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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魔音贯耳正邪联军皆乱阵,毒瘴遁形无耻系统又宕机(2 / 2)

玄阴魔宗火法丁:面目狰狞,双手凝聚着一团剧烈燃烧、散发着硫磺恶臭的“九幽魔火”,狞笑着准备给林野来个炭烤泥猴。“给老子化成灰…呃?!”魔音如同无形的攻城锤,带着“汪!汪汪!”的节奏感狠狠砸在他脆弱的魔念核心上!“嘭——!”一声闷响,他手中那团本应丢出去的魔火,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原地炸开!幽绿的火焰瞬间糊了他自己一脸!“啊啊啊!我的脸!我的眉毛!哪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念经?!吵死老子了!比我们万魂幡里十万怨鬼大合唱还特么难听一百倍!”他捂着脸在地上疯狂打滚,脸上焦黑一片,散发着烤焦猪头肉的独特“芬芳”,原本狰狞的面目此刻只剩下滑稽的痛苦。

玄阴魔宗雾化魔修:身形化作一团飘忽不定的噬魂黑雾,无声无息地飘向林野。结果在魔音那高频震荡和“滋滋滋”电流声的干扰下,他的雾化状态变得极其不稳定,时聚时散,轮廓模糊,如同信号极差的劣质电视雪花屏,还伴随着“呲啦…呲啦…”的漏电声。“卧槽!我的雾!稳住!稳住啊!”他惊恐地试图维持形态,却像个漏气的皮球在空中忽大忽小,狼狈不堪。

“头…头要炸了!像有一万根烧红的针在扎!”“闭嘴!求求你别念了!我认输!宝物归你!”“天杀的!这什么鬼声音!比域外天魔的蛊惑魔音还要恶毒百倍!”“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怀孕了!怀的是噪音怪胎!”“妈妈!我要回家!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

玄阴魔宗那边更是乱成一锅粥。哭丧棒挥出的凄厉鬼啸,被魔音干扰成了破锣般的“哐当…哐当…”,仿佛在敲打生锈的铁盆;原本动作灵活、散发着阴森气息的白骨魔傀,此刻关节僵硬,动作卡顿,如同生锈了百年的劣质机器人,走一步“嘎吱”响三声,甚至有几个因为指令混乱,开始互相用白骨爪子挠对方的脸;一个正在施放毒烟的魔修,被魔音刺激得手一抖,毒烟罐子掉在地上摔碎了,浓绿的毒烟“噗”地弥漫开,瞬间放倒了一片自己人,哀嚎遍野。

整个追击队伍,彻底变成了煮沸的、散发着焦糊味和呕吐物酸臭的十八层地狱杂烩粥!法术光芒如同接触不良的霓虹灯,疯狂闪烁明灭;飞剑法器在空中如同无头苍蝇般乱飞相撞,叮当作响,火花四溅;魔火毒烟四处乱喷,敌我不分,误伤友军(和敌军)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惊呼声、怒骂声、惨叫声、法术爆炸声、法器碰撞声、呕吐声、以及那持续不断的、荒诞刺耳到突破天际的“魔音赞美诗”…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混乱到极致、荒诞到顶点、充满黑色幽默的交响乐!

“哎哟卧槽!哪个龟孙的火球烧着老子屁股了!灭火!快灭火!”

“我的腿!我的腿中镖了!绿的!是毒!解药!谁有解药?!”

“别挤!前面是墙!是墙啊蠢货!”

“天衍宗的伪君子!管好你们那些到处乱捅的破剑!”

“魔教的杂碎!你的铁皮傀儡踩我脚了!快让它起开!骨头要断了!”

“呕…别…别对着我吐…呕…”

冷锋和毒心秀才修为高深,还能勉强守住一丝清明,但也是脸色煞白如纸,额头青筋暴跳如雷,仿佛随时会炸开。他们试图稳住阵脚,厉声呵斥手下,但声音在毁天灭地的魔音风暴面前,微弱得如同蚊子哼哼,瞬间被淹没。更要命的是,他们自己凝聚的强大法术也受到了严重干扰!冷锋含怒劈出的一道凌厉剑气,准头全失,“嗤啦”一声,险之又险地贴着毒心秀才那精心保养、用魔界发油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鬓角掠过,削断了几缕油亮的发丝!“你?!”毒心秀才惊怒交加,气得差点原地升天。而毒心秀才甩出的几道狠辣黑索,在魔音震荡下变得软趴趴、颤巍巍,如同几条被抽了脊梁骨、灌了迷魂汤的死蛇,别说缠人了,连自己都扭成了麻花,完全没了之前的凶悍。

