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许诚笑了。
“水不深。”
“怎么摸鱼？”
他挂断电话。
秦有容放下书。
她看着许诚。
“我爸把秦家的底牌给你了？”
“嗯。”
许诚点了点头。
“老丈人挺上道。”
“知道主动给女婿送聘礼。”
秦有容的脸红了。
她嗔了他一眼。
“我们真的要去圣城？”
“那里是上帝议会的老巢。”
“会很危险。”
“蜜月旅行嘛。”
许诚坐起身。
“总要选个风景好的地方。”
他拉着秦有-容的手。
走到船头的世界地图前。
“老婆。”
“你看。”
他指着地图上的圣城。
“他们以为。”
“我在乎的是这把钥匙。”
他用笔。
在钥匙的图案上。
打了个叉。
“错了。”
他的笔尖。
移到了圣城旁边。
那座代表着信仰中心的。
圣彼得大教堂。
“我在乎的。”
“是这个。”
秦有容不解。
“一座教堂？”
“不。”
许诚摇了摇头。
“是信仰。”
他的嘴角勾起。
“上帝议会的力量。”
“一半来自金钱。”
“另一半。”
“来自他们构建的信仰体系。”
“他们让世人相信。”
“他们是上帝的代言人。”
“所以他们的统治才牢不可破。”
许诚的眼神变了。
“我要做的。”
“就是告诉全世界。”
“上帝。”
“只是他们捏造的谎言。”
“一个用来敛财的工具。”
秦有-容的心脏。
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这个男人。
他要弑神。
“你要怎么做？”
她的声音在抖。
许诚拿起手机。
拨通了饿狼的号码。
“老板！”
饿狼的声音很兴奋。
“有什么吩咐？”
“帮我查查。”
“圣城银行过去一百年的账目。”
许诚的语气很平淡。
“尤其是那些。”
“以‘慈善’和‘捐赠’为名的资金。”
“我要知道每一分钱的去向。”
电话那头沉默了。
饿狼的声音带着恐惧。
“老板……那可是圣城银行。”
“他们的保密级别……”
“我知道。”
许诚打断他。
“所以才让你去查。”
“给你三天时间。”
“查不到。”
“华尔街的新王。”
“就该换人了。”
“是！老板！”
饿狼的声音在发抖。
“保证完成任务！”
许诚挂断电话。
他又拨通了福伯的号码。
“许先生。”
“龙叔在欧洲的那些老朋友。”
“联系上了吗？”
“联系上了许先生。”
“他们说。”
“只要您一句话。”
“整个欧洲的地下世界。”
“都会为您效劳。”
“很好。”
许诚笑了。
“让他们帮我散布一些消息。”
“就说。”
“圣城银行的地下金库。”
“藏着上帝的秘密。”
“谁能拿到。”
“谁就能获得永生。”
福伯愣住了。
“许先生，这是……”
“照做就行。”
许诚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要让全世界的鬣狗。”
“都闻到血腥味。”
“都往圣城跑。”
“是！”
许诚放下手机。
他看着秦有容。
“老婆。”
“你看。”
“对付神明。”
“就要用最原始的办法。”
“贪婪。”
秦有容看着他。
她感觉自己的认知。
正在被这个男人。
一次次地撕碎。
重组。
巨轮乘风破浪。
朝着地中海的中心驶去。
夜色降临。
许诚和秦有-容。
站在甲板上。
吹着海风。
“许诚。”
秦有-容轻声问。
“等这一切结束了。”
“我们去哪里？”
许诚转过头。
看着她被月光映照的侧脸。
他笑了。
“想去哪里都行。”
他凑到她耳边。
“不过在此之前。”
“我有个小问题。”
“想问问圣城那位教皇。”
秦有容眨了眨眼。
“什么问题？”
许诚的笑容。
带着一丝玩味。
“我想问他。”
“他那个位置。”
“能不能借我坐两天？”
“我有点好奇。”
“当上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