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坚毅的脸上也流露出温和的笑意。他轻声问道:“卡隆主席同志,那……您决定好两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吗?”
玛格丽特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和些许不好意思的神色,她微微歪头,用一种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语气说:“名字啊……这个嘛……之后再说啦~我想等孩子们出生,让他们亲耳听见爸爸妈妈叫他们的名字哦~那样不是更有意义吗?”她试图营造一种浪漫的期待感。
然而,伊莎贝拉却非常没有情商的、直接戳破了她的“伪装”,撇撇嘴说道:“得了吧玛格丽特,我看你就是想不出好名字的借口吧!是不是翻了好多字典都觉得不满意?”
被直接点破,玛格丽特的脸颊微微泛红,故作生气地嗔怪道:“欸?!伊莎贝拉你坏!面子都不给我留的吗?路易和薇薇安都不敢这么直接说我!”但那语气里并没有真正的恼怒,反而更像是闺蜜间的打趣。
“哈哈哈!”伊莎贝拉得意地笑了起来,麦克也忍俊不禁。三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欢快,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初识时的岁月。
嬉笑一阵后,玛格丽特轻轻调整了一下靠垫的位置,让自己更舒服些,然后目光柔和而专注地看向伊莎贝拉:“好了,不说我了。快跟我说说,你们在美国的情况?这一个多月,一定发生了很多事吧?我很想知道。”
伊莎贝拉的神情也认真起来。她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麦克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伊莎贝拉开始娓娓道来,讲述着这一个多月的惊心动魄。
她从佛罗里达的艰苦突围说起,讲到如何与休伊·朗的联盟国军短暂结盟、东西夹击,最终成功撕开联邦军的包围圈。她的语气时而激昂,时而低沉,描绘着战斗的惨烈和胜利的喜悦。
“……然后,就在不久之前,”伊莎贝拉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华盛顿沦陷的消息传开了!麦克阿瑟那个老混蛋和他手下的联邦军彻底慌了神!
她详细描述了麦克阿瑟在绝望中没有选择集结最后力量与工团军决一死战,而是异想天开地试图北逃,藏进宾夕法尼亚州的深山老林里等待时机。
“可他忘了,宾夕法尼亚可是我们工团最早扎根的地方!”伊莎贝拉的眼睛闪闪发光,“那里的工人、农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支持我们。他的队伍刚进去没多久,行踪就被群众发现并举报了!我们的人很快就围了上去,没费太大力气就把他们一锅端了!”
她用力挥了一下拳头:“现在,麦克阿瑟已经成了我们的头号战俘,被牢牢关在芝加哥的监狱里!整个东部,从佛罗里达到新英格兰,很快就要全部插上我们的红旗了!”
玛格丽特静静地听着,随着伊莎贝拉的讲述,她的表情时而紧张,时而舒展,最终化为一个欣慰而充满力量的笑容。尽管身体疲惫,但她的眼神却锐利如初,闪烁着为远方同志取得的伟大胜利而感到由衷高兴的光芒。
“太好了……伊莎,麦克,你们做得太棒了!”玛格丽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充满了真诚的赞赏和激动,“美利坚的革命火种,终于燃成了燎原之势!这是对整个国际反动势力的沉重一击!”
她轻轻抚摸着自已的肚子,仿佛在将这个消息分享给未出生的孩子,低声呢喃:“孩子们,听到了吗?你们的伊莎阿姨和麦克叔叔,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正在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
而在欧亚另一端,一艘货轮正穿过马六甲海峡,远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