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凶器!
吴所畏腰间一酥,“你别这时候吃飞醋行不行?”
那个三八!那个三八,还在外面!
这里是市中心医院的商场,也是人流最大的一个地方。
此时正值晚饭点,一个商场约有几千人,马上这家衣服店也到了客流高峰,要涌入大批顾客。
吴所畏的胆子焉了些,“池骋,还是回去说吧。”
池骋再开口,“刚不挺能耐?”
几个字极尽嘲弄,仿佛又出现那个“可憎”的霸道人格。
这对吗?!
吴所畏有点紧张,忍不住的红温,“池骋,我还没数落你呢,你还跟我拽上了?谁回个池家被男保姆夜晚堵门?”
“谁被小男保姆调侃,累的不轻?你那天干什么去了!”
吴所畏说出来,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敢说,“谁和小男人在病房里卿卿我?我再迟点来,你是不是都得请我去你池家老宅喝喜酒了!?要不要给你把伴郎也当了,凑个前任桌。”
“呵,错了,你池骋哪需要凑这个字?”
他快堵死了,“千娇百宠”的吴爷爷,气的想提刀。
还不回他打电话了,还装不认识了,现在还一副池骋要在试衣间“锤”他的征服景象。
这般猴精的人物,能不知道吴所畏生气了?
这显然是吴所畏受了天大委屈,可池骋英俊硬挺的面色,只是微缓和了一分。
像是真变了调性,对方的心情比起来诡异的更差,池骋揉挲着吴所畏的手指关节,忽然抑制不住的一道用力。
“你那么浪,穿上伴郎服的第一分钟,不就被人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