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觉着这样的吴所畏,也挺可爱的。
两人也不是压根素不了,就是从前太荤。
“畏畏,我在网上学了一个新的词,要不要试试这个。”
吴所畏眼圈都是黑的,瞳孔里全是穿着衣服的,池骋的果体。
池骋丢两个字,“文爱。”
吴所畏转身,“我不跟你结了,我今晚要去外面找。”
池骋精准把一根香蕉,隔老远投入吴所畏嘴里,剥好的。
“那就我先来!”
“家有郎君馋玉箫,玉萧也快忍不了!”
吴所畏嘴里甜着,就回来对对子了,“今晚就要响玉萧。”
别说真起到一个隔靴挠痒的作用,聊胜于无。
吴所畏短暂忘了那种事,和池骋看起了蜜月的地方,还有选购礼服场地不少的工作。
儿子的满月酒和百日宴,两家都很看重,回来就补上了。
两人的婚礼,现在更被看得重,婚纱照都催着两个大男人去拍。
吴所畏一想到这个事,就得想到那20套的礼服…
好不容易忙着转移了一些色欲,在外面浪的姜小帅忽然想起来,给徒弟打电话“分享”来了。
“大畏,你说我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不正常了?”
姜小帅躲在一个隐蔽的瀑布后面,不是在京市,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内了,声音很兴奋又恐慌。
他和郭城宇就没回过京市,那最近的小日子怎么说呢,不用说。
吴所畏相当不满,指控毒师,“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姜小帅?没想起来你能跟着人这么跑?”
姜小帅不想骗吴所畏,说是想起很多的片段,但想不起那一个人的脸。
换吴所畏包容姜小帅,挺不情不愿,“你形容吧师傅。”
姜小帅也只敢和吴所畏八卦,“你说,是不是玩坏了大畏?现在他不管在哪一碰我,我就那么奇怪的反应…”
“你说我怎么了啊,大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