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在床上的另一边压下来,地震了似的,吴所畏往里面凑了凑。
不太安全的预感,那极度危险大物,只是依然潜伏。
池骋深热低沉的呼吸,隐忍至极地从后面圈住,扑在耳畔,“畏畏,问过人了,马上就可以了。”
“明天去我家住吧。”
吴所畏马上就听懂了燥了,本来是肯定没那么好说话,可想到远离对门住的。
于是讲了句,“为什么不是去住我家?”
池骋就刻意的捏了吴所畏一下,最不能碰的,捏的他钻靠进了池骋的怀里,吃羊排的热劲火上浇油的出现了。
池骋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模样,强行收敛住,“拢共隔一条街的功夫?未来一三五你那,二四六我这,剩下一天猜拳决定。吴老板怎么带小朋友的计划都算的这样分明了,现在还计算这些?”
吴所畏就又梗了一下,他那是故意显自己能耐的,池骋把这些话都听进去了。
“搬吧,搬吧。这里通勤不方便,地铁没有,车也不好打。等我什么时候想回来住,我再回来。”
好日子不能都让别人过上了!
从前为了证明喜欢池骋,小金库砸出去有多狠,现在想要翻倍赚回来的心就有多强烈。
还是钱好,钱不会开车,让别人搭。
加了板材扩过一次的木板床上,两个侧躺的身体,最近很少在吴所畏睡觉前一起躺下来,距离就局促起来。
那一种滋味,和浅尝辄止不同,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尝过。
关了灯,池骋的大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