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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家底厚,机枪吼(2 / 2)

“你俩眼贼腿快,给老子当团直属侦察班正副班长!以后团里的眼睛耳朵,就靠你们了!”

“保证把鬼子汉奸的裤衩颜色都给您看清楚!”小五机灵地喊道,引来一阵哄笑。

李云龙又说道林骁,你身手不错,就去侦察班和老兵学着点。林骁高声答道,是团长。

李云龙挨个点将:

“赵铁牛!力气大,一连一排排长!给老子练拼刺!”

“钱串子!脑子活,二连司务长!管好咱们的粮袋子!”

“孙老蔫!下手黑,二连一排排长!练近身格斗!”

“周大眼!夜猫子,侦察班骨干!”

“吴老歪!跑得快,传令班班长!”

“郑铁头!脑袋硬,一连二排排长!”“冯瘸子!打仗狠,二连二排排长!腿瘸心不瘸!”

“虎子!团长警卫员!兼团部通讯班班长!给老子把传令兵练利索了!”

十二名骨干,个个都有了明确的职责和位置,如同十二根钢钉,深深楔入了新一团刚刚丰满起来的骨架之中。他们眼中闪烁着被信任的激动和沉甸甸的责任感。

“剩下的人,按班排编入一连、二连!一连优先装备三八大盖,二连主要装备汉阳造和老套筒!”李云龙大手一挥,“沈泉!张大彪!人枪都给你们了!怎么带,怎么练,是你们的事!老子只要结果!一个月后,老子要看到一支嗷嗷叫、拉出去就能咬人的队伍!”

“是!团长!”沈泉和张大彪同时挺胸怒吼。

“还有!”李云龙走到那堆缴获的伪军棉服前,抓起一件黄狗皮,嫌弃地抖了抖,“这身皮,看着就晦气!但是,”他话锋一转,看向那些衣衫褴褛、冻得瑟瑟发抖的新兵,“总比冻死强!沈泉!把棉服都发下去!黄狗皮给老子翻过来穿!或者拆了重染!总之,不许再穿这身汉奸皮招摇!”

“是!”沈泉立刻应道。

“粮食!按人头,每天定量,给老子省着吃!但要让兄弟们肚子里有食儿,身上有劲儿!”李云龙看向钱串子,“司务长,精打细算,交给你了!”

“团长放心!一粒米也糟蹋不了!”钱串子拍着胸脯保证。

“最后!”李云龙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扫过在场的每一名骨干和战士,“武器弹药,是咱们的命根子!谁他娘的敢不爱惜,敢糟蹋,老子扒了他的皮!

沈泉!张大彪!给老子立下规矩:枪弹分离!专人保管!擦拭保养,一天都不能落!特别是那两挺机枪,给老子当祖宗供起来!听明白没有?!”

“明白!”吼声几乎掀翻了破祠堂的屋顶。

整编令下,小王庄顿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热火朝天的兵营和工坊。

村西头的晒谷场,是主要的训练场。

一连(张大彪部):优先装备的十二支三八大盖上了刺刀,在张大彪如同闷雷般的吼声中,由赵铁牛、郑铁头带领着骨干和新兵,一遍遍练习着突刺、格挡、突进!

张大彪亲自示范,动作大开大阖,带着西北军大刀队的狠辣遗风,刺刀尖在阳光下划出森冷的轨迹。

“杀!杀!杀!”的吼声震天动地。练完拼刺就是据枪瞄准,枪管下吊着砖头,新兵们龇牙咧嘴,汗流浃背。其余装备汉阳造的一连战士也在旁边苦练射击。

二连(沈泉部):装备以汉阳造和老套筒为主,训练侧重射击基础。沈泉亲自讲解射击要领,王喜奎带着他的神枪班做精准示范。砰砰砰的实弹射击声(用的是缴获的伪军子弹)不再是稀罕物,虽然枪法还稀烂,但新兵们扣动扳机时眼中闪烁的光芒,与几天前已截然不同。

孙老蔫则带着他的排,在角落里练习近身格斗和匕首刺杀,动作阴狠刁钻。

团直属单位:王喜奎的神枪班趴在远处的土坡上,对着画在土墙上的靶心,进行着近乎苛刻的精度射击训练,每一发子弹都力求价值最大化

。王成柱的掷弹组则在一个废弃的窑洞前,练习着手榴弹投掷的抛物线、落地时间和破片杀伤范围模拟,用土块代替手雷反复练习臂力和准头。

小五小六的侦察班神出鬼没,练习着潜行、伪装、地形判读和简易地图绘制。吴老歪的传令兵则像兔子一样在庄子内外穿梭,熟悉每一条小路。

祠堂后面成了临时的后勤和枪械所。

钱串子带着几个帮手,守着堆积的粮食口袋,拿着小秤,一丝不苟地计算着每日口粮分配,炊事班的大锅里终于飘出了实实在在的粮食香味。

沈泉亲自坐镇,组织人手将缴获的伪军黄棉衣拆开,用草木灰、锅底灰混合染成灰扑扑的颜色,再一针一线缝制起来。虽然粗糙,但厚实保暖。

最热闹的是枪械保养区。所有枪支,无论新旧,都被彻底分解。李云龙亲自示范,用缴获的煤油仔细清洗每一个零件,刮除锈迹油泥,再用能找到的猪油、菜油甚至提炼的动物油脂进行润滑防护。

那挺马克沁和捷克式更是得到了最高待遇,张大彪和王喜奎像伺候祖宗一样擦拭着它们复杂的部件。连那挺基本报废的歪把子也没被丢弃,能用的零件被小心拆下留作备用。空气中弥漫着煤油和枪油的味道。

李云龙的身影无处不在。他时而站在晒谷场边,抱着膀子看张大彪操练拼刺,冷不丁吼一嗓子:“张大彪!你他娘的没吃饭?刺刀要见血!软绵绵的给鬼子挠痒痒呢?!”

