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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暖玉引纹藏古秘,商客登门陷危局(1 / 2)

生辰宴的喧嚣散去时,暮色已漫过永宁侯府的飞檐。林微踏着残阳余晖回到“汀兰院”,刚推开院门,就见青禾捧着一个紫檀木托盘站在廊下,托盘上放着那支宇文擎送来的暖玉、她常戴的素银簪,还有那张画着凤纹玉磬的图纸。

“姑娘,您走后我就把这些东西整理出来了。”青禾见她进来,连忙迎上前,声音压得低了些,“方才我收拾的时候,无意间把银簪放在暖玉旁边,竟看见银簪尖儿泛了点淡蓝光,跟您上次在清晖堂看玉磬时,玉磬右眼那道裂痕的光色有点像呢。”

林微脚步一顿,伸手从托盘里拿起素银簪和暖玉。银簪是她穿越时唯一带在身上的物件,材质普通,唯有簪头刻着一朵极简的兰花纹,是现代工艺的磨砂质感;而暖玉通体莹白,刻着的“凤”字笔触遒劲,触手始终带着一丝恒定的暖意,即便在微凉的暮色里也不消散。

她将银簪尖儿轻轻抵在暖玉的“凤”字上——不过瞬息,银簪兰花纹的边缘果然泛起了淡蓝色的微光,像极了夏夜草丛里的流萤,而暖玉上的“凤”字竟也随之透出浅金纹路,两种光交织在一起,在托盘上映出一小片细碎的光斑,又很快隐去,仿佛只是错觉。

“再试试玉磬图纸。”林微将暖玉放在图纸上凤纹玉磬的位置,再用银簪轻划图纸上那道右眼裂痕的标记。这一次,光斑更明显了些,淡蓝与浅金的光顺着图纸上的纹路游走,竟在裂痕处汇聚成一个极小的、类似火焰的虚影,虽转瞬即逝,却让林微的心跳骤然加快。

她穿越前曾在博物馆见过战国时期的凤凰图腾拓片,当时讲解员说过,上古凤凰图腾多以“火纹裹目”为尊,象征“辨邪祟、通灵气”。方才那火焰虚影的形状,竟与拓片上的火纹如出一辙。难道这素银簪、暖玉,还有凤纹玉磬,三者之间藏着某种关联?

“姑娘,这光……是怎么回事啊?”青禾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攥紧了袖口,“会不会是这暖玉和银簪都有灵性?”

林微收回手,将三样东西放回托盘,指尖还残留着暖玉的温度:“说不准,但暂时别声张。这事儿若是传出去,难免有人会拿‘妖异’做文章,给咱们添麻烦。”她心里清楚,在这个信奉神灵却又忌惮“异常”的时代,任何无法解释的现象都可能成为别人攻击她的武器——尤其是林婉儿刚被禁足,她的眼线说不定还在暗处盯着汀兰院。

青禾连忙点头:“我知道了姑娘,我绝不对任何人说。”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晚晴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姑娘,门口来了位自称苏瑾的公子,说有要事求见,还带了好几箱东西,说是给您的‘谢礼’。”

苏瑾?林微愣了一下。她虽没见过这位富商之子,却早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苏家是京城最大的商户,主营丝绸和茶叶,与永宁侯府有过几次生意往来,但不算亲近。这位苏公子突然登门,还带着“谢礼”,绝非偶然——难道是宇文擎引荐的?还是说,他有其他目的?

“请他到前厅等候,我换身衣服就来。”林微迅速理清思绪,转身回内室换了一身更显稳重的墨色襦裙,又将素银簪重新插回发间,暖玉则用一根红绳系着,藏在衣襟里——她总觉得这暖玉能带来些安全感,尤其是在面对陌生人时。

前厅里,一个身穿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正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玉扳指,侧脸线条利落,眼神明亮,一看便知是个精明人。听到脚步声,他立刻转过身,拱手笑道:“在下苏瑾,见过二姑娘。久闻姑娘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微回礼,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门口的几个木箱,箱子盖半开着,能看到里面叠得整齐的丝绸和包装精致的茶叶:“苏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今日登门,所谓何事?”

苏瑾将玉扳指揣回袖中,走到桌边坐下,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在下今日来,一是为了感谢姑娘——三日前,在下的茶叶商队在城外被人刁难,多亏姑娘的人暗中相助,才得以顺利入城。二是想跟姑娘做笔生意,不知姑娘是否有兴趣?”

