿他们也说不上来。
只觉得脸有点痛，好像是算盘珠子嘣他们脸上了。
经过又一轮荒唐且牛头不对马嘴的沟通，程然再次坐回了湖边。
“我可以答应给他们做一顿饭，如果不是他们授予我的身份，流动摆摊也不会这么顺利，这算我报答他们的谢礼。”
“至于成为你们其中一家的专属主厨，免谈。”
几人静默的互看一眼，心里琢磨着能不能对程老板用强，要不把人绑回去再说？
本来想搬出上司们以权压人吧，想到人家要是在意这些，他们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游说。
几人无计可施，有点头疼。
虽然程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是好事，但回去也没法跟顶头上司交代呀。
程然看出几人很为难，善解人意道。“这事我会亲自跟他们聊的，你们回去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尽管几人不甘心，最终也没对程然动用武力。
如果他们单独会面，说不定真会想尽一切办法把程然弄回去。
但几方人看着，都想独享程然，谁都不愿落下风，肯定不会让对方讨到便宜。
到时候人没绑回去，落得个坏印象，被逐出这场争夺中，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走之前，该送的见面礼还是要送出去的。
程然推脱了好几次，几人可怜兮兮的搓着手拜托。“程老板，您就收下吧，光脑记录着呢，您不收，回去真没法交差。”
程然叹着气目送他们离开，然后看着五个空间纽扣和一个小盒子，很是为难。
关系往来不外乎添麻烦和礼尚往来。
不收他们的礼，他可以理直气壮拒绝炫彩好友的任何无理要求。
收了他们的礼，有些事就不那么容易开得了口。
他不可能放弃摆摊去给别人当厨子，可现在要怎么办呢？
正苦恼着，程然手指无意识摩挲面前的盒子。
盒子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既有磨砂质感，却一点不会留下指纹，看上去非常高级，这勾起了程然的好奇。
将盒子拿出来端详，没有发现温感开关或者显示装置，程然按了按盒盖。
“咔”的一声竟然打开了。
掀开盖子，程然往里瞅了一眼。
“哎呀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