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他的头,“没事的畏畏,我知道你难受什么,我的工作没有让我很累。有一家单位给了我们一个岗位,是一家新单位,搬货是兼职,只是在海鲜码头帮忙理理货,对我没有难度。”
“日子会过好的,靠我们自己也能,工作无论你做不做,我都不会让你累着。”
吴所畏躁动的心情,就被抚好了不少。
是啊,绝境里还有这条路,也不可能每个单位池家都插的了手,谁能想这么混的池骋硬是在这两年,被吴所畏激励着上岸一次考上了。
吴所畏突然踮脚,“池骋,晚上,让我来。”
男人镇静强大的身躯,忽然就不淡定了。
夜色昏暗朦胧,池骋和吴所畏一起挤在了出租屋,一米五的木板床上。
床边两双鞋并排码的整整齐齐。
简朴的三十平不到的出租屋里,被收拾过后,也泛起处处的温馨。
吴所畏伸手,一点点解开了池骋的衣服。
这次,池骋忍着强大的意志力,没有阻止那处处点火的手。
满身上的淤青,伤口,至今很红很重,吴所畏从来没看过池骋,受过这么重的伤,第一眼就差点让他心理防线崩溃。
那池家公馆的四方室,不知当时,池骋经历什么样的非人对待,疼成了什么样!
吴所畏低下头,一点点亲过每个伤口,每个位置都逗留一会。
池骋忍的虎眸睁大,忍的手骨疼,都快忍不住把这个小妖精给按在身下。
配合着吻了吻吴所畏的耳朵解馋,“一点都不疼了。”
吴所畏惹人爱怜的眼神,忍着泪花,就劲劲的投过去,“新婚之夜,老公亲亲老婆,什么伤口?我根本没看清呢。”
忍了那么久,忍到现在。
花好月圆,今夜后无论怎么样的风雨,眼下都是他池子嫁给他吴家的良辰美景。
无谓谁攻谁受,无谓所有。
池骋忍到再也忍不住,一把翻了人欺身而上,“今夜老子干废你。”
粗话的表达,涌着说不出的爱意,用着最温柔的点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