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安倍晴子,这颗充满不确定性却又蕴含巨大潜力的棋子,随手安置之后,你的心中并未感到丝毫轻松。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你离开那间高处的办公室,决定亲自走一走,看一看这座注入无数心血,几乎从废墟上重建的新生之城。你需要亲眼确认,你的根基是否真的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坚固。
你漫步在安东港那宽阔而整洁的石板路上。道路两旁,是一排排规划整齐的砖石建筑。商铺、民居、工坊、仓库,所有的一切都井然有序,丝毫看不出这里曾经是一个混乱不堪的边陲城市边上的荒地。空气中弥漫着海风的咸腥、木材的清香,以及远处铁匠铺传来的烟火气息。你看到无数张洋溢着活力与希望的脸庞。那些曾经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流民,如今都成了新生居的正式居民。他们有工作、有住所、有稳定的收入,甚至还有机会在夜校里学习识字和算术。
你甚至还看到一些穿着统一制服的少年少女,在教官的带领下进行队列训练。他们是新生居的预备役,也是你未来军队的后备力量。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那么欣欣向荣。然而,你的心中却始终保持着警惕。你知道,任何一个组织在飞速发展的同时,都会不可避免地滋生出各种各样的问题。官僚主义、腐败、堕落、人心的涣散,这些都是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庞大帝国的致命毒瘤。你不希望自己亲手缔造的理想国最终也重蹈覆辙。
你的脚步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港口的一间工坊——纺织车间。这里是整个新生居最重要的经济支柱之一。数千名女工在这里夜以继日地工作,将从各地收购来的棉花和蚕丝纺织成精美的布匹,然后再通过万金商会的渠道销往整个大周,乃至海外。你推开车间的大门,一股热浪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声扑面而来。数不清的纺织机在蒸汽机的带动下飞速运转,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无数女工在机器之间穿梭忙碌,她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眼神之中却充满了专注与认真。你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都在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努力奋斗着。你很满意这种氛围。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蓝色工装、身材高挑而丰腴的身影注意到了你。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喜与意外,快步向你走来。正是血观音。自从加入新生居之后,她就一直在这个纺织车间工作。凭借着过人的智慧与手腕,她很快从一个普通的女工晋升为整个车间的工头。她管理着数千名女工,将整个车间打理得井井有条,效率极高。
“社长!”血观音来到你的面前,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她的脸上虽然依旧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慈悲笑容,但眼神之中却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野心。
你对她点了点头:“做得不错。车间管理得很好。”
“多谢社长夸奖。”血观音的笑容更盛了,“这都是社长您领导有方。”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继续说道:“对了,社长,上次东瀛倭寇偷袭新生居社区的事情,我一直没有机会向您详细汇报。”
“哦?”你的眉头微微挑,“说来听听。”
“是。”血观音点了点头,开始向你详细地讲述起那晚的战斗经过。“当时,倭寇来势汹汹,而且还有不少忍者潜入社区,试图制造混乱。我早就已经按照您之前制定的应急预案,将所有江湖出身的职工都组织起来,成立了护卫队。”
“大家利用宿舍和车间复杂的地形,以及街巷围墙作为掩护,将倭寇分割包围,然后逐个击破。我们虽然人多,但大部分都是以前各门派的弟子和百工堂的虾兵蟹将。我们靠着您留下的战术思想,用您研制的手榴弹,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倭寇尝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那一战,我们只付出了十一个百工堂外围弟子轻伤的代价,就全歼了数百名来犯的倭寇。没有一个车间工人伤亡,也没有一台机器受损。”
血观音的声音平静而自信。她在讲述一场血腥的战斗,却像是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静静地听着,心中对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这个女人不仅拥有智慧与手腕,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杀伐果断。她天生就是一个将才。
“我知道,张又冰那个丫头在京城也立了不少功劳。”血观音似乎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但是我觉得,我做的也不比她差。我也想为社长您分担更多的责任。”
你看着她那双闪烁着野心与渴望的眼睛,突然笑了。你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的不仅仅是权力和地位。她想要的是你的认可,是成为你的女人。
“还是这么想成为我的女人?”你莞尔一笑,直接点破了她的心思。
血观音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慈悲笑容的圣洁脸庞,此刻却染上了一层最艳丽的胭脂,显得格外诱人。她没想到你会如此直接。她的心如同小鹿乱撞,砰砰直跳。她想要否认,但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是啊,她就是这么想的。
为了你,她放弃了金风细雨楼修罗阁主的身份和地位。
为了你,她甘愿来到这个偏僻的边陲,天天下车间上机床。
她每天努力工作,拼命表现,不就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女人吗?
