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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北平遛鸟侠”的传说(2 / 2)

没有攻击,没有伤亡,但这种针对个人装备的、精准而羞辱性的“解构”,比直接的攻击更让人感到恐惧和无力!他们面对的仿佛不是一个有形的敌人,而是一个无所不在、喜欢恶作剧的、拥有超自然力量的“精灵”!

“集合!向我靠拢!快!”坂本曹长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声音也因为恐惧而变调。他从未经历过如此诡异的战斗,不,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战斗!

然而,混乱才刚刚开始。

就在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向曹长靠拢时,一阵奇异的声音,突然从他们头顶的树冠中传来。

那声音……清脆、婉转、带着某种独特的韵味和节奏。

“啾啾~唧唧~~咕咕~~~”

声音由弱变强,起初只是一两声,很快便连成一片,仿佛有数十只、上百只鸟儿在同一时间,在同一片树冠上,开始了它们夜间绝不该有的、异常活跃的“大合唱”!这合唱并非杂乱无章,仔细听去,甚至隐隐带着某种……欢快又戏谑的旋律?

所有日军士兵都惊呆了,下意识地抬头望向黑漆漆的树冠。这大晚上的,哪来这么多鸟?还叫得如此整齐划一,如此……“人工化”?

下一刻,让他们魂飞魄散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从浓密的树冠阴影中,呼啦啦地飞出了一大群……鸟!

但这些“鸟”的形态,极其诡异!它们的大小、形状各不相同,有的像是用破烂的树叶和苔藓胡乱拼凑而成,有的则明显是树枝和藤蔓扭曲缠绕的产物,甚至还有几只,分明就是他们刚刚丢失的军帽、水壶甚至子弹盒,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行扭曲、赋予了类似鸟类的粗糙外形,扑棱着根本不存在的“翅膀”,歪歪扭扭地、发出那种诡异的鸣叫,在他们头顶盘旋、俯冲!

这是一支由山林杂物和日军丢失的装备组成的、彻头彻尾的“伪军鸟群”!

鸟群绕着惊恐万分的日军士兵低空盘旋,那“啾啾咕咕”的叫声此刻听起来充满了嘲弄。它们不时俯冲下来,用粗糙的“喙”(可能是树枝尖端,也可能是水壶的壶嘴)啄一下士兵的头皮,或者用“翅膀”(可能是破烂的布片,也可能是展开的子弹带)拍打他们的脸颊。虽然

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但那冰冷的触感、那完全超出理解范围的诡异景象,彻底击溃了这些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士兵的心理防线。

“妖怪!是山妖!”

“我们触怒山神了!”

“快跑啊!”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剩余的日军士兵彻底失去了战斗意志,丢盔弃甲,如同没头苍蝇般,哭爹喊娘地朝着来时的方向狼狈逃窜,连回头开枪的勇气都没有。坂本曹长试图阻止,却被一只由他丢失的指挥刀鞘变成的、特别巨大的“铁皮怪鸟”迎面撞在脸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最终也只能连滚爬爬地跟着溃兵一起逃命。

那支诡异的“伪军鸟群”在他们身后盘旋追逐了一段距离,发出更加“欢快”和“响亮”的鸣叫,仿佛在举行一场胜利的游行,直到溃兵彻底消失在黑暗的林地中,才纷纷解体,化作普通的杂物、树叶和废弃装备,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山林,重归寂静。仿佛刚才那场荒诞离奇的闹剧从未发生过。

……

藏身的山洞内。

龙渊、赵大虎和小陈,都清晰地听到了远处隐约传来的、日军士兵惊恐的尖叫和混乱的奔跑声。虽然看不到具体情形,但那种源于极致恐惧的嘶吼,是做不了假的。

赵大虎和小陈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枪,准备迎接可能发生的战斗,但战斗……似乎以一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在洞外遥远的地方,开始并……结束了?

