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毅看向她，“两百年来，你一直在寻找答案。或许东海就是突破口。”
三小时后，他们抵达东海沿岸。
异调局的车辆已经等在预定地点。
一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子迎上来：“锦小姐，程先生。我是异调局东海分局的负责人赵明。能量波动源还在移动，目前距离海岸约五海里。”
锦嫣望向海面：“有什么异常？”
“海域磁场完全紊乱，通讯设备受到严重干扰。更奇怪的是，附近渔民报告说看到海底有光芒闪烁。”
赵明递过平板电脑，“这是卫星监测图。”
程涵毅接过平板，上面的能量分布图让他皱眉：“这个波动模式……与我力量觉醒时一模一样。”
锦嫣仔细观察图表：“能量在向某个点汇聚。通知你们的人不要靠近，源初之力不是普通异能者能应付的。”
赵明点头：“已经疏散了该海域的所有船只。不过有件事需要汇报——三小时前，锦家的私人游艇曾出现在这片海域。”
锦嫣眼神骤冷：“锦家？”
“游艇登记在锦鸿名下。根据监控，锦兰和陆兰馨也在船上。”赵明补充道。
程涵毅与锦嫣对视一眼：“她们怎么会来这里？”
“或许不是巧合。”锦嫣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查一下锦鸿最近的所有动向，特别是与东海相关的。”
挂断电话后，锦嫣对程涵毅说：“锦兰一直对我的回归不满。如果她得知东海与源初之力有关，很可能会采取行动。”
程涵毅望向海面：“能量波动又增强了。我必须下水查看。”
“太危险了。”
锦嫣阻止，“你的力量还不稳定。”
“正因为不稳定，我才能感应到能量源的具体位置。”
程涵毅脱下外套，“相信我。”
锦嫣沉默片刻，最终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赵明急忙安排潜水装备。
两人换上潜水服，程涵毅在腰间系上安全绳。
“一旦发现异常，立即返回。”
锦嫣检查着装备，“源初之力在水下的表现难以预测。”
入水后，程涵毅感受到强烈的能量牵引。
他指向东北方向：“在那边。”两人向下潜去。
越往深处，海水中的光芒越明显。
很快，一个巨大的海底洞穴出现在他们面前。
洞穴入口处闪烁着奇特的符文，与程涵毅胸口曾经浮现的图案如出一辙。
程涵毅游进洞穴，伸手触摸那些符文。
刹那间，符文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整个洞穴骤然明亮起来。
锦嫣游到他身边，发现程涵毅的瞳孔再次泛起金色旋涡。
“这些符文在呼唤我。”
程涵毅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洞穴深处有东西在等待我们。”
两人小心地游进洞穴。
洞内空间意外地宽敞，且空气居然可供呼吸。
洞穴中央矗立着一座古老的石碑，上面刻满了源初之力的星图。
程涵毅走近石碑，手掌轻轻按上去。
石碑瞬间亮起，星图活了过来，在洞穴内投射出浩瀚的宇宙图景。
“这是源初之力的完整星图。”
程涵毅惊叹道，“比我在意识空间里看到的还要详细。”
锦嫣仔细观察星图，指向其中一个方位：“看这里。这个坐标指向的是……程家祖宅。”
程涵毅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脸色微变：“原来程家祖宅就建在另一个能量节点上。”
星图继续变幻，最终定格在东海的实时能量分布图。
图中清晰显示，能量正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他们所在的位置。
“这个洞穴是能量汇聚点。”
锦嫣得出结论，“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激活？”
程涵毅正要回答，洞穴外突然传来爆炸声。
整个洞穴剧烈摇晃，碎石从顶部落下。
锦嫣立即接通水面通讯：“赵明，报告情况！”
“锦小姐，有不明船只正在向该海域发射声波武器！我们已经派出拦截，但对方速度太快！”
程涵毅稳住身形：“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