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紫光里的咆哮突然变成呜咽。有片巨大的莲瓣从云里探出来,边缘的暗紫纹正在接触甜香的刹那变成淡粉,像块被染色的糖片。莲瓣上站着的身影比噬灵魔狼高三倍,却长着张孩童似的脸,手里的花藤缠着半块暗红的血莲碎片——正是之前被魔将落下的那块,现在正往封神台方向飘来,像只被糖吸引的蜜蜂。
“这大家伙比魔将懂礼貌。”杨戬的声音突然从封神台入口传来,他手里还拎着串刚净化的魔兵,那些家伙已经变成淡粉的蝶,在光里扑腾着翅膀,“上次在玉泉山见的巨兽,没这么会敲门——至少它们不会用莲瓣打招呼,生怕吓到人。”
莲妖往封神台方向晃了晃花藤,碎片在光里突然炸开,化作无数淡金的光粒。它往并蒂莲方向瞅了眼,看见淡粉的花瓣正在向它招手,突然发出声欢喜的呜咽,把暗紫的光都染成了暖黄:“它在说想交朋友。”哪吒往莲妖手里扔了块桂花酥,看见花藤突然开出细小的白花,“上次在陈塘关见的花妖,没这么可爱——至少它们不会用花瓣接点心,生怕掉在地上。”
姜子牙往封神榜里注入灵力,榜面的金光把莲妖都裹成了淡金的茧。他往众仙方向挥手时,看见燃灯道人正在给魔将松绑,这家伙的灰黑皮肤已经变成淡金,像块被擦亮的铜:“都把莲子收好!”榜光里裹着的莲子突然炸开,把城外的暗紫光都染成了淡粉,“这莲妖能净化魔域气——上次在玉虚宫见的灵宠,没这么好用,至少它们不会主动帮着吸收魔气,生怕抢了功劳。”
莲妖突然往封神台方向飘来,花藤上的白花在光里绽放,把周围的魔气都吸成了透明的丝。它往魔将方向蹭了蹭,花瓣上的甜香把最后点暗紫纹都染成了淡粉——原来这大家伙是魔域的守护莲,能克制混沌气却不会被污染,现在被点心香吸引,竟成了新的盟友,像只被驯化的大象。
“这莲妖比哮天犬还能吃。”杨戬往花藤上放了块杏仁酥,看见花瓣突然卷成个小窝,把点心都裹成了淡金的茧,“上次在玉泉山见的食草兽,没这么能吃——至少它们不会连包装纸都吞下去,生怕浪费点心香。”
城外的暗紫光渐渐散去,露出湛蓝色的夜空。被莲妖净化的魔气在光里凝成无数淡粉的蝶,往并蒂莲方向飞去。最胖的那只蝶突然往封神台飞来,落在姜子牙的打神鞭上,翅膀的花纹正在变成莲形,像枚精致的香包:“这蝶比信鸽还能认路。”姜子牙往蝶身上弹了弹手指,看见它往莲妖方向飞去,“上次在西岐见的信鸽,没这么聪明——至少它们不会自己选择路线,生怕送错信。”
魔将往莲妖手里塞了块血莲碎片——这次是净化后的淡粉莲子,不是之前的暗红:“这是魔域的莲子。”他往封神榜方向行了个礼,战斧上的莲纹正在发光,“带回去种在莲池里——上次在魔域厨房试过,用点心香浇灌,能开出淡粉的花,比血莲好看十倍。”
哪吒往他手里塞了个淡金的锦囊:“里面是并蒂莲的花粉。”火尖枪的紫焰把锦囊都染成了暖黄,“混着魔域莲子种——上次在西岐见老园丁这么种过,能开出双色花,比单色的好看。”
莲妖突然往西方的天空飘去,花藤上的白花在光里闪烁,把魔气都吸成了透明的丝。它往众仙方向摇了摇花瓣,像是在告别,暗紫的光已经变成了淡粉的通道,里面裹着的甜香把云气都染成了渐变的紫:“走吧。”魔将往通道方向指了指,战斧上的莲纹正在发光,“魔域的莲池该换花种了——上次在禁地见的空花盆,没这么期待,至少它们不会自己发光指路,生怕我们找不到。”
姜子牙往封神榜里注入灵力,榜面的金光在半空凝成个巨大的莲,把封神台都罩在里面。他往石桌方向走去时,看见燃灯道人正在给莲妖留下的花瓣上油,用的是桂花蜜:“这花瓣能当香料。”他往香炉里放了片,看见甜香突然炸开,把周围的云气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西岐见的香料铺,没这么香——至少它们不会用魔域花瓣当原料,生怕不够特别。”
杨戬往哮天犬嘴里塞了块杏仁酥,看见小狗嚼东西时,尾巴上的金粉正在掉落,把地面都染成了淡粉:“该巡逻了。”他往黑松林方向瞥了眼,看见那里的萤火虫正在光里凝聚成淡粉的莲,“上次在玉泉山值夜,没这么热闹——至少它们不会有莲妖留下的花瓣当路灯,比灯笼亮十倍。”
燃灯道人的乾坤尺突然往空中飞去,尺身的金光把颗坠落的流星都照成了透明的丝。他往西方的天空瞅了眼,看见那里的云气正在变成淡紫,裹着的甜香把星子都染成了暖黄:“魔域的莲花开了。”他往战斧上的莲纹指了指,看见那些纹路正在发光,指向暗紫光的方向,“上次在灵鹫山见的星象,没这么准——至少它们不会用武器指路,比姜子牙的封神榜靠谱。”
姜子牙往封神台边的香炉里添了把莲子:“明天得让士兵多备点点心。”封神榜的金光在半空凝成个巨大的莲,把西岐城都罩在里面,“这香氛结界比防护罩好用——上次在玉虚宫学的阵法,没这么香,至少它们不会用栗子糕当阵眼,生怕魔兵闻不到。”
封神台的灯笼突然亮起暖黄的光,把周围的玉砖都染成了渐变的金。被净化的魔兵化作的淡粉蝶在光里飞舞,把魔气都吸成了透明的丝。最胖的那只蝶突然往封神榜飞去,落在姜子牙的袖袋上,翅膀的花纹正在变成莲形,像枚精致的香包。
“这蝶比信鸽还能认路。”杨戬往蝶身上弹了弹手指,看见它往西方的天空飞去,翅膀的淡粉光把云气都染成了透明的丝,“上次在西岐见的信鸽,没这么聪明——至少它们不会自己选择路线,生怕送错信。”
夜深时,封神台的灯火渐渐熄灭,只有香炉还冒着甜香。封神榜在半空微微颤动,把最后点魔气都吸成了透明的珠串。魔将留下的战斧被摆在台边的玉架上,斧刃的莲纹在光里闪烁,像块被精心擦拭的玉,裹着桂花蜜的甜香,把守台童子的梦都染成了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