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被放到遮阳伞过头去笑,想吻池老爷。
“太猛了。”
池骋直接把手指扎进嘴里,让吴所畏时刻一副微缺氧的,到了的样子。
又被逼得心痛,吻去那些快乐控诉的泪水。
吴所畏这副顶级浪样的后果,池骋也遭不住,一轮过后又接着。
调的好,那么坏又那么可怜,本性就带着那闷着乖的底子,又都是颜值极高,睡上万把次都难抵。
池骋从前也没有那么夸张,干起吴所畏就像不会停的发电机,一碰眼神,就拉丝的暧昧。
吴所畏又想起要脸了,拉过遮阳的布,都想挡一挡。
池骋保持一个地方,拉多少次都给拉回去,让吴所畏沦落,让吴所畏完全放开,在阳光之下,浑身全心都为他池骋一个人癫狂。
“看看?那是什么!”
忽然,池骋握住他的下巴,让吴所畏看向遥远的楼下。
吴所畏看到了池家楼下的那块空地,忽然朦胧的眼睛大亮,那竟然栽了一棵杏树。
和老院一模一样的品种,只是棵树苗,吴所畏也一眼认出来了。
池骋,“我妈给你种下的。”
吴所畏一哆嗦,又看了眼,感慨万千。
池骋陆续的问,“知道为什么从树苗种起吗?”
吴所畏哽咽。
池骋撒谎,“因为,我就该从你成年那天就糙起你,没有良心的。”
吴所畏恍惚的泪奔,“得了,啊…”
因为忘掉一个错误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认识一个新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