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暮鼓敲过,陈风立在景山万春亭上,望着西北角楼上升起的孔明灯——那是五毒教分舵发来的紧急信号,灯焰在雨幕中摇曳成诡异的绿色,系统「危机解析」在此化为对灯油成分的判断:其中混有五毒教特有的「磷火粉」,用于传递最高级别的警报。
「大人,」亲将赵刚捧着油纸包赶来,包内是截断裂齿,齿根残留着蓝色毒素,「这是从西直门死囚身上找到的,仵作说……」
「我知道,」陈风接过断齿,系统「毒物鉴定」显示这是后金「血滴子」杀手惯用的「鹤顶红」,「后金奸细已经混进京城了。」他指向灯焰的方向,「五毒教分舵在西市绸缎庄发现了他们的联络点。」
雨丝渐密,陈风展开系统「任务面板」,新任务「力挽狂澜(二):抵御外侮」的详情在视网膜上浮现:【查明后金奸细阴谋,摧毁其在京情报网。奖励:高级内功《紫霞神功》残篇、‘易筋丹’三枚】。他想起温仪曾说过的「紫霞神功乃华山派镇派之宝」,指尖不由摩挲着腰间的金蛇锥。
「备夜行人装备,」陈风对赵刚道,「通知袁承志和黑煞,三更在绸缎庄汇合。」
西市的绸缎庄在子夜时分仍亮着灯,二楼窗棂映出两个黑影正在密谈。陈风施展「草上飞」轻功,如狸猫般落在隔壁房顶,系统「听觉强化」在此化为运功聚气于双耳,清晰捕捉到屋内对话:
「……明日辰时,借漕运船将『东西』运出京城……」
「金蛇密档的下落,汗王催得紧……」
系统「关键词解析」自动标记出「东西」和「金蛇密档」,陈风心中一凛——后金不仅想窃取密档,还试图运出危险物品。他注意到说话者带有辽东口音,腰间佩刀的吞口是女真特有的狼头纹。
「陈兄,」袁承志的青影落在身边,长剑点地时惊飞檐角雨燕,「黑煞已带人堵住前后门,这绸缎庄的老板是……」
「是后金安插的『坐探』,」陈风打断他,取出系统「开锁术」改良的「百宝钥匙」,「跟我来,抓活的。」
两人潜入院落,系统「热能感应」显示正房内有四人,东厢房藏着兵器。陈风用钥匙打开正房门锁,寒星剑出鞘的刹那,屋内烛火突然爆亮,四个女真武士挥刀扑来,刀风带着浓重的酒气——系统「酒精检测」显示其血液酒精浓度极高。
「拿下!」陈风剑挑刀背,内力注入使对方刀身震颤,武士们手腕发麻,长刀险些脱手。袁承志的青影紧随其后,长剑点中各人要穴,系统「点穴术」让武士们瘫倒在地。
「搜!」陈风踢开内间暗门,只见墙角堆着十几个木箱,箱内竟是拆卸的佛郎机炮零件——系统「兵器识别」显示这是后金仿制的红衣大炮部件。他想起五毒教密信中的「东西」,背脊瞬间发凉。
恰在此时,东厢房传来兵器碰撞声,黑煞的怒吼穿透雨幕:「奶奶的!还有埋伏!」
陈风冲出门,见铁砂帮弟兄们正与十余名蒙面人激战,对方使的竟是锦衣卫的「锁喉枪」。系统「兵器溯源」显示这些人是曹化淳旧部,已被后金收买。他扬声提醒:「小心枪尖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