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退“拾荒者”的能量扫描后,一种紧迫感笼罩在段子昊和吴佑楠心头。
被动防御绝非长久之计,必须主动出击,弄清敌人的底细。
书房再次成为临时的指挥中心,这次加入核心讨论的还有林浩天,他在信息追踪和现实情报网络方面是无可替代的专家。
“浩天,能锁定那些访问李教授研究报告的海外Ip背后的人吗?”段子昊问,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林浩天面前并排摆着三台显示器,代码和数据流如瀑布般滚动。“对方很狡猾,用了多层肉鸡和加密通道。不过,他们频繁的访问和深度挖掘行为本身会留下模式痕迹。”
他快速敲击键盘,调出一个复杂的关系图谱,“我追踪了这些数据包的最终跳转节点,虽然无法精确定位到具体建筑,但可以锁定几个高度可疑的机构范围。”
图谱上,几个名称被高亮标注:
1.“普罗米修斯前沿科技基金会”:一个以资助高风险、高回报科研项目闻名的私人基金会,背景神秘,传闻与几家跨国军工企业关系密切。
2.“雅典娜智库”:表面上是战略研究与咨询机构,实则多次被指控参与商业乃至地缘政治情报收集。
3.“遗产回收公司”:一个业务范围模糊的私人保安与物流公司,专门活跃于战乱或考古敏感区域,名声不佳。
“这三个机构,都曾以不同形式,表现出对超常现象、远古高科技或失落文明的浓厚兴趣。”
林浩天指着屏幕,“尤其是这个‘遗产回收公司’,他们的行动模式非常激进,有几次差点引发区域性外交事件。我怀疑,试图定位‘蜻谷’的,很可能是他们,或者是由他们主导的联盟。”
线索有了,但如何证实?又如何确定他们是否与“拾荒者”有关?
吴佑楠沉思片刻,提出一个想法:“织时者网络将‘拾荒者’定义为能量生命体或自动化程序。
如果这些人类机构真的能吸引或引动它们,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意外获得了某种能发出类似能量信号的技术装置;要么,他们手中掌握着对‘拾荒者’极具吸引力的‘饵料’——比如,另一件蕴含织时者技术或同源能量的物品。”
这个推测让三人都是一凛。如果另一个织时者遗物落入了这样一个目的不纯的组织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需要双管齐下。”段子昊做出决定,“浩天,继续深挖这三个机构,特别是‘遗产回收公司’,查找他们近期的资产调动、人员动向,尤其是任何与不明物体收购或异常能量研究相关的线索。”
“明白。”
“佑楠,我们尝试从织时者网络入手。既然‘拾荒者’能被吸引,网络里或许有关于它们行为模式、弱点,或者历史上与其他物质实体交互的记录。我们需要更多情报。”
分工明确,行动迅速展开。林浩天调动了苏氏集团更深层的信息资源,甚至动用了一些非公开的渠道。
而段子昊和吴佑楠则再次沉浸于与“新长安”的连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