只有龙渊,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哭笑不得、如释重负以及深深震撼的复杂表情。他胸口的葫芦,传来一阵阵心满意足、甚至带着点“求表扬”意味的轻微悸动。通过那玄妙的联系,他虽然未能“看”到全过程,但却清晰地“感知”到了闹闹导演的这场“群鸟惊敌”大戏的轮廓和结局。

“好了……暂时……安全了。”龙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因为精神的放松而几乎虚脱,他靠着岩壁,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追兵……被吓跑了。”

“吓跑了?”小陈瞪大了眼睛,“怎么吓跑的?龙兄弟,是你……还是闹闹……”

龙渊苦笑着,尽量简单地描述了一下葫闹闹那匪夷所思的“杰作”——丢失的装备、自动系上的鞋带、以及最后那支由杂物和敌军装备组成的、进行夜间噪音骚扰的“伪军鸟群”。

赵大虎和小陈听完,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半天合不拢。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对“能力”的认知范畴,这简直就是……神话志怪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用……用鬼子的裤衩……和水壶……变成鸟……去吓唬他们?”小陈结结巴巴地重复着,脸上的表情扭曲,想笑,又觉得这场合笑出来不太合适,最终化为一种极其古怪的龇牙咧嘴。

赵大虎也是半晌无言,最后重重地拍了拍龙渊的肩膀,语气复杂无比:“龙兄弟……你这宝贝葫芦……真是……真是……”他“真是”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带着无尽感慨的叹息,“干得漂亮!”

虽然方式荒诞不羁,但结果无疑是好的。一支装备精良的日军搜索小队,未发一枪一弹,就被以这种极具羞辱性的方式彻底击溃了斗志,短时间内恐怕不敢再轻易深入这片被他们视为“受诅咒”的黑风峪。这为他们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龙渊摩挲着胸口的葫芦,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起了矿井下的沉重,又想起了刚才闹闹那轻佻却有效的退敌方式。历史的重量与葫芦的轻佻,这两种看似矛盾的特质,在此刻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对抗黑暗与苦难,或许并非只有一种悲壮惨烈的方式,也可以用这种看似不着调、却直指人心的戏谑与否定。

“它只是在用它的方式……净化‘污秽’。”龙渊轻声说道,像是在对赵大虎他们解释,又像是在对自己强调。

那一夜,剩余的时间过得异常平静。或许是被闹闹的“恶作剧”彻底震慑,再无追兵敢靠近这片区域。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众人收拾行装,继续踏上逃亡之路。经过一夜的休整,尤其是精神上因为击退追兵(albeitabizarreway)而获得的短暂放松,大家的体力都恢复了一些。

当他们行进到昨天日军小队遇袭的那片坡地附近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忍不住驻足。

只见林间的空地上、灌木丛中,散落着各式各样的日军装备——开裂的子弹盒、断裂的背包带、扭曲的水壶、甚至还有几顶挂在高高树梢上的军帽……一片狼藉,仿佛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非传统的、专门针对物资的洗劫。

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几棵大树的枝桠间,竟然真的用藤蔓、树枝和破布,粗糙地搭建着几个巨大的、形似鸟巢的东西!巢穴里面,甚至还精心摆放着几颗日军的(手雷)(当然,引信部分被某种力量悄然破坏了,变成了无害的装饰品),以及一些闪闪发亮的子弹壳,如同某种怪鸟收集的闪亮“宝藏”。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在这片充满荒诞景象的坡地上,形成一种极其怪异而又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

小陈指着那些“鸟巢”和里面的“收藏品”,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北平遛鸟侠!龙兄弟,我看你这葫芦,以后就得叫‘北平遛鸟侠’!专遛鬼子这种‘恶鸟’!”

“北平遛鸟侠……”龙渊咀嚼着这个带着几分市井江湖气、又无比贴切(鉴于闹闹昨晚的“杰作”)的称号,再看看胸口的葫芦,它似乎对这个新外号还挺受用,传递来一丝愉悦的波动。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也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是啊,历史的重量需要背负,但前行的路上,或许也需要这么一点看似“轻佻”的、打破常规的勇气与智慧。

他抬头望向黑风峪更深处的方向,那里的山路依旧险峻,未来的危机依旧未知。

但此刻,他的脚步,却莫名地轻快了几分。

“走吧,”他对众人说道,声音平稳而坚定,“我们继续赶路。”

一行人绕过那片充满了闹闹“行为艺术”的坡地,再次隐没在苍茫的山林之中。只是他们的队伍里,似乎多了一个无声的、喜欢用荒诞方式对抗敌人、净化苦难的伙伴,以及一个或许在未来,会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带着戏谑色彩的名号——

“北平遛鸟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