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庙的香炉刚飘起第三缕烟,老修士就撞开了西岐的城门。他草鞋上的泥块混着暗紫的血,在青石板上拖出淡粉的轨迹——那是衣襟沾着的并蒂莲花粉,正把魔伤渗出的黑气都染成透明的丝。最胖的阐教弟子李小胖刚递过去的桂花酥,在接触他指尖的刹那化作淡金的光,顺着皱纹往心口钻,惊得他手里的食盒都晃了晃。
“这老爷子比上次见的卖符老道能扛。”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半空悬停,火尖枪的紫焰往老修士周身绕了圈。暗紫的魔伤在接触甜香时滋滋作响,把灰黑的布衫都染成了暖黄,像块被烤软的麦芽糖,“上次在陈塘关见的凡人,没这么能忍——至少它们不会攥着玉片硬撑,指节都泛白了还不肯松手,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来送快递的。”
老修士往哪吒手心塞玉片时,指节突然渗出淡粉的光。那玉片凉得像刚从井里捞的冰,却在接触紫焰的刹那浮起纹路——淡金的线条在暗绿玉面上游走,把南荒的山脉都画成了蜷曲的糖,在光里泛着透明的光。李小胖突然往玉片上哈了口气,看见水汽凝成的云气正在纹路里流动,把“古祭坛”三个字泡成了淡粉,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这地图比我家灶王爷的符灵。”李小胖往玉片边缘蹭了蹭桂花酥渣,看见线条突然往南延伸了寸,惊得他张大了嘴,“上次在西岐买的指路符,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自己补全路线,还带着股子生怕我们找不着北的着急劲儿。”
杨戬往玉片上滴了滴山泉水,水痕顺着纹路往“古祭坛”三个字钻。他往三尖两刃刀上敲了敲玉片,听见清脆的响声里混着甜香——那是刀鞘里藏的栗子糕,此刻正顺着刀身往玉面渗,把暗绿都染成了渐变的彩:“这玉比哮天犬的项圈硬。”他往老修士的衣襟摸了摸,掏出半块咬过的莲蓉糕,糕屑上还沾着点莲花粉,“上次在玉泉山见的灵玉,没这么能抗——至少它们不会被魔伤泡这么久,还透着股子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来送线索的执拗。”
姜子牙展开封神榜时,玉片突然往榜上贴去。淡金纹路与暗红血纹一碰,竟在半空凝成朵双色莲——一半是南荒的暗绿,一半是西岐的淡粉,把云气都染成了透明的丝。他往莲心撒了把莲子,看见并蒂莲的花瓣正在往榜里钻,把血纹都缠成了淡金的团:“这玉比我想的管用。”他往哪吒手里塞了张平安符,符纸在接触玉片的刹那浮起金光,“上次在昆仑山画的传送符,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和封神榜共鸣,还整出这么大动静,生怕我们不重视。”
老子的青牛往玉片上蹭了蹭,蹄子下的金莲把暗绿玉面都染成了淡粉。他往残片里注入灵力时,看见混沌钟的符文正在与玉片纹路重叠,把南荒的山脉都标成了暖黄:“这石头比太极图难找十倍。”青牛往老修士遗体旁卧倒时,鼻息吹起的莲粉正在往玉片钻,它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玉片,惹得老子轻拍了下它的头,“上次在紫霄宫听的传闻,没这么玄乎——至少它们不会说祭坛底下有灵泉,说得跟真的似的,比你这玉片还能编。”
老修士的遗体突然往玉片方向飘了寸,灰黑的布衫在接触甜香时化作淡金的光。那些散落在地的莲粉突然往他心口聚,凝成朵小小的并蒂莲——原来他怀里藏的莲蓉糕碎屑,此刻正顺着光往玉片钻,把最后段路线补全了:“这老爷子比想象中靠谱。”哪吒往莲上放了块桂花酥,看见花瓣突然往南指了指,像是在催促,“上次在孟津见的信使,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用遗体当导航,整得这么悲壮,生怕我们走错路。”
