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地伸出手，星光落入掌心，化作一股温暖的力量流入体内。
“这是……”他感受到这股力量与自己的异能完美融合。前方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后面宽敞明亮的大厅。与之前试炼空间的压抑不同，这里充满了平和的气息。
大厅中央悬浮着一颗透明的水晶球，球体内有幽蓝火焰静静燃烧。
程涵毅走近时，火焰微微跳动。
“你通过了最终试炼。”火焰人形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不再充满敌意，“现在你明白了吗？”
程涵毅注视着水晶球中的火焰：“刚才的考验，是为了让我融合这股力量？”
“这是程家先祖留下的传承。只有真正理解力量本质的后人，才能获得认可。”
程涵毅回想起试炼中的每个细节：“那些岩浆，那些攻击，都是在引导我？”
“力量需要掌控，而非被掌控。你证明了这一点。”水晶球缓缓飘到程涵毅面前，其中的幽蓝火焰分出一缕，融入他的体内。
这一次，力量流动得更加顺畅，本就属于他。
“程家的异能源自观测者最早的实验。”
火焰人形解释道：“我们一直在等待合适的继承人。”
程涵毅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那么锦嫣呢？她的试炼也与此有关吗？”
“每个试炼者面对的都是最适合他们的考验。她的路，与你的既相似又不同。”
大厅尽头出现一扇门，门后是向上的阶梯。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阶梯两旁点着幽蓝的火焰，如同在为他指引方向。
“沿着这条路继续前进，你离答案更近了。”
程涵毅踏上阶梯，感受到火焰中传来的温暖力量。这力量既陌生又熟悉，早已融入他的血脉。在阶梯的转角处，他注意到墙壁上刻着古老的铭文。
这些文字与程家族谱上的符号如出一辙。
他伸手轻抚铭文，文字突然亮起蓝光，一段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那是程家先祖接受观测者试炼的场景。
一片荒芜的山地，天空是诡异的紫色，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跪在地上，面前站着个浑身裹着火焰的人影。
男子的眉眼与程涵毅有七分相似，正是程家先祖程仲安。
“你确定要接受试炼？”火焰人影的声音沙哑，像是烧红的木炭在碰撞，“一旦开始，便没有回头路，失败的代价是魂飞魄散。”
程仲安抬起头：“我程家世代守护此地，若能换来苍生安宁，魂飞魄散又何妨？”
接下来的画面——先祖面临的试炼，竟然和他几天前经历的一模一样，可就在先祖即将触碰到守护之印时，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中了他的后背。
先祖踉跄着倒下，守护之印落入了黑暗中，火焰人影发出了一声叹息，“终究还是没能改变……”
与他的经历惊人相似，但结局截然不同。
“看到了吗？”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是火焰人形的声音：“你先祖的结局，本是你的既定轨迹。可你在祭坛崩塌时，没有选择躲避，反而用自己的血脉护住了守护之印——你的选择，已经改变了一切。”
程涵毅猛地回过神，墙壁上的铭文已经恢复了暗淡。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沿着阶梯向上走。
越往上，周围的暖意越浓，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灵力气息——那是锦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