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林微正在房间里分析案情,青黛匆匆跑了进来:“主子,李伯刚才在后门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那人鬼鬼祟祟地和府里的一个婆子接头,李伯已经让人把他们拿下了,现在正在柴房里审问。”
“哦?有这种事?”林微眼前一亮,“快带我去看看!”
柴房里,两个婆子被绑在柱子上,神色慌张。一个是府里的老婆子张妈,之前负责给西侧院的下人做饭,另一个是陌生的婆子,穿着粗布衣裳,脸上蒙着一块布,被李伯的人扯了下来。
“王妃娘娘,就是这两个人,刚才在后门偷偷摸摸地交换东西,被老奴当场抓住了。”李伯指着两个婆子,对林微说道。
林微走到张妈面前,目光锐利地看着她:“张妈,你在府中待了这么多年,竟然勾结外人,背叛王府,说!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们交换的是什么东西?”
张妈吓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陌生婆子却十分镇定,抬起头,看着林微,冷笑道:“靖王妃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就算抓住了我,也查不出什么。”
“是吗?”林微冷笑一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青黛,取我的‘追魂散’来。”
青黛立刻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林微。所谓的“追魂散”,其实是林微用辣椒水、芥末和醋混合制成的,虽然无毒,但刺激性极强,让人难以忍受。
陌生婆子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尝尝,背叛靖王府的滋味。”林微打开瓷瓶,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陌生婆子吓得连连后退:“我说!我说!我是柳家的人,奉柳丞相之命,来和张妈接头,取她收集的靖王府的情报,顺便让她在府中继续散布流言,制造混乱。”
“情报?什么情报?”林微追问道。
“就是王爷和王妃的行踪,府中的人事变动,还有王妃推行的那些新政的细节。”陌生婆子说道,“柳丞相说,只要收集到足够的情报,就能找到王妃的破绽,一举扳倒靖王府。”
“那巫蛊之事,是不是柳家干的?”林微问道。
陌生婆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巫蛊之事,我不清楚,柳丞相没有告诉我。我只是负责和张妈接头,传递消息。”
林微看向张妈:“张妈,她说的是真的吗?巫蛊之事,是不是你干的?你把伪造的巫蛊材料藏在我的房间里,是不是柳家指使你的?”
张妈哭着说道:“王妃娘娘,我错了!我不该勾结柳家的人!但巫蛊之事,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按照柳家的吩咐,收集府中的情报,散布一些流言。藏巫蛊材料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啊!”
林微看着张妈的眼睛,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和慌乱,不像是在说谎。看来,藏巫蛊材料的另有其人,张妈只是柳家安插在府中的一个小棋子。
“那你知道府中还有其他柳家的人吗?”林微问道。
张妈摇摇头:“我不知道。柳家的人只是让我负责收集情报,并没有告诉我其他的事情。每次接头,都是不同的人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林微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她对李伯道:“李伯,把这两个人看好,交给大理寺的官员处置。另外,让人仔细搜查张妈的住处,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是,王妃。”李伯点点头,让人把两个婆子带了下去。
“主子,看来府中还有其他内奸。”青黛说道,“这个内奸比张妈隐藏得更深,还参与了巫蛊之事,我们该怎么找啊?”
“别急,既然他能在府中自由行动,还能把巫蛊材料藏在我的房间里,说明他一定是府中地位不低,而且能自由出入各个院子的人。”林微说道,“我们可以从最近府中人事变动,以及有机会接触到我的房间的人入手,逐一排查。”
宇文擎这时也走了进来:“微儿,我让人调查了一下,最近府中确实有几个人行为可疑。一个是负责看守后门的守卫,最近经常偷偷摸摸地出去;另一个是你的贴身丫鬟之一,名叫紫鹃,最近和张妈走得很近,还曾在你房间打扫时,单独停留过一段时间。”
“紫鹃?”林微心中一沉。紫鹃是她刚执掌中馈时,老夫人派来的丫鬟,平日里看起来老实本分,没想到竟然会和张妈勾结。
“看来,紫鹃的嫌疑很大。”林微说道,“她是老夫人派来的人,很可能早就被柳家或者三皇子收买了。”
“我已经让人暗中监视紫鹃了。”宇文擎说道,“她刚才偷偷摸摸地去了柴房附近,好像想和张妈说话,被我的人拦住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会会她。”林微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两人来到紫鹃的房间,紫鹃正坐在床边,神色慌张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林微和宇文擎进来,她连忙站起身,行礼道:“王妃娘娘,王爷,你们怎么来了?”
“紫鹃,你可知罪?”林微开门见山,语气严厉。
紫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闪烁:“王妃娘娘,奴婢……奴婢不知罪啊,奴婢一直忠心耿耿地伺候您,从未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
“忠心耿耿?”林微冷笑一声,“你和张妈勾结,收集府中的情报,传递给柳家的人,还敢说忠心耿耿?另外,我房间里的巫蛊材料,是不是你藏的?”