哮天犬往玉片上舔了口,舌尖的甜香把暗绿都染成了淡粉。它往南荒方向吠了声,看见云层突然裂开道缝,把阳光都切成了淡金的丝——那些丝在地面拼出的图案,正好和玉片纹路重合:“这狗比我家的指路幡灵。”李小胖往狗鼻子上抹了把栗子糕,看见它突然往城门跑,还回头冲着众人摇尾巴,“上次在西岐买的寻踪犬,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自己看懂地图,还跑得这么急,生怕我们跟不上。”
准提道人的七宝妙树往玉片上扫了扫,枝叶的金光把暗绿都染成了透明的丝。他往接引道人手里塞了块双色莲糕,看见对方往玉片上按了按,纹路突然浮起层淡金:“这玉比灵山的木鱼灵。”他往南荒方向瞅了眼,看见云气正在变成暗绿,眉头微微蹙起,“上次在西方见的灵根,没这么能长——至少它们不会顺着玉片往南延伸,跟活过来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来指路的。”
接引道人的十二品莲台往玉片下垫了垫,花瓣的淡金把暗绿都染成了暖黄。他往老修士遗体旁放了朵并蒂莲,看见莲瓣正在吸收魔伤的黑气,把灰黑都烧成了金粉:“这莲台比你的妙树能装。”他往玉片上撒了把莲子,看见纹路里冒出细小的芽,眼中闪过丝讶异,“上次在灵山见的灵玉,没这么能活——至少它们不会自己催生莲芽,还长得这么快,生怕我们忘了带种子。”
哪吒往火尖枪上缠了圈桂花枝,紫焰顺着枪尖往玉片钻。他往玉片边缘刻了个“吒”字,看见淡金的笔画突然往南挪了挪,把“古祭坛”三个字圈成了团,忍不住笑出了声:“这玉比我想的调皮。”他往行囊里塞了袋栗子糕,听见玉片突然发出轻响,像是在抗议,“上次在陈塘关带的护身符,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自己调整路线,跟个小管家似的,生怕我们走冤枉路。”
杨戬往三尖两刃刀的刀鞘里塞了块杏仁酥,甜香顺着玉片纹路往“古祭坛”钻。他往哮天犬的背包里塞了捆桂花枝,看见狗尾巴突然往南摇了摇,把云气都扫成了淡粉:“这趟比上次追偷桃猴累。”他往玉片上敲了敲,听见里面传来叮咚声,像有泉水在流动,“上次在玉泉山走的山路,没这么多禁制——至少它们不会用上古符文当路障,还设计得这么巧妙,生怕我们来得太容易。”
姜子牙往玉片上盖了个封神印,朱砂色在暗绿玉面晕开,把南荒的山脉都标成了暖黄。他往哪吒手里塞了张传音符,符纸在接触玉片的刹那浮起金光:“这符能联系西岐。”他往老修士的遗体鞠了一躬,看见并蒂莲突然往南飘去,“上次在昆仑山画的符,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跟着玉片指路,跟个向导似的,生怕我们迷路时没人管。”
老子往青牛背上的食盒里添了把莲子,淡金的光顺着牛蹄往玉片钻。他往残片里注入灵力时,看见混沌钟的符文正在玉片上拼出“灵泉”二字,把暗绿都染成了透明的丝:“这石头比太极图神秘。”青牛往玉片上蹭了蹭,看见纹路突然往灵泉方向拐了个弯,还轻轻甩了甩尾巴,“上次在紫霄宫见的灵宝,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自己标宝藏点,跟藏了惊喜似的,生怕我们白跑一趟。”
李小胖往玉片上贴了张糖纸,看见纹路突然变得更清晰,糖纸的甜味似乎也渗进了玉片里。他往行囊里塞了袋桂花酥,听见玉片发出的轻响像在打嗝,忍不住乐了:“这玉比我家的猫能吃。”他往南荒方向指了指,看见云气正在变成暗绿,“上次在玉虚宫带的干粮,没这么能扛——至少它们不会被玉片催着赶路,跟个急着吃热乎饭的小馋猫似的,生怕我们吃不上热乎的。”
哪吒往玉片上哈了口气,水汽凝成的云气在纹路里打了个转,像在跳圈舞。他往杨戬手里塞了半块莲蓉糕,看见对方往玉片上按了按,淡金线条突然亮了亮,像是在回应:“这趟得带够点心。”他往火尖枪上绑了个香囊,里面装着并蒂莲粉,“上次在孟津打仗,没这么讲究——至少它们不会要求带莲粉净化,跟个爱干净的小姑娘似的,生怕南荒的魔气太呛。”
杨戬往三尖两刃刀上缠了圈布条,把玉片裹在里面,生怕磕着碰着。他往哮天犬的耳朵里塞了颗莲子,看见小狗往南吠了声,把云气都震成了淡粉,还蹭了蹭他的手:“这狗比寻踪符灵。”他往玉片上敲了敲,听见里面传来水流声,越来越清晰,“上次在玉泉山走的水路,没这么多弯弯绕——至少它们不会用暗河当捷径,跟玩捉迷藏似的,生怕我们走得太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