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嫣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被慢慢吸走了。长生不老的力量和污染的能量在互相转换，形成了一种危险的状态。再这样下去，这两股力量合二为一。
通讯器突然传来程涵毅焦急的声音：“嫣嫣！能量读数异常！是否需要强行介入？”
“不要过来！”锦嫣咬牙回应，“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她集中全部意志，试图控制体内暴走的能量。人影似乎受到刺激，突然加大吸收力度。
锦嫣感到意识逐渐模糊，就在她即将失去控制时，腕间的符文发出刺目的红光。剧痛让她瞬间清醒，长生之力重新占据上风。
强烈的能量冲击将两人震开。锦嫣踉跄着后退，扶住祭坛边缘才稳住身形。对方也被震回黑雾中心，锁链重新缠绕上她的身体。
尘埃落定后，祭坛上出现奇特的景象。锦嫣与人影之间形成一道能量桥梁，金色与黑色的能量在相互流动。两人锁骨处的胎记发出相同频率的光芒。
锦嫣缓缓站直身体。她感到自己与对方之间建立了联系，能够感知到她的情绪波动。
人影再次抬头看她，眼中空洞稍减，轻轻抬手指向祭坛中心，那里浮现更多符文组成复杂图案。锦嫣认出是古籍记载的双生封印，明白自己长生不老的真相比想象更复杂。
“涵毅，”她通过通讯器低声说，“我可能需要更多时间，这里的情况……很特殊。”
程涵毅担忧的说：“局长已经准备启动应急方案。如果你觉得危险……”
“不，”锦嫣打断他，“我要弄清楚这一切。”
她向前迈出一步，人影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表现出攻击性。锦嫣伸出手，掌心向上。这是一个试探性的姿态。人影迟疑片刻，也缓缓抬起手。
当两人的手掌即将接触时，新的符文从地面浮现，组成一个更大的阵法。锦嫣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快速抽取，对方身上的黑雾也开始消散。
“原来如此，”锦嫣喃喃自语，“这是一个平衡仪式。”她不再抵抗，任由力量流动。
人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逐渐显露出一张与她一样的脸。
她看着对方，终于问出那个关键问题：“你是我缺失的那部分吗？”
对方缓缓点头，开口说出完整的句子：“我是被封印的阴影，你是被赐予的光明。我们本是一体。”
祭坛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程涵毅带着防护小组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愣在原地。锦嫣抬手示意他们不要靠近。
她注视着另一个自己，轻声问道：“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对方微微一笑：“融合，或者继续分离。”
锦嫣沉默片刻，转头看向程涵毅。
他的眼中满是担忧，但支持她的任何决定。
她重新看向另一个自己开口：“告诉我全部真相，我会做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