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就像被捅了站在原地,看着吴所畏发这么大的火,又看气性这么大的人,一点不亏待自己了。
吴所畏哪有睡意,一想到池骋私下领证,给他的刺激,激动的所有的无名火,都到了不能不发的地步。
背着池骋,脸也不要了,第一次这么猴急在人还没气走的时候,自个就探了自己的,去自力更生。
身体的晃动尽管很小心,那用力忍了还是细微的窸窣声,无一不刺激坏了这里另一个的眼球。
吴所畏羞啊,耻啊。
可他管不住自个,也管不住别的,以为池骋就这么走了。
直接盼渐入佳境。
不过,自个就是少点意思,专注度差了些。
不明白的人,也被人娇惯个两年试试看。
池骋第一回看吴所畏,亲自在面前打飞机,那眼珠子,直接就被火给劈着了。
“想他们哪一个让你这么大反应?”
该走了,该毙了!如何都干不出更这么妥协跌份的事。
池骋硬生生挺着猩色的眉目,泛着欲色的光芒。
此生栽这一男妖精的手里。
一把将人提起来,落入了膨胀的虎眸之下。
吴所畏急,恼,更气。
“我想你爸,想你爷!”
双眼迷离的,刺激着,手去挡不让看的动作,更是那么凶又那么理直气壮的,小狼可怜样。
使多少心眼子,憋多少坏水,还让人狠不下一点心。
这就是派来折磨他的。
池骋坚不可摧的坚硬,被砸出了许多个心窟窿,“那倒是没想外姓人啊。”
吴所畏气急败坏,直接夺了那唇,不让说话。
“快点给我,池骋。”
池骋眼神都变了。
由着吴所畏亲了一会,池骋就用力反吻了上去,两双唇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最是欲罢不能的快意传遍了两个身躯。
从唇亲上鼻子,从额头吻到下巴,脖间。
细致到每个位置都不放过,又隐忍的把控在一个安全的度,独独半天都不给那个位置。
吴所畏被逼的嗓子干了,吼一句,“快点,池骋!”
池骋问,“你求谁?”
仿佛让人记住,这样的冲动是谁赐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