而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林野,此刻同样是生不如死,欲哭无泪。他的嘴巴被无形的力量撑开到人类极限,嘴角撕裂般的疼,活脱脱一个固定在山谷里的人形大功率扩音喇叭,被迫持续、高亢、扭曲地输出着精神核污染。每一次“深情朗诵”,喉咙都像是在吞咽烧红的碎玻璃渣和滚烫的岩浆,火辣辣的剧痛直冲脑门。那恐怖的魔音不仅通过空气传播,还通过骨头传导,震得他自己也是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耳膜嗡嗡作响,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在颅内开演唱会。

更要命的是,坑爹系统为了追求“声情并茂”的虔诚效果,强制他的身体做出各种扭曲、夸张、如同跳大神驱邪,又像是触电抽筋般的肢体动作来配合朗诵!于是,在这片混乱到极致的战场中心,诞生了一幅足以载入葬仙谷史册(耻辱柱)的旷世奇景:

一个浑身裹满污泥和骨粉、鼻血横流(被震的)、额头顶着疯狂蹦迪的紫黑发光寿桃包、活像刚从化粪池捞出来的泥猴子,正以一种极其别扭、如同腰间盘突出晚期患者的姿势,在山谷里疯狂地S型蛇皮走位(躲避着四面八方因为失控而乱飞的流弹:火球、剑气、毒镖、甚至还有同门的臭鞋),同时被迫张大到能塞进拳头的嘴巴,用扭曲破音、带着哭腔和电流杂音的腔调“深情”(痛苦万分)地“赞美光明”。他的身体还伴随着那鬼畜朗诵的节奏,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抽搐、挥舞手臂、跺脚、甚至偶尔来个高难度的后空翻(落地时摔得龇牙咧嘴)!活脱脱一个自带死亡重金属bG和污泥飞溅特效的、人形自走精神污染核弹发射塔!

“啊~嗷呜~(破音)您是…呕…(强行咽下涌到喉咙的酸水)黑暗中的…茅坑明灯~(变调深情)!指引迷途的…羔羊…奔向…(破锣嘶吼)食堂那长毛的…窝窝头~(深情呼唤)!感恩…敌人的…飞剑…(女高音尖叫)和…那温暖的…魔火…(哽咽抽泣)!阿…阿嚏~!(被粉尘呛到打喷嚏)门~!(莫名其妙的结尾+擤鼻涕声)!”林野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圣表演”,如同往沸腾的油锅里又倒了一桶液氮,让本就混乱失控的场面彻底升华到了行为艺术的癫狂境界!

在这持续不断、强度爆表、堪比精神凌迟的魔音污染风暴摧残下,正魔联军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敌我?目标?去他妈的!混乱就是唯一的真理!

一个天衍宗弟子被魔音刺激得双目赤红如血,把旁边一个因为呕吐而弯腰的魔宗弟子那撅起的屁股,当成了林野那颗该死的寿桃包脑袋!“泥猴子!受死!”他怒吼一声,挥剑就砍!那魔宗弟子正吐得七荤八素,感觉屁股一凉,惊怒交加:“去你娘的天衍走狗!敢砍老子尊臀?!”反手一团魔火就糊了过去!一时间,山谷内爆发了比之前争夺圣莲残渣时更加惨烈(且充满了屎尿屁和黑色幽默)的超级大混战!真正的“狗咬狗,一嘴毛,还互相泼粪”!

林野强忍着喉咙撕裂灼烧般的剧痛、脑袋被魔音震成豆腐脑的眩晕、以及胃里那“万象生机急救包”牌小宇宙即将原地爆炸的翻江倒海,趁着这千载难逢、由他自己亲手制造的史诗级混乱,榨干了骨髓里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虽然依旧慢得像蜗牛),朝着山谷出口的方向亡命猪突!

“噗通!哗啦!”他一头撞开几丛散发着浓郁脚臭味和腐烂甜腥气的暗紫色藤蔓,如同被发射出去的生化污泥炮弹,终于冲出了那噩梦般的狭窄山谷!

眼前豁然开朗…个屁!瞬间又被一片更加浓郁粘稠、翻滚涌动如同绿色沥青的墨绿色毒瘴所吞噬!这瘴气浓得化不开,粘得甩不掉,散发着令人窒息、仿佛一万只死老鼠在盛夏腐烂发酵的甜腥恶臭!视线?不存在的!三米之外雌雄同体,五米之外人畜不分!神识探出去?感觉就像把脑袋伸进了搅屎棍疯狂旋转的化粪池,除了粘稠的恶意和混乱的信息,毛都探不到!