时而蹲在神枪班旁边,看着王喜奎指导新兵瞄准,嘴里嘀咕着:“风速…提前量…呼吸节奏…杨毅(现代特种兵)那些玩意儿还真他娘的有点用…”时而又钻进祠堂后院,抓起一把刚染好、还带着湿气的灰布棉衣,用力搓了搓,点点头:“嗯,这还像点咱们八路的样!”

沈泉跟在李云龙身边,看着他融合了“泥腿子”的彪悍和“杨毅”带来的某种难以言喻的精确与效率,眼神复杂而敬佩。团长变了,变得更可怕,也更让人信服。

这天下午,李云龙溜达到掷弹组的训练场。王成柱正满头大汗地给几个新兵讲解手榴弹投掷的发力技巧。

“手腕要抖!要像甩鞭子梢那样!别光用膀子傻抡!看俺的!”王成柱拿起一颗训练用的木柄手榴弹(实心的),后退几步,助跑,拧身,甩臂!木柄手榴弹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远远地飞过五十多米的距离,精准地落在一个画了圈的土坑里。

“好!”新兵们一阵喝彩。

李云龙却皱起了眉头。他走过去,捡起一颗木柄手榴弹,在手里掂了掂,又看了看边区造实弹那粗糙的木柄和铸铁弹体。

“柱子,”李云龙开口,“光扔得远、扔得准,还不够。”

王成柱一愣:“团长?那还要咋样?”

李云龙没说话,走到一堵半人高的残墙后面,示意王成柱也过来。他拿起一颗实弹(训练弹),指着墙根:“鬼子汉奸缩在墙后头、窗户后面,你正面扔,炸不着,咋办?”

王成柱挠挠头:“那…那只能想办法绕过去,或者靠近了从侧面扔…”

“扯淡!”李云龙打断他,“等你绕过去,黄花菜都凉了!看好了!”

他身体紧贴着墙根,手臂以一种非常规的角度,几乎是贴着地面向上猛地一撩!那颗训练手榴弹像一只低飞的鸟,嗖地一声贴着墙根内侧的墙面飞了出去,越过墙头,然后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下坠落!

“这…这叫啥?”王成柱看得目瞪口呆。

“这叫‘隔墙抛物’!也叫‘吊射’!”李云龙拍拍手上的土,眼中闪烁着属于“杨毅”的战术智慧,“利用墙面反弹或者低角度高抛,让手榴弹越过障碍物,掉到敌人头顶上或者脚底下!

特别是对付躲在矮墙、窗户后面的敌人,或者战壕里的鬼子,贼好用!练!给老子往死里练这个!还有,琢磨琢磨怎么利用地形,把手榴弹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扔进炮楼的射击孔!”

王成柱如同醍醐灌顶,兴奋得满脸通红:“明白了!团长!这招神了!俺们这就练!”他立刻招呼新兵,围着那堵破墙开始练习这“阴险”的投弹技巧。

沈泉在一旁看着,心中震动更大。团长这种对武器运用和战术细节的挖掘,完全超出了他以往的经验,透着一种近乎冷酷的高效和致命性。

夜幕降临,祠堂团部。油灯的火苗跳跃着,映照着墙上那幅被炭笔画满标记的破地图。地图上,马家集的标记被一个大大的红叉覆盖。

旁边,还有几个被沈泉等人侦察后标记的圈:赵庄据点(有鬼子)、白风口伪军、柳林镇维持会(钱禄)。

李云龙叼着缴获来的、带着点霉味的烟卷,眯着眼睛,手指在柳林镇“钱禄”和白风口伪军的标记上反复摩挲。

他脑海中,沈泉侦察记录里的信息清晰浮现:柳林镇钱禄,囤积居奇的大肥猪,十几个护院,快枪;白风口,地形险要但伪军不多,相对孤立。

“沈泉,”李云龙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而有力,“马家集这块肉,算是给咱们新一团垫了个底儿,开了个张。弟兄们手里有家伙了,身上有棉衣了,肚子里也有食儿了,胆气也壮了!这刀,算是沾了点血,磨出了点光!”

他手指猛地戳在柳林镇“钱禄”的标记上,又点了点白风口:

“可这光,还不够亮!刀口,还不够快!老子要趁热打铁,把这股子劲儿,这股子杀气,彻底给老子练出来!磨出来!”

“柳林镇的钱禄,这头肥猪,仗着鬼子撑腰,囤粮居奇,鱼肉乡里,养着十几个狗腿子!还有白风口那帮占山为王的二鬼子,以为天高皇帝远!”

“这些,都是现成的‘磨刀石’!比马家集硬不了多少,但油水更足!正好给咱们一连二连的新兵蛋子,还有侦察班、掷弹组,都拉出去见见真章!练练胆!练练配合!”

李云龙直起身,烟头狠狠摁灭在地图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他的目光扫过沈泉和张大彪,带着一种饿狼锁定猎物般的凶悍和精准:

“给老子好好琢磨琢磨!柳林镇的钱禄,白风口的伪军,怎么用最小的动静,最快的刀子,最狠的手段,给老子把肉割下来!”

“老子要钱禄的粮!要白风口的枪!要这些祸害的人头,给咱们新一团祭旗!”

油灯的火苗猛地一跳,将李云龙映在墙上的影子拉得巨大而狰狞,如同一头在黑暗中逡巡、择人而噬的猛兽。

新一团这把刚刚淬火、初露锋芒的尖刀,在李云龙野心的驱使下,已然对准了下一个、更为具体且“肥美”的目标。磨刀霍霍之声,在寂静的寒夜中愈发清晰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