林微心里一沉。三日前她正在筹备生辰宴,根本没派人去帮过什么商队——这苏瑾明显在说假话,所谓的“感谢”不过是个由头。她没有戳破,反而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苏公子说笑了,我从未派人帮过商队,想必是公子认错人了。至于生意,我只是侯府的二姑娘,不懂经商之道,怕是帮不了公子。”

苏瑾却笑了,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玉佩是墨色的,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擎”字——与宇文擎送给她的暖玉上的字迹如出一辙。“姑娘不必隐瞒,是宇文擎王爷让我来的。”他压低声音,“王爷说,姑娘是个有本事的人,而在下恰好有姑娘需要的东西——比如,钱,还有消息。”

林微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宇文擎果然在背后安排了这一切。这位战神王爷不仅在生辰宴上帮她解围,还为她引荐了苏瑾这个“钱袋子”,显然是想让她在侯府站稳脚跟,甚至拥有自己的势力。

“王爷倒是抬举我。”林微放下茶杯,语气平静,“不知苏公子想做什么生意?又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苏瑾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在下想跟姑娘合作,垄断京城的丝绸生意。姑娘只需帮我打通官府的关系,避免被那些贪官刁难,所得利润,姑娘占三成。至于消息——三皇子宇文铭最近在暗中打压商户,尤其是像苏家这样不肯依附他的,我的茶叶商队就是被他的人刁难的。王爷说,姑娘日后难免会与三皇子打交道,提前知道他的手段,总是好的。”

林微心里一凛。三皇子宇文铭,那个视女性为附属品的传统男权代表,竟是她朝堂之路的终极boSS。他现在就开始打压商户,显然是在为争夺皇位积累势力——而苏家不肯依附他,自然成了眼中钉。

“苏公子的提议,我需要考虑几日。”林微没有立刻答应,“毕竟垄断丝绸生意不是小事,若是被人抓住把柄,不仅会连累苏家,还会给侯府带来麻烦。至于三皇子的消息,多谢苏公子告知,日后若是有需要,我或许会向公子请教。”

苏瑾也不勉强,笑着点头:“姑娘谨慎是对的。这是我的拜帖,姑娘想清楚后,派人送拜帖到苏府即可。”他起身,指了指门口的木箱,“那些丝绸和茶叶,就当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姑娘收下。”

林微没有拒绝——她知道,在这个时代,想要做成事,离不开财力支持,而苏瑾的这些“心意”,不过是合作的敲门砖。“那就多谢苏公子了。”

送走苏瑾后,林微立刻让青禾将木箱搬到内室,又让晚晴去查三日前苏瑾茶叶商队被刁难的具体情况。她自己则坐在前厅的椅子上,摩挲着衣襟里的暖玉,陷入了沉思。

宇文擎的步步为营,苏瑾的及时出现,三皇子的暗中打压,还有凤纹玉磬与银簪、暖玉的神秘关联——这一切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正慢慢将她笼罩。她不再是那个只想在侯府求生的“假千金”,而是被卷入了一场更大的棋局,棋子是商户、官员,甚至皇子,而她,必须尽快从棋子变成能掌控棋局的人。

第二节暗探窥伺露马脚,账簿藏奸显端倪

夜色渐深,汀兰院的灯烛亮了起来,映得窗纸上的竹影摇曳生姿。晚晴匆匆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脸色有些凝重:“姑娘,查到了。三日前苏公子的茶叶商队在城门口被守城校尉拦下,说商队的通关文牒有问题,要扣下所有茶叶。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校尉突然改口,放商队入城了。有人看到,当时有个身穿玄色劲装的人去找过校尉,看打扮像是王爷的暗卫。”

林微点点头,果然是宇文擎的安排。这位王爷不仅帮了苏瑾,还特意让苏瑾来感谢她,显然是想让她知道,他会是她的后盾。但这份后盾,究竟是出于欣赏,还是另有目的?她不敢深想,只能暂时将这份疑惑压在心底。

“还有一件事。”晚晴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我去查商队的事时,看到有个身穿灰色衣服的丫鬟在汀兰院附近徘徊,鬼鬼祟祟的,像是在监视咱们。我想跟上去,可她跑得太快,转眼就不见了。”

林微眼神一冷。不用想也知道,这丫鬟肯定是林婉儿的人。林婉儿虽然被禁足,但在府里经营多年,肯定还有不少眼线。生辰宴上的事让她吃了大亏,现在派人来监视,怕是在找机会报复。

“以后多留意些,尤其是在咱们院子附近。”林微吩咐道,“若是再看到那个丫鬟,不用跟上去,只要记住她的样子,告诉我就行。”

“是,姑娘。”晚晴应道。

这时,听雪端着一碗银耳羹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姑娘,刚才我去库房清点苏公子送来的丝绸,发现有几匹丝绸的边角处有奇怪的印记,像是用墨汁画的小圆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林微来了兴趣,跟着听雪去了库房。库房里的木箱都已经打开,丝绸堆得整整齐齐,颜色从淡粉到深紫,应有尽有,都是上等的云锦。听雪指着一匹淡蓝色的云锦,边角处果然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墨色圆圈,印记很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其他有印记的丝绸呢?”林微问道。

听雪又指了指另外几匹,都是不同颜色的云锦,边角处都有同样的墨色圆圈。林微拿起一匹丝绸,仔细看了看印记,又闻了闻——墨色圆圈处有淡淡的杏仁味,和之前凤纹玉磬上那颜料的味道一模一样!

