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退!谁退打死谁!”日军小队长举着指挥刀嘶吼,刚想开枪督战,藤本的枪响了,子弹精准地打穿了他的喉咙,指挥刀“哐当”掉在地上。
日军顿时乱了阵脚,没人指挥,有的举枪乱打,有的往路边躲。伪军们见状,哪还敢往前冲?有的扔下枪钻进树林,有的干脆跪在地上投降,嘴里喊着:“别打了!我们是被抓来的!”
土井三郎在后面看得真切,吓得魂都没了,拉着身边的日军就想跑:“快……快撤!八路军太厉害了!”
曹兴国早就带着战士们从两侧山坡冲了下来,马刀劈翻两个拦路的日军,直奔土井三郎而去:“土井三郎,哪里跑!”
土井三郎吓得腿一软,瘫在地上,抱着头喊:“饶命!我投降!我是关系户……我姐夫是……”
话没说完,曹兴国的马刀已经劈了下来。
战斗不到一个时辰就结束了。日军小队被全歼,伪军死的死,降的降,只有少数几个趁乱跑回了县城。谷天贺清点俘虏时,把那个瘸腿货郎拉到一边:“你回去告诉城里的百姓,就说八路军不杀好人,只要不帮鬼子干事,咱们都欢迎。”
货郎千恩万谢,瘸着腿往县城跑,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被抓的乡亲们都救出来。
逃回县城的伪军把战况一说,土井三郎被杀的消息传开,县城里人心惶惶。平谷雨树气得砸碎了办公室里的花瓶,对着部下嘶吼:“废物!都是废物!连一群炮灰都带不好!”他指着城防图,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传我的命令,关闭城门,加固工事,谁也不准进出!”
山神庙里,战士们正在给投降的伪军发路费,让他们回家。曹兴国看着远处紧闭的县城城门,对谷天贺道:“平谷雨树这是要当缩头乌龟了。”
谷天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那咱们就逼他出来!明天开始,天天往城墙上打几炮,让他睡不安稳!”
申淮安调试着迫击炮,炮口对准了县城的城楼:“正好试试新缴获的炮弹,看看够不够劲。”
县城里,平谷雨树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的山神庙方向,脸色铁青。他知道,八路军不会善罢甘休,城门迟早会被攻破。
“给省城发电报,”他对通信兵说,声音沙哑,“请求紧急增援,否则……否则呼兰不保……”
山神庙的篝火旁,曹兴国给战士们分发干粮,准备明天的行动。一个投降的伪军突然道:“团长,城里的鬼子粮不多了,听说平谷雨树正逼着百姓交粮呢!”
曹兴国眼睛一亮:“好机会。谷天贺,明天你带些人,化装成百姓混进城,联络城里的乡亲,里应外合!”
谷天贺拍着胸脯:“没问题!保证把城里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夜色渐深,县城的城墙上,日军哨兵缩着脖子,警惕地望着外面。他们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曹兴国望着县城的方向,对身边的藤本道:“明天,该让平谷雨树尝尝咱们的厉害了。”
藤本的狙击枪在月光下闪着冷光,他轻轻点了点头:“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