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妾没有……”白芷吓得脸色发白,试图解释。
但此时的南宫景睿已被酒精和负面情绪彻底控制,他脑子里只剩下占有和发泄的念头。他记得太医说过,妇人怀胎四月,小心些是可以同房的。他喜欢白芷,此刻更需要她的身体来证明自己依然被需要。
他不顾白芷的反抗,白芷起初还抱着侥幸,以为太子只是比平日急切些,她忍着不适,试图用往日的温柔安抚他。可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太子的动作毫无怜惜,只有粗暴的掠夺,仿佛将她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殿下…………臣妾肚子……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开始感到小腹传来阵阵隐痛,惊慌地求饶。
南宫景睿却充耳不闻,反而更加狂躁。
“肚子疼……殿下,臣妾的肚子真的好疼……求求您停下……”白芷的哀求变成了哭喊,额头上沁出冷汗,身下的剧痛越来越清晰。
然而,她的哭喊和挣扎,在彻底失去理智的太子更加疯狂。他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猛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屈辱和恐惧,都通这个他曾经最宠爱的女人宣泄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南宫景睿终于停了下来,粗重地喘息着。
寝殿内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不祥的血腥气。
白芷早已没了声息,脸色惨白如纸,晕死过去。而她身下的床单,已被大片刺目的鲜血浸透!
南宫景睿的醉意瞬间被这骇人的景象惊得烟消云散!他看着晕死的白芷,看着那满床的鲜血,一种灭顶的恐慌和悔恨攫住了他!
“御医!快传御医!”他嘶声力竭地大吼,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当御医匆匆赶来,诊脉之后,沉重地跪倒在地:“殿下……白侧妃腹中的龙裔……已然……小产了……是个已成形的男胎……而且,侧妃娘娘胞宫受损极重,今后……怕是再难有孕了……”
刚刚转醒的白芷,恰好听到了御医的最后几句话。
男胎……再难有孕……
她躺在冰冷的血泊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没有哭喊,没有质问,只有两行冰冷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鬓角。曾经对太子的爱恋与期许,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了灰烬,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刻骨的恨意,在她心深处疯狂滋长。
南宫景睿踉跄后退,瘫坐在地,面无人色。他亲手杀死了自己另一个未出世的儿子,也彻底毁了这个他曾经最宠爱的女人。
东宫,这座象征着储君尊荣的宫殿,在一夜之间,彻底沦为了被血腥、疯狂与绝望笼罩的炼狱。太子的荒唐,终于结出了最惨痛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