“不……不是我!”紫鹃连忙摇头,眼泪掉了下来,“王妃娘娘,奴婢没有勾结张妈,也没有藏什么巫蛊材料!是有人陷害我,您一定要相信我!”
“陷害你?”宇文擎上前一步,语气威严,“刚才你去柴房附近,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想和张妈串供?”
紫鹃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我……我只是想去看看张妈,我和她是同乡,看到她被抓,心里有些担心……”
“同乡?”林微冷哼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张妈是同乡?而且,你去柴房附近,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若是光明正大,何必怕被人发现?”
紫鹃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不停地哭。
林微知道,对付这种人,光靠问是问不出什么的。她从袖中取出那个装着“追魂散”的瓷瓶,放在桌上:“紫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实话实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巫蛊之事是不是你干的?若是你老实交代,我可以从轻发落;若是你还敢狡辩,就尝尝这‘追魂散’的滋味。”
紫鹃看着桌上的瓷瓶,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之前听说过王妃的“家传秘术”,知道这“追魂散”的厉害。
“我说!我说!”紫鹃终于崩溃了,哭着说道,“是……是三皇子殿下指使我的!他让我潜伏在王妃身边,收集您的情报,还让我在您的房间里藏巫蛊材料,栽赃陷害您!张妈也是三皇子殿下的人,她负责和我联系,传递消息!”
“三皇子?”林微和宇文擎对视一眼,果然是他。
“巫蛊之事,具体是怎么回事?翠儿是不是你害的?”林微追问道。
“翠儿不是我害的。”紫鹃说道,“三皇子殿下让人给了我一包黑色粉末和黄纸符咒,让我藏在您的房间里。至于翠儿,我听说她是不小心误食了三皇子殿下派人放在东跨院的‘符水’,才昏迷不醒的。三皇子殿下说,这样做可以制造恐慌,让大家都相信巫蛊之事是真的,从而栽赃到您的头上。”
“符水?”林微心中一动,“那符水是什么做的?”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做的,三皇子殿下只说那符水喝了会让人昏迷不醒,看起来像是中了邪祟。”紫鹃说道,“他还说,只要事情闹大,皇上就会治您的罪,王爷也会受到牵连,到时候他就能趁机夺取兵权,掌控朝政。”
林微和宇文擎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三皇子宇文铭为了夺取权力,联合柳家,设下了这个巫蛊圈套,先是让翠儿误食符水昏迷,制造恐慌,然后让紫鹃在林微的房间里藏巫蛊材料,栽赃陷害,再让李德全带着内务府的人来搜查,想要将巫蛊之罪坐实。若不是林微早有防备,用“辨毒粉”揭穿了伪造的巫蛊材料,恐怕此刻已经身败名裂了。
“三皇子真是好算计。”宇文擎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可惜,他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微儿的智慧。”
“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可以将三皇子的阴谋禀报给皇上了。”林微说道。
“不行。”宇文擎摇摇头,“紫鹃只是一个小丫鬟,她的证词不足以扳倒三皇子。而且,三皇子肯定会矢口否认,说我们栽赃陷害。我们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才能让三皇子无从抵赖。”
林微点点头,她知道宇文擎说得对。三皇子是皇上的儿子,身份尊贵,没有铁证,皇上是不会轻易治他的罪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林微问道。
“苏瑾那边已经在调查三皇子和柳家的勾结证据了。”宇文擎说道,“他派人跟踪柳丞相,发现柳丞相最近经常和三皇子的谋士秘密会面,还私下转移了大量的财产,似乎在为某件大事做准备。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们勾结的证据。”
“另外,翠儿那边,我们也不能放弃。”林微说道,“只要翠儿能醒来,就能指认是有人故意让她喝符水,这也是重要的证据。我再去看看她,或许能用我的‘家传秘术’让她醒来。”
两人来到偏院,翠儿依旧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林微坐在床边,取出之前从翠儿嘴角擦拭的丝帕,仔细闻了闻,又用试纸测试了一下,发现丝帕上残留着一种淡淡的苦味,试纸变成了淡黄色。
“这符水里,应该含有曼陀罗花的汁液。”林微说道,“曼陀罗花有麻醉作用,少量服用会让人昏迷,大量服用则会危及生命。翠儿应该是服用了少量的曼陀罗花汁液,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曼陀罗花?”宇文擎皱起眉头,“这种花毒性很强,三皇子竟然敢用这种东西害人,真是胆大包天!”
