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只以为他可以为池骋,奋不顾身的不做直男,众叛亲离的地下恋。
什么都有的人,跨出那一步更别提多么艰难。
从没有要求于人,而池骋决绝的像排练了千百回,直接一遍过!
吴所畏又感动到了自我,“老子以后一定珍惜你啊。”
身后男人这会真笑了,“现在知道和我矫情了?吴所畏,你这么个路边捡来的小屌丝,真当天王老子都稀罕你?换别人长个你这样翘的试试?”
语气撩魂羞弄至极,耳鬓厮磨,薄大的汗珠从池骋上方,滴落在吴所畏的衣间,比往常低调许多的动作,越是难耐不已充满了野性。
吴所畏,“不,不稀罕…您丫这干嘛呢?”
一亿都不换!这大屁股他自己长的!世界唯一。
时间一分一秒又一分一秒。
阳台都快盛放不下这份热意时,池骋豁然说,“畏畏,明天起,这个世界有关我们的家,就只有你和我去创造了。”
望着那片破败的农民工临时出租房,池骋不动声色用外套,捆包住了两人的下方,不让前面的风光泄露丁许。
又深又重的语气,与饿狼眼里取之不竭的欲望同频。
吴所畏满头大汗,用一个素来招架不住的香吻,忽然回头重重的主动啄了一口池骋的唇。
早就这么想了。
那随时可以白切黑的清纯目光,盛下的只有这头霸道的狼王。
池骋按住了他,在这光影游离,实打实的快乐里,忽吐气,“畏畏,再不许欺骗隐瞒了!告诉我,你还有没有任何的秘密?在你人生的这二十五年里,没有告诉过我?”
吴所畏整个人快,快乐死了,心中突然一个咯噔,下意识反问,“那你呢?池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