她心里一沉。这印记肯定是林婉儿的人做的!苏瑾送来的丝绸刚到侯府,就被人动了手脚,显然是想在丝绸上做文章,比如诬陷她私藏“赃物”,或者在丝绸里藏东西,栽赃她谋反。

“把有印记的丝绸都单独放起来,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好。”林微吩咐道,“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库房的其他丫鬟。”

听雪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应道:“是,姑娘。”

处理完丝绸的事,林微回到内室,刚坐下,青禾就拿着一本账簿匆匆进来,脸色发白:“姑娘,不好了!我刚才整理府里的账目,发现最近三个月的采买账目有问题,很多支出都对不上,尤其是厨房和库房的采买,比往年多了将近一倍!”

林微接过账簿,仔细翻看起来。账簿上的字迹很工整,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很多采买记录的日期和数量都有涂改的痕迹,而且有些支出的项目很模糊,只写着“采买杂物”,没有具体的清单。

“往年的采买账簿呢?”林微问道。

青禾连忙去取来往年的账簿。林微对比了一下,发现往年的采买账目都很清晰,每一笔支出都有具体的项目和清单,数量也很合理。而今年的账目,尤其是最近三个月,明显有问题——厨房的米面油盐采买量比往年多了一倍,库房的布料和瓷器采买量也多了不少,可府里的人数并没有增加,根本用不了这么多东西。

“肯定是有人在账目中做了手脚,中饱私囊。”林微冷笑道。侯府的采买一直由林婉儿的生母柳姨娘负责,柳姨娘是父亲的宠妾,仗着林婉儿刚回府,在府里横行霸道,想必是她借着采买的名义,偷偷把侯府的银子转移到了自己手里。

“那我们该怎么办?”青禾着急地问道,“若是被老爷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可柳姨娘是老爷的宠妾,老爷说不定会偏袒她。”

林微合上账簿,眼神坚定:“当然要查!不仅要查,还要查得清清楚楚,让柳姨娘无话可说。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生辰宴刚过,父亲心情正好,若是现在提这件事,反而会让他觉得我小题大做。等过几日,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把账目的问题告诉父亲。”

她心里清楚,这不仅是查账目的问题,更是她在侯府争夺权力的第一步。柳姨娘掌管采买多年,手里肯定有不少把柄,只要抓住这个把柄,就能削弱她的势力,进而打压林婉儿,让自己在侯府的地位更稳固。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窗棂。林微立刻起身,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外面空无一人,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但她注意到,窗台下的泥土上有一个浅浅的脚印,尺码很小,像是女子的鞋印。

“又是那个灰色衣服的丫鬟?”青禾也凑过来,紧张地问道。

林微点点头:“应该是。她肯定是听到了我们说账目的事,想回去告诉柳姨娘和林婉儿。”她关上窗户,对青禾说,“从今天起,我们在房间里说话要小声些,尤其是关于账目和丝绸的事。另外,你去把晚晴和听雪叫来,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应对柳姨娘和林婉儿的报复。”

青禾连忙去叫晚晴和听雪。很快,三个丫鬟就聚在了内室里,脸上都带着几分紧张。

“姑娘,柳姨娘和大小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该怎么办啊?”听雪担忧地问道。

林微坐在椅子上,看着三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心里有了主意:“第一,我们要继续查账,把柳姨娘中饱私囊的证据找得更充分,比如找到采买的商贩,让他们作证。第二,我们要看好苏公子送来的丝绸,尤其是有印记的那些,不能让柳姨娘的人有机会动手脚。第三,我们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让柳姨娘和林婉儿放松警惕,等他们露出更大的马脚,我们再一举反击。”

“可是姑娘,查采买商贩肯定会被柳姨娘的人发现的,他们要是阻挠我们怎么办?”晚晴问道。

林微笑了笑:“我们可以找苏公子帮忙。苏公子是京城的大商户,认识很多商贩,而且他和三皇子不对付,柳姨娘是三皇子的人(她从苏瑾的消息里推测出柳姨娘依附三皇子),苏公子肯定愿意帮我们打压柳姨娘。”

