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发倒是有所“发现”——在机场边缘的草丛里,她找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下水道井盖。
“快来!这
陆明锐和苏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撬棍撬开沉重的井盖,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腐败有机物的恶臭瞬间扑面而来,熏得三人连连后退。用手电筒往下照去,只见
“呕……好家伙,这入口够味儿的!”陈大发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赶紧把井盖盖了回去。
希望落空,气氛再次变得有些沉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压力悄然增加。
时近傍晚,三人在维修棚背阴处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拿出携带的压缩饼干和罐头,准备补充体力。陆明锐心事重重,味同嚼蜡地啃着饼干,目光无意识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他的视线掠过那个不大的停车场,几辆落满灰尘、轮胎干瘪的破旧汽车停在那里。然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停车场入口处的一个岗亭上。那是一个很常见的简易岗亭,塑料材质,看起来像是给保安用的。
但陆明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个岗亭……对于这么一个小型机场的附属停车场来说,似乎有点过于“隆重”了?而且它的摆放位置也有些突兀。更关键的是,他注意到岗亭的底部与地面接触的部分——那不是和岗亭一体的塑料底,下方似乎是空的,隐约能看到水泥地基的痕迹。
一种直觉涌上心头。他三口两口把剩下的饼干塞进嘴里,站起身,朝着岗亭走去。
苏澜和陈大发看着他奇怪的举动,也站了起来。
陆明锐走到岗亭边,伸手拉了拉门。门没锁,轻易就被拉开了。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些灰尘和落叶。他蹲下身,仔细查看岗亭内部的地面。果然,岗亭内部的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而在水泥地的中央,赫然有一个与周围颜色略有差异、边缘规整的长方形区域!那形状,像极了一个嵌入地面的推拉门!这种结构,他在直布罗陀的某些军事设施里见过!
“找到了。”陆明锐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难以置信。他嘴里还嚼着饼干,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苏澜和陈大发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陈大发探头往岗亭里一看,也发现了那个隐秘的门户,立刻换上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大言不惭地说:“呵,原来藏在这儿!我就说嘛,肯定有古怪!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苏澜没理会她的马后炮,她蹲下来,用手指敲了敲那块区域,传来沉闷的实心声音,但边缘确实有细微的缝隙。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吃快点,补充体力。吃完我们就下去。找到药,完成交易,立刻离开这里。”
她特别强调了“立刻离开”。这种命运被他人掌控、每一步都暴露在未知监视下的感觉,让她极其不适,甚至比面对成群的丧尸更让她感到警惕和压抑。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被迫的交易,重新夺回对自身命运的掌控权。
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隐秘的入口已经找到,但门后等待着他们的,是救命的药物,还是更深的陷阱?无人知晓。唯一确定的是,他们必须走下去,为了“Ladatcha”的燃油,也为了那遥不可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