就在他整个人如同炮弹般砸进毒瘴林的瞬间,脑海中那持续不断的、如同紧箍咒般的强制朗诵声,戛然而止!世界…清净了(物理意义上,因为瘴气隔音效果似乎不错)!嘴巴终于恢复了可怜的控制权!但喉咙…那感觉,就像刚生吞了一整块烧红的烙铁外加一包碎玻璃渣,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受了一次满清十大酷刑。

【滋…滋滋…《光明礼赞》全篇朗诵…完毕…滋…惩罚…执行结束。】系统的提示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刚跑完马拉松又被人暴打一顿的疲惫感,还夹杂着信号不良的杂音。

【滋…警告!严重警告!哔哔哔——!检测到超高强度、超高污染性、逻辑混乱、违背核心协议的精神能量异常输出…来源分析:宿主意识+【嘲讽喇叭】物理载体+《光明礼赞》神圣文本…三者发生未知混沌反应…滋…逻辑冲突…核心协议受到毁灭性冲击…分析中…错误!错误!严重错误!】系统界面瞬间被密密麻麻、如同蛛网般的刺眼暗红色裂纹布满!象征警告的红光与代表彻底混乱无序的惨白色光芒疯狂交织、闪烁、互相吞噬!整个界面剧烈地抖动、扭曲,如同一个被丢进滚筒洗衣机又通了高压电的显示屏,充满了“我裂开了”、“我要死了”、“这届宿主带不动”的绝望气息!

【核心…逻辑…崩…溃…尝试…紧急…重…启…失…败…滋…需…要…深度…沉…眠…自…检…修…复…】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断断续续,最后化作一片如同电视机雪花屏般的、毫无意义的嘈杂忙音。界面上的光芒如同断电般彻底黯淡下去,只留下那几道狰狞的、仿佛在无声控诉的暗红色裂纹,陷入了深度的、漫长的、如同植物系统般的“思考人生(系统生)”状态——彻底宕机!死得透透的!

林野如同一条被冲上腐败沼泽的咸鱼,“啪叽”一声扑倒在毒瘴林边缘相对松软(但也布满了滑腻腐败落叶和可疑粘液)的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混合着毒瘴的致命甜腥和自己喉咙里涌上的血腥味,忍不住剧烈地干呕起来,却只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酸水(莲台的能量太顽强,吐不出来)。他艰难地回头,望向那片依旧传来震天动地的混乱厮杀声、法术爆炸声、以及零星几声走调的“啊~伟大的~呕…”(某个弟子被深度污染,开始无意识模仿)的山谷入口,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寒颤,随即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对那个坑爹系统幸灾乐祸的恶意,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咳咳…呕…哈…哈哈哈…”他一边咳得撕心裂肺,一边忍不住想仰天大笑,结果刚咧开嘴就扯到喉咙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吸进去更多毒瘴,咳得更厉害了),“赞…赞美诗…咳咳…还能…这么用?系统…咳…傻眼了吧?宕机了吧?老子…给你这破程序…开发出…新功能了!这…精神污染…核弹…牛…逼!得…加钱!加…一百倍!”他摸了摸自己那如同被硫酸洗过、又烫又肿的喉咙,试着开口说话,发出的声音却如同破锣摩擦生锈的铁皮,还自带电流杂音:“喂…喂…听得到吗?滋啦…这里是…葬仙谷广播电台…滋啦…刚才播放的是…年度金曲…呕…”。

他挣扎着,像一只刚学会走路的僵尸,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警惕地看了看身后那如同地狱入口的山谷(里面正上演着“正魔全武行”),又望了望眼前这片翻滚着墨绿色死亡、仿佛有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瘴气深处窥视的恐怖森林。额头的寿桃包还在隐隐作痛,胃里的“小宇宙”还在持续酝酿着下一次爆发,系统彻底歇菜,追兵虽然内讧但迟早会追来…

“妈的…刚出狼窝,又入毒林…这日子…真他娘是…充了VIp的…地狱难度…”林野啐出一口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唾沫(喉咙粘膜彻底破了),感受着胸口旧伤被剧烈运动牵动的隐痛,咬紧后槽牙,把心一横,像一颗被发射出去的绝望炮弹,一头扎进了那浓得化不开、仿佛要将一切生命都吞噬殆尽的墨绿色毒瘴深处。身影瞬间被翻滚的瘴气吞没,只留下一串带着破锣颤音和电流杂音的咳嗽声在瘴气边缘回荡,很快也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