“我……”血观音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你,说道,“我……我不图名分。我只想伺候社长。”
你看着她那羞涩而坚定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你喜欢她的这种直白与坦荡。
“如果真的这么想,”你伸出手,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你对视,“今夜,我就陪你一晚。”
“毕竟,你够直白,够坦荡。加入新生居,就是为了证明自己,配得上我。”
血观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与狂喜。
她成功了!
她终于得到了他的认可!
她终于可以成为他的女人了!
“多……多谢社长成全!”血观音的声音早已因为激动而变得哽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此刻激动的心情。
今夜,注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你的指尖松开了血观音那光滑而温润的下颌。那种细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你的指腹之上。你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兴奋与期待而涨得通红的圣洁面庞,看着她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慈悲眼眸,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她是一颗很好的棋子。锋利、忠诚,而且懂得如何取悦棋手。
“很好。”你的声音平静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晚,到我的办公室来。”
“现在,继续你的工作。”说完,你便转过身,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朝着车间的深处走去。你留给她的,是一个决绝而充满无限遐想的背影。你知道,这种煎熬中的期待,对于一个像她这样心高气傲,却又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的女人来说,是何等甜蜜而致命的毒药。你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炙热而痴迷的目光,如同附骨之疽般,紧紧地追随着你的身影,直到你彻底消失在那片轰鸣的机器丛林之中。
你没有立刻返回那间象征权力中心的办公室。你的心中另有打算……
你从来都不是那种仅仅依靠冰冷的文字与枯燥的数字来了解这个世界的人。你深知,那些由下属呈上来的报告,无论写得多么天花乱坠,都经过了层层修饰与美化。它们可以告诉你,新生居的产值增加了多少,增长了几成,但它们永远无法告诉你,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民众,他们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爱恨情仇,他们的希望与绝望,这些才是构成一个社会最真实也最脆弱的基石。
你不仅自己要去看,更要教会你的女人们去看,去听,去感受那些真正属于人间的声音。因为你知道,一个脱离了群众的政权,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多么强大,都不过是建立在流沙之上的空中楼阁,随时都有可能轰然倒塌。
你的脚步踏出了纺织车间的大门,走向了那片喧嚣却又充满力量感的重工业区。这里是新生居的心脏,也是你整个势力的力量源泉。巨大的炼钢高炉如同沉默的巨人,矗立在大地的尽头,黑色的浓烟滚滚而上,直冲云霄。震耳欲聋的捶打声从兵器工坊中传来,如同一曲激昂而狂野的钢铁交响乐。无数赤裸着上身、浑身肌肉虬结的工匠,正在炉火前挥汗如雨,他们的每一锤,都仿佛要将整个大地为之震动。
你缓步走入了一间的兵器工坊。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让你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你看到一排排崭新的钢枪,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枪管之上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你看到一箱箱刚刚铸造完成的炮弹壳,如同狰狞的长梭,静静地等待着被送上战场。工坊内,炉火熊熊,锻打声震耳欲聋,铁匠们汗流浃背地忙碌着,他们手中的铁锤一次次重重地落在烧红的金属上,迸发出耀眼的火花。这些武器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战场上决定胜负的关键,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有为力量的振奋,也有对战争残酷的无奈。
