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道友……出家人不拘小节,况且……贫道此刻实在疼痛难忍,难以移动……只是送个药……道友莫非忍心见死不救?”
汪细卫心中冷笑,但转念一想,若完全拒之门外,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也可能让她起疑。
不如顺势进去,看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样,自己也正好近距离观察一下。
他提高声音道:“道长方便吗?这就给您送进来。”
他手里攥着那瓶药油,在静娴道长答应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静娴道长并未闩上的房门。
屋内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光线比他的房间更加昏暗暧昧。
一股淡淡的、不同于观内檀香的幽香萦绕在空气中。
只见静娴道长侧坐在床沿,并未穿白日那身严实的道袍,只着一身素白色的中衣。
衣带似乎因方才的“受伤”而松松散散,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一段如玉般光滑细腻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
她的裤腿挽到了小腿之上,露出一截光洁白皙、线条优美的小腿和纤足。
那只所谓的“伤脚”微微悬空,脚踝处看去……似乎并无明显红肿。
看到汪细卫进来,她抬起脸,眼中水光潋滟,带着几分痛楚、几分柔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
昏暗的灯光下,她散落的青丝垂在颊边,更衬得肌肤胜雪,唇瓣嫣红。
那宽松的中衣掩不住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在朦胧的光线下散发出惊人的诱惑力。
汪细卫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呼吸骤然一紧!
他是个正常的壮年男子,离家已久,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景象,身体本能地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他喉咙发干,几乎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握着药瓶的手心瞬间沁出了汗。
静娴道长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极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她声音愈发娇柔无力,带着喘息道:“有劳汪道友了……快请进来……哎哟……真是疼得紧……”
汪细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死死盯着地面,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走过去。
他不敢再看她,将药油递过去,声音因克制而显得异常干涩沙哑:“道长,药油在此……您……您自己……”
话未说完,静娴道长却突然“哎呦”一声,身体仿佛因疼痛而无力支撑,软软地向前一倾,竟似要倒入他怀中!
同时,她伸手来接药油,那冰凉纤细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地擦过了汪细卫滚烫的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如同电流窜过!
汪细卫身体猛地一僵,差点失控地将那温香软玉接入怀中。
鼻尖萦绕的幽香更加清晰,眼前就是那段白皙的脖颈和微敞的领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他脑海里如同闪电般划过了妻子潘高园的身影,那是他离家时,抱着孩子站在院门口,眼中含着不舍与叮嘱的温柔脸庞……
他想起了沙硕地里那个他们共同奋斗建起的、充满希望的家;
他想起了自己临行前对妻子的承诺;
他更想起了玄云道长的信任和师傅的嘱托!
“不能!绝对不行!”一个声音在他内心疯狂呐喊!
所有的欲念如同潮水般急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冷汗和无比清醒的理智!
他猛地后退一大步,动作幅度之大,几乎带倒了旁边的凳子,巧妙地避开了静娴道长“无意”的投怀送抱。
他迅速将药油放在了床沿上,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
他的脸色由刚才的涨红迅速转变为一种刻板的严肃,甚至带着几分冷硬,目光垂向地面,语气急促而清晰,不容置疑地说道:
“道长!药放这里了!男女授受不亲,此乃古训!您既已入道门,更应谨守清规!”
“我汪细卫虽是一介粗鄙工匠,也深知礼义廉耻,绝不能行此逾越之事,污了道长清修,也负了家中妻儿!您好好休息,若有重活,明日我可唤清风来帮忙!”
说完,他根本不敢再看静娴道长是何反应,几乎是落荒而逃般迅速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出房间,并反手“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仿佛身后不是绝色佳人,而是吃人的洪水猛兽。
他背靠着冰冷的房门,剧烈地喘息着,心脏还在狂跳,但这一次,是因为后怕和坚守底线后的如释重负。
里衣已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后背上。
屋内,静娴道长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脸上那副柔弱痛苦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错愕、羞恼以及更深沉的玩味。
她慢慢坐直身体,眼神锐利地盯着房门,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并没有受伤的脚踝。
“好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讥讽。
而门外的汪细卫,经过这番极致的诱惑与挣扎,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他知道,这场无声的较量,远未结束。但他守住了今晚,也更加看清了自己该走的路。
他快步走回自己房间,同样牢牢插上门闩,需要好好平复一下那如同战鼓般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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