“曼陀罗花的汁液虽然厉害,但我有办法让翠儿醒来。”林微说道,“我这里有‘解毒丹’,是用甘草、绿豆和金银花等多种草药制成的,能解曼陀罗花的毒。”
所谓的“解毒丹”,其实是林微用现代知识自制的解毒剂,用甘草、绿豆等常见的解毒草药,加上一些能刺激神经的草药制成,专门用来解麻醉类的毒素。
林微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让丫鬟用温水化开,小心翼翼地喂翠儿服了下去。
“接下来,我们只能等了。”林微说道,“若是顺利,翠儿应该会在几个时辰后醒来。”
宇文擎点点头:“只要翠儿醒来,我们就多了一份证据。微儿,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你好好休息,保护好自己。”
林微摇摇头:“我们是夫妻,理应共同面对。我不累,只要能揭穿三皇子的阴谋,保护好王府,保护好你,再辛苦也值得。”
宇文擎看着林微,眼中充满了深情。他知道,自己能娶到这样一位聪慧、勇敢、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妻子,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微儿,有你在,真好。”宇文擎轻轻握住林微的手,“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
林微靠在宇文擎的肩膀上,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安全感。她知道,这场权力斗争才刚刚开始,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危险,但只要有宇文擎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第四节翠儿苏醒,朝堂对峙
几个时辰后,偏院传来了好消息——翠儿醒了!
林微和宇文擎立刻赶到偏院,只见翠儿已经坐了起来,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看到林微和宇文擎进来,她连忙挣扎着想要下床行礼。
“不必多礼,躺着休息就好。”林微连忙按住她,“翠儿,你感觉怎么样?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翠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王妃娘娘,王爷,我……我记得那天下午,我在东跨院打扫卫生,突然有一个陌生的婆子递给我一杯水,说天气热,让我喝点水凉快一下。我当时渴极了,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后,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陌生的婆子?”林微追问道,“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翠儿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脸上蒙着一块布,只露出眼睛,我看不清她的长相。不过,她的声音很尖,像是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声音很尖?”林微和宇文擎对视一眼,心中有了猜测。这个陌生的婆子,很可能就是之前被抓住的柳家的人,或者是三皇子派来的其他手下。
“那杯水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林微问道。
“有点苦,还有点淡淡的香味。”翠儿说道。
林微点点头,更加确定那杯水里含有曼陀罗花的汁液。曼陀罗花的汁液就带有淡淡的苦味和香味。
“翠儿,你放心,你已经没事了。”林微温和地说道,“那个害你的婆子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她是柳家的人,受三皇子指使来害你,想要栽赃陷害我。不过,我们已经查明了真相,不会让你白白受苦的。”
翠儿感激地说道:“谢谢王妃娘娘,谢谢王爷!若不是你们救了我,我恐怕还在昏迷中。”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宇文擎说道,“接下来,大理寺的官员可能会来问你一些事情,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好。”
“是,奴婢知道了。”翠儿点点头。
很快,大理寺的官员就来到了偏院,向翠儿询问了事情的经过。翠儿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并提供了那个陌生婆子的特征。
有了翠儿的证词,再加上之前抓住的柳家婆子和紫鹃的供词,以及林微找到的伪造巫蛊材料,三皇子宇文铭和柳家勾结,设下巫蛊圈套栽赃陷害的证据已经基本确凿。
宇文擎立刻写了一道奏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禀报给了皇上,并附上了所有的证据。
皇上看到奏折后,龙颜大怒。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为了夺取权力,不惜使用巫蛊之术栽赃陷害功臣及其家眷。
第二日,皇上在朝堂上召见了宇文铭、柳丞相、宇文擎和林微,让他们当面对质。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低着头,不敢说话。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目光锐利地扫过下方的几人。
“宇文铭,柳丞相,”皇上的声音威严,“宇文擎弹劾你们勾结在一起,用巫蛊之术栽赃陷害靖王妃,可有此事?”
宇文铭立刻跪倒在地,高声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未勾结柳丞相,更没有用巫蛊之术栽赃陷害靖王妃!这都是宇文擎和林微故意栽赃陷害儿臣,想要削弱儿臣的势力!”
柳丞相也连忙跪倒在地:“皇上,臣冤枉!宇文擎所言纯属子虚乌有,臣与三皇子殿下只是正常的君臣关系,从未有过勾结。靖王府出现巫蛊之事,与臣无关,还请皇上明察!”
宇文擎上前一步,朗声道:“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并有确凿的证据。”
他将翠儿的证词、柳家婆子和紫鹃的供词,以及伪造的巫蛊材料都呈了上去,并让大理寺卿详细禀报了调查结果。
大理寺卿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经过臣等详细调查,靖王府的巫蛊之事,确实是三皇子殿下和柳丞相勾结所为。柳丞相派手下婆子将含有曼陀罗花汁液的符水交给翠儿喝下,让她昏迷不醒,制造恐慌;三皇子殿下则指使靖王府的丫鬟紫鹃,将伪造的巫蛊材料藏在靖王妃的房间里,栽赃陷害;之后,三皇子殿下又让皇后娘娘派内务府的人去靖王府搜查,想要将巫蛊之罪坐实。所有证据都指向三皇子殿下和柳丞相,臣恳请皇上严惩!”
