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侧头避开飞刀，其他人一拥而上。
锦嫣不退反进，指尖金光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招都直击要害。
这次她发现，自己的速度比平时更快，力量也更强。
“别分心。”
程涵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解决了另外三个敌人，金色屏障挡住了所有远程攻击。
锦嫣瞥了他一眼：“你的能力会影响我。”
“我知道。”
程涵毅挡开一枚射向她的子弹，“是件好事，对吗？”
首领看着倒下的同伴，机械义眼不停转动：“有趣。程先生的能力竟然能与锦小姐相容。这不在我们的预测中。”
锦嫣踢开最后一个乌鸦面具，走向首领：“现在轮到你了。”
机械义眼投射出一段影像。
影像中是一个实验室，里面摆满了各种仪器。
最显眼的透明容器里面，漂浮着一个与锦嫣容貌相似的女子。
“认识她吗？”首领问。
锦嫣停下脚步。看向影像中的女子，再熟悉不过，是她百年前的克隆体，本以为早已销毁。
“你们从哪得到的样本？”
首领：“那个生物集团不止研究异能，还研究长生。锦小姐，您不是唯一的特例。”
程涵毅来到锦嫣身边，金色纹路微微震动：“别被他干扰。”首领关闭影像：“交出数据，我们就告诉您克隆体的下落。否则，观测者不介意再多一个研究对象。”
锦嫣沉默片刻。她想起三年前那场大火，本以为烧尽了所有秘密。
现在看来，有些东西比想象中更难消灭。
“数据不能给你们。”她最终说道，“但你们可以带句话给观测者——如果再碰我的事，我不介意再灭一次门。”
首领的机械义眼急速闪烁，似乎在分析什么。
突然，他抬手射出一枚微型炸弹。
程涵毅立刻撑开金色屏障，但炸弹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地面。浓烟瞬间弥漫整个街道。
锦嫣屏住呼吸，手中的飞刀随时准备射出。
但烟雾散去时，首领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几个昏迷的乌鸦面具和破损的面具碎片。
此刻的程家老宅，程羡稳住情绪对着程维新：“程家需要改变，而不是固守您那套陈旧的规矩。”
程维新挥手，程家手下向前逼近。
就在这时，密室暗门悄悄地打开，锦嫣和程涵毅闪身而入。
“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锦嫣扫视全场，目光在程羡指尖的蓝光上停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