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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凿壁穿岩防渗水,藏污纳垢锁春心(2 / 2)

老赵头也背着一个大背篓,拿着镰刀,说是去后山割点青草回来积肥,估计得傍晚才能回来。

田闻祥觉得这真是天赐良机的时刻来临了,他看向了潘高洁。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腰间系着围裙,正弯着腰,鬓角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脸上,透着一种居家女人的温婉。

“高洁!”田闻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故意提高了点,“来,我看看,最近是不是瘦了?”

潘高洁闻声直起身,脸上掠过一丝红晕,随即又恢复平静,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哪有瘦呢,别乱说。”

她嘴上这么说,眼神却瞟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声音也压低了些,“孩子们都还在河里呢……”

田闻祥心领神会,嘿嘿一笑,放下手里的斧头,走近两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不正好?清静,没人打扰。”

他伸出手,看似不经意地拂去潘高洁肩头的一缕木屑,指尖却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刮了一下。

潘高洁身子微微一颤,脸上更红了,啐了一口:“没个正形!快做你的料子吧!”说着,转身要往里屋走。

田闻祥哪里肯放,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气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潘高洁挣扎了一下,象征性的,便软了下来。两人目光交汇,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种粘稠而危险的气息。

压抑已久的渴望,在确认这难得的空闲后,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阻挡。

“高洁……”田闻祥的声音变得沙哑,另一只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

潘高洁低着头,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发抖,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由着他半推半就地拉进了她的卧室。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随即被迅速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与此同时,潘高园正被一种巨大的焦虑感包裹着。

汪细卫离家一个多月了,玄云观那边工程紧张,连个口信都难得带回来。

家里,大狗子汪务实已经能开始皮了,总爱追着已经长大的小白跑,或者蹲着看母鸡,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小女儿秋葵也咿呀学语,可爱是可爱,但日复一日地照顾孩子、操持家务,让她觉得生活像一潭死水,沉闷得透不过气。

那个开小餐馆的梦想,像一颗深埋的种子,在无人倾诉的寂寞里,愈发膨胀地骚动起来。

这天午后,实在无聊得慌,她用背带把秋葵背在胸前,牵着大狗子汪务实,带着家里那条大白狗,漫无目的地朝姐姐潘高洁家走去。

大白狗似乎也感知到主人的心绪,在前面疯跑想逗女主人开心。

来到赵家院子,院门虚掩着。潘高园喊了一声:“姐?佳佳?建礼?”没人应。

她以为姐姐可能在屋里忙活,便推门进去。

堂屋里,散落着刨花、木屑和几件木匠工具,显然这是有木匠在做事。

可人呢?连个影子都没有。

一种莫名的疑虑悄然爬上心头。

大热天的,木匠在干活,人却不见了?

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让她心头猛地一揪。

她悄悄收起脚步,屏住呼吸,像一只受惊的猫,蹑手蹑脚地穿过堂屋,朝着姐姐潘高洁的卧室摸去。

越靠近,那扇紧闭的木门,就越像一张沉默的嘴,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离门还有一两米远,一些模糊的、压抑的、带着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漏了出来。

起初潘高园还不敢确定,直到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男人声音,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赤裸而急切的腔调,清晰地钻入耳膜:

“高洁……想死我了……”

紧接着,是姐姐潘高洁那熟悉的、带着哭腔和满足的嘤咛声……

轰——!

潘高园只觉得脑子里像炸开了一颗惊雷!

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了,世界只剩下那扇门和门里不堪入耳的声响。

她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头顶,烧得她脸颊滚烫,眼前发黑。

田木匠……和自己的姐姐……好上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尖刀,狠狠捅进了她的心脏!

那些信誓旦旦的情话,那些看似深情的目光……原来都是假的!

他一边纠缠着自己,一边又和姐姐……

他到底是爱自己,还是爱姐姐?还是……谁都不爱,她们都只是他满足欲望的猎物?!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毒藤一样疯狂缠绕住她的心脏,带来窒息般的恶心和剧痛。

一股狂暴的怒火直冲头顶,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开那扇门,冲进去,把那狗男人撕碎!

然而,就在她抬脚的瞬间,背上秋葵似乎被她剧烈的情绪波动惊扰,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唧。

这个微小的动作,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她冲动的火焰。

她猛地低头,看到大狗子汪务实正蹲在院子里,饶有兴致地逗弄着几只母鸡。

对屋内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小脸上只有纯粹的童真。

她不能!

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

因为他和自己好过?

因为自己曾经把他当作依靠?

在姐姐家把这一切撕开!让姐姐情何以堪?

以后姐妹俩……如何相处?!

巨大的痛苦、屈辱、愤怒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撕裂。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转过身。

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堂屋,退出了赵家院子。

走到院子里,她拉起还在专注看鸡的大狗子,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大姨……家里没人。我们……改天再来找大姨和佳佳姐玩。”

大狗子抬起头,有些困惑:“啊?大姨呢?佳佳姐呢?不是说放假了吗?”

潘高园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们……都出门了。我们回家。”

她拉起大狗子,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赵家院子。

走在回家的土路上,正午的太阳毒辣辣地晒着,背上背着秋葵,手里牵着大狗子,大白狗依旧活跃地跟在身边。

一切都和来时一样,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那个骗子!

那个花心大萝卜!就是个畜生!

潘高园在心里一遍遍地嘶吼,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哭声溢出喉咙,只在心里疯狂地诅咒。

“天下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特么的骗子!全是骗子!”

在这金桂飘香,国庆佳节,愿大家阖家幸福,身体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