其实兵器工坊是起步很晚的,因为你不希望让女帝和燕王在没有完全信任你之前,过早的对你产生警惕。这间兵器工坊还是燕王强烈要求之下建立的,负责为安东周边的几万驻军生产新式武备。而且你也有言在先,在产能没有达到预期之前不会交付边军演练,毕竟兵器,尤其是火器,武器弹药的消耗是一个天文数字,需要等待产能跟上之后,才能让几万边军去尽情演练挥霍。你深知资源珍贵,不能轻易浪费。
更重要的一点是,你不希望过早的让外人接触到前沿军事技术,即便是这次闪击东瀛,你们仍然是冷兵器为主导进行的,顶多给精锐边军配发了几发手榴弹和炸药包,负责进行关键设施的爆破。火枪也好,火炮也好,在这个时代一旦走漏技术,各路野心家就迅速仿制这种杀伤性更强的装备,这是你不想看到的。你深知,技术的优势一旦丧失,将会带来不可预测的后果,因此你对技术的保密工作格外重视,每次试验新产品时,都会亲自监督,确保没有外人靠近。你甚至制定了严格的保密制度,对工坊的每一个工匠都进行了背景调查,以绝后患。
一个满脸胡茬、身材魁梧的中年工匠注意到了你。他是这里的工头,也是你从大周的军器监中重金挖来的顶尖人才。他看到你的身影,立刻扔下手中的铁锤,快步上前,恭敬地说道:“社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随便看看。”你淡淡地说道,随手从架子上拿起一柄刚刚开刃的制式长刀。你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刀身,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
“冶炼厂新送来的那批钢材,质量怎么样?”你没有问产量,没有问进度,而是直接问了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工头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露出一丝敬佩的神色。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个真正的行家。
“回社长话!”他立刻回答道,“质量上乘!比之前的批次要好上不少。用这批钢材打造的兵器,无论是硬度还是韧性,都要比之前的产品高出至少一成!”
“很好。”你点了点头,将长刀放回原处,“工匠们的伙食和待遇怎么样?有没有人偷工减料,克扣工钱?”“绝对没有!”工头拍着胸脯保证道,“社长,您定下的规矩,谁敢违抗?现在,咱们工坊的工匠不仅顿顿有肉吃,每个月还有额外的奖金。大家的干劲都很足呢!至于偷工减料,那更是不可能!谁敢在兵器上做手脚,那不是害咱们自己的兄弟吗?”
你看着他那坦荡而真诚的眼神,心中微微松了口气。看起来,重工业区的情况还算不错。
你再次巡视了工坊,详细检查了生产细节和安全措施,在确认没有重大问题后,方才离开。
下一站是居民区。
如果说工业区是新生居的心脏,那么居民区则是其血肉。这里没有工业区的喧嚣与燥热,显得格外宁静与祥和。一排排整齐的红砖预制板小楼取代了曾经的夯土窝棚或者最早万金商会建设的小木楼。干净的街道两旁,甚至种上了绿树和花草。你看到一群孩子在开阔的场地上嬉戏,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不远处,专门设立的托儿所和学堂传来朗朗读书声。你还看到一些结束了一天工作的男人们三三两两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着旱烟,聊着天。女人们则在公共水井旁洗衣物,聊着家常。你甚至看到了一个小市集,新生居内部的职工和家属,跟外来讨生活的小商贩拿出自家大院种植的蔬菜、出海捕捞的渔获,其他一些副食品和生活用品进行个体交易,换取零用钱。这里充满了你在大周任何地方都不曾见过的生活气息,一种安宁祥和而又充满希望的生活气息。
你的出现引起了居民们的注意,他们看到你,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恭敬地鞠躬。他们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和谄媚,只有发自内心的尊敬与感激。他们知道,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给予了他们现在的一切。
你微微颔首,示意他们不必多礼。缓步走到一位正在晾晒渔网的老渔民面前,微笑着问道:“老人家,今天的收获如何?”老渔民看到你主动与他说话,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回答道:“托社长的福!今天风平浪静,收获相当不错呢!打了一船黄花鱼!这些鱼除了上交给公家的部分,剩下的都换成了供销社的消费券,真是可了不得,能买的东西足够我们老两口吃用好几天了!”