三个丫鬟恍然大悟,脸上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林微说道,“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持冷静,及时告诉我。”

三个丫鬟躬身应道,陆续离开了内室。

林微独自坐在内室里,看着桌上的账簿和凤纹玉磬图纸,心里思绪万千。柳姨娘的账目问题,林婉儿的暗中监视,三皇子的打压,宇文擎的支持,苏瑾的合作,还有凤纹玉磬的神秘关联——这一切都让她意识到,她在这个时代的路,注定不会平坦。但她不会退缩,因为她知道,只有迎难而上,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能在这个波谲云诡的世界里,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她拿起暖玉,贴在胸口,暖玉的温度透过衣襟传来,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相信,只要有这份温暖陪伴,只要有身边人的支持,只要她足够聪明和勇敢,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第三节商贩作证揭真相,柳姨娘反扑施毒计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微就派晚晴拿着苏瑾的拜帖去了苏府,请苏瑾帮忙联系侯府采买的商贩。她自己则像往常一样,去给老夫人请安——她知道,柳姨娘肯定会在老夫人面前说她的坏话,她必须先下手为强,让老夫人对柳姨娘产生怀疑。

慈安院里,老夫人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柳姨娘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帕子,时不时擦拭着眼角,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看到林微进来,柳姨娘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随即又换上了委屈的表情。

“微儿来了,快坐。”老夫人放下茶杯,语气平淡,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林微躬身行礼,然后在椅子上坐下,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柳姨娘,笑着说:“母亲,女儿今日来,是想跟您说一件事。昨日我整理府里的账目,发现最近三个月的采买账目有些问题,很多支出都对不上,不知道是不是下人记错了。”

柳姨娘听到“账目”两个字,脸色瞬间变了,连忙说道:“二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采买账目一直是我亲自掌管的,每一笔支出都有记录,怎么会对不上?难道二姑娘怀疑我中饱私囊?”

“柳姨娘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账目有些模糊,想让父亲派人重新核对一下,免得让人误会。”林微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毕竟侯府的银子不是大风刮来的,若是因为账目不清晰让人说闲话,丢的可是侯府的脸。”

老夫人皱了皱眉,看向柳姨娘:“既然微儿说账目有问题,那你就把账目拿来,让我看看。”

柳姨娘心里一慌,连忙说道:“母亲,账目都在库房里,我这就去取。只是二姑娘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是几笔采买记录,哪里值得这么较真?”

“柳姨娘这话就不对了。”林微反驳道,“账目无小事,每一笔都关系到侯府的生计。若是连账目都管理不好,怎么管理侯府的其他事务?”

柳姨娘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悻悻地去取账目。老夫人看着柳姨娘的背影,眼神里露出一丝怀疑——她早就觉得柳姨娘最近花钱有些大手大脚,只是碍于她是林婉儿的生母,又深得老爷宠爱,才没有多问。现在听林微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账目可能真的有问题。

很快,柳姨娘就拿着账目回来了,双手递到老夫人面前,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母亲,账目都在这里了,您看看吧。”

老夫人接过账目,仔细翻看起来。林微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柳姨娘的表情——她看到柳姨娘的手在微微发抖,眼神也有些闪躲,显然是心里有鬼。

就在这时,晚晴匆匆跑进来,躬身行礼:“老夫人,二姑娘,苏瑾公子派人来了,说已经联系到了侯府采买的商贩,商贩们愿意来侯府作证,证明采买账目有问题。”

柳姨娘听到“商贩作证”四个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老夫人也愣住了,她没想到林微竟然会请苏瑾帮忙,还联系到了商贩。

“快,让商贩们进来。”老夫人连忙说道。

很快,几个身穿布衣的商贩就跟着晚晴走进了慈安院,手里拿着账本,躬身行礼:“参见老夫人,参见二姑娘,参见柳姨娘。”

老夫人看着商贩们,语气严肃:“你们说采买账目有问题,可有证据?”

一个卖米的商贩上前一步,拿出账本:“回老夫人,小人是卖米给侯府的。最近三个月,侯府每个月都向小人买十石米,可小人每次送米过去,柳姨娘的丫鬟都只让小人卸五石米,却按十石米的价格付钱。小人问过丫鬟为什么,丫鬟说这是柳姨娘的意思,让小人不要多管闲事。”

另一个卖布料的商贩也上前说道:“老夫人,小人也有证据。侯府最近向小人买了五十匹布料,可小人只送了三十匹过去,剩下的二十匹,柳姨娘的丫鬟说要送到她的娘家去,让小人按五十匹的价格记账。”

其他商贩也纷纷拿出证据,证明柳姨娘借着采买的名义,私吞了侯府的银子,还把采买的物品送到了自己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