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谷的晨雾被马蹄踏碎时,陈风的寒星剑还在滴血,剑刃上凝结的玄冰诀残劲正被紫霞内劲缓缓消融。他回望身后燃烧的古堡,蛇形图腾在火光中扭曲成灰,系统「任务完成」的提示虽已在心中响起,却化作一声悠长的剑鸣——这是江湖人对宿敌伏诛的默祷。
「陈兄弟,」黑煞将捆着俘虏的缰绳递来,铁砂掌印在俘虏后颈清晰可见,「这几个女真奸细嘴硬得很,要不……」
「留着,」陈风接过缰绳,目光扫过俘虏腰间的狼头令牌,「他们还有用。」系统「情报价值」在此刻化作对后金军情的预判,这些俘虏能撬开更多秘密。他勒转马头,对袁承志道:「袁兄,清点缴获的火器,我们即刻回京。」
行至谷口,前方突然扬起烟尘。陈风猛地拔剑,紫霞内劲灌注剑刃,剑尖直指来者——竟是五毒教分舵主带着丐帮弟子赶来接应,为首的老叫花捧着坛「状元红」,坛身刻着华山派的迎客松。
「陈大侠!」分舵主翻身下马,面纱下的脸庞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听说您剿了老巢,特来……」
「来得正好,」陈风收剑入鞘,指了指俘虏,「这些人,劳烦丐帮弟兄们押送,务必安全抵京。」系统「江湖势力调度」在此化为对丐帮情报网的信任,老叫花拍着胸脯应下,打狗棒法的棍影在俘虏周围织成密网。
五日后,京城正阳门。陈风翻身下马时,兵部侍郎毕自严已带着文武百官等候,手中捧着的圣旨被晨露打湿了边角。系统「朝局解析」在此刻化作对官员表情的洞察,闵洪学旧部的脸色如丧考妣,而袁崇焕一派的眼神中充满希冀。
「陈风接旨!」毕自严展开圣旨,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风剿匪有功,升兵部尚书,总督京营及三边军务,赐蟒袍玉带,黄金千两……」
宣旨声未落,人群中突然爆发出欢呼。系统「舆情监测」在此刻化作百姓们的奔走相告,有人举起「陈青天」的横幅,更有江湖义士在城楼上燃放起庆贺的烟花。陈风抬头望向紫禁城的角楼,檐角的铜铃在风中奏响的,竟是久违的太平之音。
「陈尚书,」毕自严低声道,「陛下在平台召见,袁督师已在殿外等候。」
平台召见时,崇祯皇帝亲自下阶相迎,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烛火下流光溢彩。陈风将金蛇密档呈上,系统「帝王心术」在此刻化作对皇帝微表情的捕捉——当密档中后金与内奸的往来信件展开时,崇祯指尖的玉扳指应声而碎。
「好!好一个陈风!」皇帝将密档拍在案上,眼中闪过狂喜与后怕,「若不是你,朕险些成了亡国之君!」系统「朝局影响力」在此刻达到顶峰,陈风能感受到殿内所有官员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有敬畏,有嫉妒,更有恐惧。
退朝时,袁崇焕在文华殿外等候,手中握着封边关急报。「陈尚书,」督师的胡须在晚风中微颤,「后金在山海关外集结,恐怕……」
「我知道,」陈风接过急报,系统「军情分析」在此刻化作对地图的推演,「但我们有这个。」他指了指怀中的密档,「后金的粮草调度、将领部署,都在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