你点点头,顺手帮老渔民整理了一下渔网,关心道:“这些天,海上风浪多,你们出海可要小心啊。”
老渔民感激地回应:“社长您放心,我们会注意安全的。多亏了您领导的这个集体,让我们这些老骨头还能有安稳的日子过。”
新生居的下属渔民和其他地方确实有些不同。这里的船只属于公家,每次出航捕鱼的收获,公家会拿走一半,这部分资金用于新生居维保船只和作为利润。而剩下一半的收获,则由船上的职工根据劳动付出进行均分。渔民们可以选择将分到的鱼卖给供销社,折算成内部消费券,也可以自己拿到安东城里换成现钱。水上讨生活确实艰辛,那是在拿命搏啊。一旦在海上遭遇船翻,人命也就岌岌可危了。正因为这个岗位充满了风险,你对他们的福利和待遇总是非常慷慨,确保大家的生活有所保障。
你点了点头:“那就好。生活上还有什么困难吗?食堂的饭菜是否合胃口?生病了有没有地方看病?”
老渔民连连摆手,“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在皇帝老爷手下好上一百倍、一千倍!食堂顿顿有干饭,还能见到荤腥。生病了,有卫生所的大夫看病抓药,还不要钱!我们这些穷苦人,以前哪敢想这样的神仙日子!”
你听着老渔民朴实而真挚的话语,心中最后的担忧也烟消云散。你知道,你的根基尚且还算稳固。你的道路是正确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在居民区一直待到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港口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你看着那些结束了劳作,拖着疲惫却满足的身影返回家中,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这就是你的基石,一个由你亲手缔造的人间乐土。
夜幕即将降临。
而那朵已在期待中煎熬了一整个下午的血色观音,也该到了盛开的时候。
夜色如同最浓稠的墨汁,缓缓浸染了整个安东港。港口的灯火如同散落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钻,依次亮起,勾勒出这座新生之城充满力量感与生命力的轮廓。你的办公室位于新生居的最深处,站在这里,能看到新生居主路熙熙攘攘的人群。
当你把手搭在那扇厚重的木门门把手上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你可以想象,门后的女人此刻是何等的煎熬。从下午到黄昏,再到此刻的深夜。这数个时辰的等待,足以消磨任何人的耐心。但对于一个心中充满极致渴望与野心的女人来说,这种等待更像是一种最甜蜜也最残酷的酷刑。每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即将发生的美好景象,这些幻象如同烈火般炙烤着她的心灵,将她的情欲与期待一点一点推向巅峰,直到彻底失控的边缘。
“咔哒。”一声轻微的门锁转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如同惊雷在血观音心头炸响。她如同困兽般焦躁不安的踱步猛然停下,整个身体在一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她猛地转过身,一双早已被情欲烧得水光潋滟的美眸死死盯住那扇缓缓打开的房门。
你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也在看着你。她已经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最能凸显她丰腴肉体的素白僧衣长裙。那看似圣洁的衣料极薄,在房间里明亮的灯火映照下,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状态,隐约透出她细腻的肌肤。她那波涛汹涌的柔软、圆润的腰肢以及肥美硕大的臀部所构成的惊心动魄的曲线被毫不保留地勾勒出来,令任何人都无法忽视。她赤着一双丰润白皙的玉足,脚趾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不安。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期待也有紧张,就像一朵在黑夜中等待采撷的血色昙花,美丽而脆弱。
然而,你却仿佛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你缓步走入房间,从她的身边径直走过,甚至没有丝毫的停留,仿佛她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陈设。
血观音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巨大的失落与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他后悔了?
他不想要我了?
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他不满意了?
无数混乱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翻涌,几乎让她窒息。她那颗因你的出现而狂跳不止的心脏,此刻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冰冷而刺痛。
你没有理会她那几乎快要崩溃的情绪,径直走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哗啦啦”你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尚有余温的清茶。茶水注入白瓷茶杯的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如此刺耳。你端起茶杯送到唇边,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从容优雅,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你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