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级,我能做的就是拉他们一把。
人非圣贤,谁能无过?当然,这么说可能有点虚伪。
讲实在的,在这时候,我想留谁,谁就能留下。
花斑虎的命算什么?你要是杀的是普通百姓,我根本不会跟你谈。
但花斑虎——我准你动他!程度,这不会成为你的污点,而是你往上走的台阶,懂吗?”
祁同伟的话像带着某种蛊惑,让程度无法抗拒,心里已然拿定了主意。
另一边,在反贪局宿舍里,侯亮平正伏案整理案件材料。
突然,门缝传来一阵细微动静,他顿时警觉——这常是有人暗中递交证据的方式。
一个信封滑落到地上,侯亮平迅速开门,外面却空无一人。
他小心地打开信封,看到里面的照片时,心头一震,随即涌上一阵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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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有证据他侯亮平他喵的敢调查沙瑞金(求全订)
“沙书记,您看看这个。”侯亮平边说边递上一个信封,脸上写满自信,仿佛握有重大发现。
此时的沙瑞金对侯亮平已经彻底失望,只想尽快把他打发走。
但侯亮平毕竟是自己提拔的人,除了接受现状,也别无他法。
他心里实在无奈,这侯亮平能力实在不济,跟祁同伟一比,简直天差地别。
他想不通,同样是高育良的学生,同样靠婚姻上位,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沙瑞金接过信封,抽出照片一看,不由吃了一惊——照片里高育良躺在床上,山水集团的女总裁正端着碗喂他吃东西。
一眼看去,任谁都能察觉出其中的不寻常。
这实在太明显了,高育良和那个女人的眼神都快黏在一起了。
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一身正气的高育良,竟也会动这样的心思。
更让人意外的是,他还和山水集团的女老板关系暧昧。
沙瑞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
倒不是觉得找到了扳倒高育良的机会,
而是觉得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反而有些新鲜。
说实话,到了他们这个级别,这种男女之事根本不算什么。
说到底,不过是个道德作风问题,
在他们这个层级的人眼里,这并不算致命。
只要不涉及叛国,几乎没什么能让他们真正倒台。
尤其是男女关系问题,更不是关键。
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谁不是精明强干?
身边有几个女人,在他们看来实在寻常。
就像赵立春,最容易抓到把柄的不也是女人吗?
婚外情、出轨之类的事,一查一个准。
可为什么没人真去查?
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事谁都不干净。
如果都拿这个说事,那谁也跑不了,只会一起难堪。
当然,除非是原配亲自举报,
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一举报一个准。
不少人都等着这样的机会,一旦原配出手,
其他人就会像饿虎扑食一样冲上去。
不过,级别越高,这样“不懂事”的原配就越少,
这才是现实。
沙瑞金看了一眼正兴奋的侯亮平,心里有些不悦。
高育良毕竟是他的老师,
现在侯亮平拿着几张照片就激动成这样,
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做什么?
其实,沙瑞金现在根本没心思和高育良斗。
他很清楚,两人之间的较量已经告一段落。
自从他收权失败之后,
他们之间的斗争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的重点,是赵立春。
只有赵立春倒了,沙瑞金才能稳固自己的位置,
否则,可能等高育良还没出手,
他自己就得提前退场。
不过这些话,侯亮平还没资格知道。
沙瑞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道:
“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有没有核实过真实性?
高育良同志是我们汉东的省长,是全省的最高领导之一,
不能轻易污蔑,这件事必须慎重。”
“你要查清楚,明白吗?”沙瑞金语气沉肃,不怒自威。
他本意是让侯亮平认清事态严重,再问问他意见。
接着继续劝导,留下照片。
日后高育良或许还能念他一份情——这是沙瑞金的盘算。
但他忽略了侯亮平的想法。
侯亮平来汉东本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眼下更是机会。
他怎么可能放过?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高育良可是汉东省长,扳倒他,这趟汉东就没白来。
他是谁?他是当代的包青天。
这样的心态,指望他听懂言外之意?
沙瑞金想得太简单,太天真了。
此时侯亮平情绪激昂:“沙书记,我认为,目前情况说明高育良与高小琴有私情。
山水集团很可能就是高育良的产业,是给他情人的。
大风厂事件背后的最大保护伞,就是他。
这和赵瑞龙的案子不重合。”
“祁同伟可能思路偏了,或是故意将调查引向赵瑞龙,好让高育良脱身。
最后把一切推给赵瑞龙,他们金蝉脱壳。
这张照片,就是扳倒高育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