宇文铭和柳丞相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没想到,宇文擎竟然找到了这么多证据,让他们无从抵赖。
“父皇,儿臣冤枉!”宇文铭依旧不死心,“这些证据都是宇文擎伪造的,翠儿、紫鹃和那个婆子都是被他收买了,故意陷害儿臣!”
“三皇子殿下,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林微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严,“紫鹃是老夫人派到我身边的丫鬟,与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收买她?柳家的婆子是被李伯当场抓住的,人赃并获,她的供词怎么可能是伪造的?翠儿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无缘无故被人害成那样,她又为何要撒谎?”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宇文铭:“三皇子殿下,你一直视王爷为眼中钉,想要夺取兵权,掌控朝政。之前柳丞相弹劾王爷拥兵自重,背后就有你的影子。这次你又联合柳家,设下巫蛊圈套,想要栽赃陷害我和王爷,可惜,你机关算尽,还是没能得逞。”
宇文铭被林微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皇上看着宇文铭和柳丞相,脸色越来越沉:“宇文铭,柳丞相,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柳丞相知道,再狡辩也没有用了,只能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皇上,臣罪该万死!臣一时糊涂,被三皇子殿下蛊惑,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请皇上看在臣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上,饶臣一命!”
宇文铭见柳丞相已经招供,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抵赖,也只能跪倒在地,哭着说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该被权力冲昏头脑,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父皇原谅儿臣这一次,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上冷哼一声:“原谅你们?巫蛊之术乃是大逆不道之事,你们竟敢用这种手段栽赃陷害功臣,若是不严惩,何以服众?何以维护朝廷纲纪?”
他沉思片刻,沉声道:“朕决定,免去柳丞相的官职,削去其爵位,贬为庶民,流放三千里;宇文铭,你身为皇子,却野心勃勃,不择手段,朕免去你的皇子封号,降为庶人,圈禁在王府之中,终身不得外出!”
“皇上!”宇文铭和柳丞相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皇上会如此严厉。
“朕的话,就是圣旨!”皇上厉声喝道,“来人啊,将柳丞相和宇文铭拖下去,即刻执行!”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宇文铭和柳丞相拖了下去。两人哭喊着,却没有人敢为他们求情。
文武百官都低着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参与此事。同时,他们也对宇文擎和林微刮目相看。没想到靖王妃不仅聪慧过人,还如此有胆识,竟然能在三皇子和柳丞相的联合打压下,成功为自己洗刷冤屈,还反将了他们一军。
皇上看着宇文擎和林微,语气缓和了一些:“宇文擎,林微,你们这次做得很好。朕知道,你们受了委屈,还好真相大白。以后,你们要继续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
“儿臣遵旨。”宇文擎和林微连忙跪倒在地,磕头谢恩。
“起来吧。”皇上说道,“靖王府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林微,你执掌中馈,将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还推广了新式农具和高产作物,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朕决定,赏赐你黄金千两,锦缎百匹,以资鼓励。”
“谢皇上恩典。”林微再次磕头谢恩。
退朝后,宇文擎和林微并肩走出皇宫。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舒适。
“终于结束了。”林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是啊,结束了。”宇文擎握住林微的手,眼中充满了笑意,“微儿,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沉着冷静,机智应对,我们恐怕已经中了三皇子的圈套。”
“我们是夫妻,理应共同面对。”林微笑道,“不过,三皇子虽然被圈禁了,柳丞相也被流放了,但他们的残余势力还在,我们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
“嗯。”宇文擎点点头,“我会让人密切关注他们的残余势力,防止他们死灰复燃。另外,苏瑾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柳家转移的财产已经被我们找到了,这些财产,正好可以用来推广新式农具和高产作物,为百姓做更多的好事。”
“太好了!”林微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这样一来,我们的新政就能推广得更快了。等将来,百姓们都能丰衣足食,国家就能越来越强大。”
宇文擎看着林微,眼中充满了欣赏和爱意:“微儿,你不仅有智慧,还有一颗为民着想的心。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林微脸颊微红,轻轻靠在宇文擎的肩膀上:“能遇到你,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宇文擎,以后我们一起努力,不仅要守护好这靖王府,还要守护好这万里江山,让百姓们都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宇文擎紧紧握住林微的手,语气坚定:“好!我们一起努力,共创盛世华章!”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虽然未来的道路还会有风雨,但他们知道,只要夫妻同心,携手并肩,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而此刻,皇宫深处,皇后娘娘得知宇文铭被降为庶人,圈禁终身,伤心欲绝,却又无可奈何。她看着窗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林微,宇文擎,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