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那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呀，咱们姐妹俩可都是规矩的女人。无理的事情怎么能答应呢？大不了就不干了呗，反正也没多少工资，拿个几天的工钱就走人。不过这样算下来，也能有几百块呢，可以补贴一下家用。他一个月才给两千块，就想让咱们姐妹俩为他卖命？”
柳如是见状，继续调侃道：“要是他用金钱来诱惑你呢？比如说给你很多很多钱，你会不会稍微考虑一下呢？”
柳如烟说道：“如果他只能出到一两万，那我肯定还是不会答应的。去外面找份吃吃苦，五六年还是能挣到的，何必牺牲？如果他敢出到十万，到时候再看吧。
毕竟十万块，在砵兰街也能买两三个店面，或者一套大房子。”
柳如是调笑道：“哦！姐姐，原来你是怕老板他。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呵呵！”
柳如烟白了一眼妹妹后，说道：“在江州，我们生活到了十三岁，又在香港生活了六年。难道你没发现票子的重要性吗？我肯定不会跟那过不去的。如果有，那也是票子少了，没达到心里预期。
反正没钱是寸步难行，这些年我是深有体会。特别是砵兰街那些混混，你说他们要是不缺钱，会出来卖白面吗？女人会出来做事吗？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钱？有捷径得到足够的钱，我当然要考虑下的。
如果只是蝇头小利，那我宁愿吃苦的。”
柳如是一脸无奈地看着柳如烟，叹息道：“姐姐啊，你这人也太实在了吧，这样真的很无趣耶。你这么现实，以后怕是很难找到适合你的。现在那些好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四十岁甚至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啊，十几二十岁的好人，那简直比用放大镜找蚂蚁还难呢。”
柳如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轻声说道：“妹妹，你可别这么说。你看外面那个老板，我看他顶多也就二十岁左右吧。十几岁的好人虽然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啊。说不定外面那个人的实际年龄就是19岁呢。”
柳如是瞪大了眼睛，似乎对柳如烟的说法有些惊讶，追问道：“姐姐，你之前不是说，至少要十个才会考虑吗？”
柳如烟轻轻摆了摆手，解释道：“哎呀，妹妹，这不是你先提到十几二十岁的有钱人嘛，我这不就顺嘴想到那个人了嘛。好啦，别再闲聊啦，咱们姐妹俩还得赶紧去二楼，给老板放洗澡水呢。”
柳如是嘟囔着嘴，抱怨道：“他又不是没手没脚的，干嘛不自己放水呢？非得叫我们去。姐姐，我可先跟你说好哦，我最多就帮他放放水。”
柳如烟说道：“没问题，妹妹。谁叫我只有你一个妹妹呢？你放心好了，有苦，姐姐帮你吃。有福我让你先享，行了吧。你去给他放水。”
柳如是，露出了得逞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