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中央的骨坛突然震颤,黑雾在坛口凝成骷髅头。白衣女子的仙剑突然暴涨三尺,银辉把骷髅头都罩成半透明的团:“这些魔气比昆仑冰洞里的寒煞难缠——至少寒煞不会偷糖渣,生怕别人不知道嘴馋。”她往坛里扔了块桂花酥,看见糕点在接触黑雾时炸开,把最浓的漩涡都炸成淡金的星。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坛边转圈,混天绫甩出的赤光把黑雾都搅成透明的丝。有个漏网的敌兵举着骨棒砸过来,被女子剑气扫中,甲胄裂开时滚出颗莲子——那是从青铜小鼎里偷的,上面还沾着淡金的光。他往对方手里塞了块栗子酥:“下次偷东西记得擦干净,这光韵能当罪证,生怕别人不知道笨。”
女子的仙剑突然在坛底划出阵纹,银辉把符咒都嵌成暖黄的纹路。她往阵里撒了把莲粉,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修复裂缝:“这坛比魔域冰原的骨瓮脆——至少骨瓮不会漏煞气,生怕别人不知道劣质。”混沌钟残片突然从鼎里飞出,悬在坛口嗡嗡作响,把最烈的煞气都抖成淡金的点。
“原来它们认识。”哪吒往钟残片上贴了张糖纸,看见光纹正在与阵纹共鸣。脑内的玄色衣袂正在往坛里塞莲子,女子在旁边递莲糕,三人的影子在归墟海水中交叠,把“重逢”二字都泡成软塌塌的糖团:“我们以前肯定一起吃过莲糕——不然这些东西不会这么默契,生怕别人不知道熟。”
敌兵的残余势力突然往西北逃窜,黑雾在他们身后凝成箭头。白衣女子的仙剑突然指向逃兵,却在半空顿住:“别追了。”银辉把最烈的煞气都染成暖黄,“他们盔甲里藏着莲瓣,是被人逼来的——至少比主动为恶强,生怕别人不知道有苦衷。”哪吒往逃兵方向扔了块桂花酥,看见糕点在接触他们时炸开,把最烈的煞气都染成暖黄。
战场在银辉中渐渐显露出原貌,骨棒散落的地方冒出淡绿的芽。白衣女子的仙剑插在骨坛边,银辉顺着剑穗往地底钻,把最烈的煞气都变成透明的蜜——她往青铜小鼎里撒了把莲子,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与混沌钟残片共鸣:“这鼎能装记忆,比昆仑的忆魂石靠谱——至少它不会让人头疼,还能顺便蒸莲糕,生怕别人不知道万能。”
哪吒往她发间插了朵并蒂莲,花瓣在接触光韵时泛起绿光。他往嘴里塞了块杏仁酥,看见女子裙裾上的莲纹正在发光,把“过往”二字都拓在地上:“你还没说怎么认识我——总不能是在西岐糕点铺见过?我每次去都抢最后一笼,生怕别人不知道能吃。”女子突然笑出声,银弧般的笑意把最烈的硝烟都泡成软塌塌的糖团。
杨戬往哮天犬嘴里塞了块栗子酥,三尖两刃刀映出瑶池的莲池。女子在池边喂鱼时,玄色衣袂的主人正往她手里塞莲糕,哪吒的小短手在旁边抢——原来那是第一世的记忆,被混沌钟残片藏在糖渣里,像没吃完的约定。他往女子手里塞了块双色莲糕:“下次抢糕点我让你,至少不会让你没尝到,生怕别人不知道大方。”
女子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哪吒的眉心,银辉把最乱的青铜纹路都理成淡金的团。她往青铜小鼎里放了片莲瓣,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修复记忆碎片:“昆仑玉虚宫的莲花开了,比西岐的早半旬。”声音裹着莲香钻进耳朵,把“邀请”二字都泡成软塌塌的糖,“那里有你想知道的答案——至少比在这里猜强,生怕别人不知道着急。”
“去昆仑?”哪吒往鼎里撒了把桂花,看见沸水腾起的雾里浮出玉虚宫的轮廓。玄色衣袂的主人在宫门前递他莲糕,女子在旁边笑,三人的影子被朝阳拉得很长:“那里的莲糕好吃吗?要是比西岐的甜,我就去——至少不会让我白跑,生怕别人不知道馋。”女子突然往他手里塞了块糖晶,里面嵌着半透明的莲瓣:“这是门票,能让守山仙兽给你塞莲糕。”
