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欢好,完全池骋主导,却狠狠解放了两个人。
不敢太狠,舍不得停下来,又带着些各自的个人情绪,都不愿意嘴里服输,就全体现在了别的方面。
池骋一边畅快纵意,不忘了老规矩,“你自己来告诉我,我忍你多少次了,知不知道错?你错在哪畏畏?”
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心尖上的这一个人,有的那些犹豫!为什么会越爱,越那么多和他的不可说。
是爱,还是什么?
沦陷的黑眸里,狠厉难掩,吃味难以释开,又划过同样的一些不可说。
吴所畏一点回答不出,被逼着找吻,“我,我,错就错在。”
“错在喜欢和你做\/爱。”
心里的委屈也翻上,我们明明那么喜欢在意对方,可怎么办好呢?
光一个安全套用在哪,怎么就那么难讲清楚。
还有沈璇,光想就膈应。
全京市那么多的学校,你们就得选这家,是真的接受他吴家。
还是怎样。
一口气憋的深,不到揭开的那天,过不去。
可又从不逃离当下,诚实的爱一遍又一遍。
吴所畏这副攒着心事,又特浪的模样,迷极了某个一时也没什么方法,却身心都被迷的不已的施给者。
池骋领导般询问不正经的话,“喜欢做,还是喜欢和我?”
吴所畏不说,怕动静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