杨戬往三尖两刃刀上缠了圈莲枝,甜香顺着刀身往西北钻。他往女子手里塞了块杏仁酥,看见对方裙裾上的并蒂莲正在发光,把“同行”二字都拓成暖黄:“我们正好要去东海找莲瓣,顺路送仙子回昆仑——至少不会让你一个人赶路,生怕别人不知道绅士。”女子突然笑出声,银辉般的笑意把最烈的寒气都染成暖黄。
哮天犬突然对着西北狂吠,尾巴扫起的糖渣在半空凝成淡金的点。远处的黑雾里浮出个莲糕匣子,上面贴着张糖纸,写着“东海见”——那是黑袍人留下的,糖纸上的莲纹正在发光,与女子裙裾上的一模一样。哪吒往匣子上贴了张新糖纸:“等我们从昆仑回来,就去东海找你——记得备三匣子莲糕,生怕别人不知道能吃。”
女子的仙剑突然化作银辉,融入她的袖口。她往青铜小鼎里看了眼,看见混沌钟残片正在发光,把莲子都染成暖黄:“这鼎记得给它喂糖晶,比喂莲子管用——至少它不会闹脾气不发光,生怕别人不知道傲娇。”她往哪吒发间别了朵并蒂莲,花瓣在接触光韵时泛起绿光,“这花能指引方向,比杨戬的天眼靠谱——它只会发亮,生怕别人不知道看见。”
“喂!”杨戬在后面假装生气,三尖两刃刀突然映出女子的笑脸。她往昆仑方向走去时,裙裾上的并蒂莲正在发光,把最烈的寒气都染成暖黄:“记得带咸口莲糕,守山仙兽不爱吃甜的——至少不会让你们被扔出山门,生怕别人不知道考虑不周。”声音裹着莲香越来越远,像封甜美的信。
哪吒摸着发间的并蒂莲笑出声,混沌钟残片的光纹在掌心发亮。他往青铜小鼎里塞了块桂花酥,看见沸水腾起的雾里浮出昆仑的雪景,女子在雪地里练剑时,玄色衣袂的主人正往她剑穗上缠莲枝——那些记忆不再带来头痛,反而裹着莲香,把“期待”二字都泡成软塌塌的糖团。
杨戬往他背上拍了拍,三尖两刃刀映出东海的珊瑚丛。黑袍人正在那里等他们,手里捏着块双色莲糕,糖纸上的莲纹正在发光:“先去昆仑还是东海?”他往哪吒手里塞了块栗子酥,看见对方发间的并蒂莲正在指向西北,“看来仙子的花比我的天眼执着,生怕别人不知道方向。”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战场转圈,混天绫甩出的赤光把散落的糖渣都拢成淡金的点。他往骨坛里扔了块双色莲糕,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修复裂缝:“先去昆仑吃仙兽的莲糕,再去东海找黑袍人——反正莲瓣跑不了,生怕别人不知道着急。”混沌钟残片突然从鼎里飞出,悬在西北方向嗡嗡作响,像在催促。
哮天犬突然从街角狂奔而来,嘴里叼着个古朴的莲纹檀木匣子,盖子缝隙里溢出丝丝缕缕的热气,裹挟着浓郁的杏仁香气。哪吒眼疾手快地从匣子里拈起一块金灿灿的杏仁酥,酥皮层层叠叠,咬下去“咔嗒”一声脆响,滚烫的杏仁内馅几乎要烫到舌尖。他随手往狗嘴里塞了块糖渍梅子,却在收回手的瞬间,瞥见哮天犬沾满泥土的爪子下压着张半透明的糖纸。
那糖纸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莹光,仿佛有层薄雾笼罩其上。糖纸上拓印的并蒂莲栩栩如生,花瓣脉络清晰可见,最神奇的是莲茎蜿蜒的纹路竟在缓缓流转,宛如活物般朝着某个方向延伸。哪吒瞳孔微缩,想起几日前偶遇的神秘女子,她临别时留下的暗示与这糖纸不谋而合。
他动作利落地从随身行囊里掏出几块精心制作的桂花酥,金黄的酥皮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糖霜,浓郁的桂花香与匣中杏仁酥的甜香交织在一起。轻轻将桂花酥放进匣子,哪吒拍了拍哮天犬的脑袋,调侃道:“带够干粮,别让昆仑那群仙兽觉得我们穷酸,生怕招待不周似的。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可全靠你这机灵鬼了。”说着,目光再次落在那张神秘的糖纸上,心中暗自思量着即将踏上的昆仑之旅,不知又会遇到怎样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