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客氏还谋害有孕的妃子?连皇后都敢下手?这比吕雉还狠!是想让天启断子绝孙?效法吕不韦?她也配!”
秦良玉:“杨涟、左光斗这些忠臣被削职,阉党一手遮天,朝堂比战场还凶险!前线将士流血,后方奸佞吸血,哪有这么干事的?”
戚继光:“立生祠?我打了一辈子仗都没这待遇!魏忠贤一个阉宦,配吗?老百姓敢怒不敢言,这天下都快成他魏家的了。”
朱厚熜:“我当年再宠严嵩,也没让他这么无法无天!二十四条大罪摆在眼前都不处理,天启你是被木工刨子刨坏脑子了吧!”
朱棣:“皇后被堕胎?这是谋逆大罪!客氏这毒妇,凌迟都嫌轻!魏忠贤敢这么折腾,就是吃准了你昏庸无能!”
朱祁镇:“我当年再糊涂,也知道王振不能动皇亲国戚!天启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当的什么皇帝?”
朱祁钰:“东林六君子枉死?这比我当年废太子还阴毒!魏忠贤是想把所有敢说话的人都宰了,好让他一手遮天。”
海瑞:“二十四罪不究,忠臣遭戮,生祠遍立,后宫干政!这是亡国之兆!天启皇上若有一丝良知,该杀魏忠贤、客氏谢罪天下!”
袁崇焕:“前线将士用命换来的安宁,全被这帮阉党祸祸了!杨涟他们一死,朝堂上连个敢替边关说话的人都没了!”
朱由校:“当时……当时客氏说那些妃子不安分,魏忠贤说杨涟他们结党营私……我哪懂这些弯弯绕。”
朱元璋:“你不懂不会问?不会看?杨涟是啥人,魏忠贤是啥人,分不清?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刨木头刨傻了!”
孝康皇后常氏:“后宫都乱成这样,皇上还不管?就算不懂朝政,自家媳妇孩子还护不住吗?这心眼比针眼还小。”
朱雄英:“我算看明白了,魏忠贤和客氏这是把大明当木料,想怎么削就怎么削!天启你这木匠当得,把江山都给凿漏了!”
朱由检:“天启四年,不堪党争骚扰被迫离职的袁可立刚离开登莱几个月,天启五年正月,后金军就攻取了旅顺。
三月,汪文言被审判定罪入狱,杨涟、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周朝瑞、顾大章等大臣被捕入狱,尚书赵南星等人被夺官罢职。
不久,杨涟等人陆续死在狱里。五月,给事中杨所修上书请求把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三案编修成书,皇兄同意了。”
朱由检:“又过不久,阉党追论万历时期辛亥、丁巳、癸亥年的三次京察,导致尚书李三才、顾宪成等被罢官。
八月,朝廷下令捣毁各地的东林党讲学书院。兵败辽东的熊廷弼和东林六君子私交不错,这就让魏忠贤盯上了他。
最后,熊廷弼和王化贞一个下场,都被处死,传首九边。”
朱厚照:“袁可立刚走,旅顺就丢了?这哪是离职,分明是被阉党逼走的!
朱高煦:“汪文言一案牵连这么多大臣?这是钓鱼执法!杨涟他们死在狱里,肯定没少受折磨!换我带亲兵闯监狱,先把牢头揍一顿再说!”
朱雄英:“三案编书?这是想把黑历史洗白!梃击、红丸、移宫案哪件不是你们折腾出来的?编书给谁看?”
秦良玉:“捣毁东林书院?这是怕读书人骂他们!堵得住嘴堵不住心,老百姓心里跟明镜似的!熊廷弼招谁惹谁了,打输了被杀,打赢了也被整,这仗没法打。”
戚继光:“熊廷弼传首九边?这是寒了所有边关将士的心!以后谁还敢卖命?魏忠贤这是帮后金清剿大明忠臣,比汉奸还狠。”
朱厚熜:“追论三次京察?这是翻旧账搞大清洗!李三才、顾宪成招你惹你了?阉党这是想把朝堂变成菜市场,想掀谁的摊子就掀谁的。”
朱棣:“杨涟他们死得冤!监狱里的龌龊手段,魏忠贤都敢用在大臣身上,这是把大明律法当柴烧!天启你要是还有点血性,就该把刀架在魏忠贤脖子上。”
朱祁镇:“我当年虽然后悔杀于谦,但至少没这么赶尽杀绝!熊廷弼是能臣啊,就这么被折腾死,辽东彻底没指望了。”
朱祁钰:“东林书院招谁惹谁了?教书育人碍着阉党了?这是怕有人教皇上明辨是非吧!魏忠贤这招够毒,从根上断大明文脉。”
海瑞:“汪文言狱、毁书院、杀熊廷弼!阉党所作所为,罄竹难书!天启皇上纵容到这份上,是自掘坟墓!天道昭昭,必遭反噬!”
袁崇焕:“熊经略都被传首九边,我这守辽东的,怕是哪天也得被他们卸磨杀驴……这朝廷比后金的刀还让人胆寒。”
朱由校:“编书是他们说要总结教训……熊廷弼的事,他们说他通敌……我当时被客氏念叨得头疼,就……就批了。”
朱元璋:“你批了?!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被驴踢了脑袋!熊廷弼是国之栋梁,你把他砍了传首九边,我现在就想把你那木工刨子砸了!”
朱雄英:“我算看明白,阉党这是想把大明变成魏家天下,从朝堂到边关,从历史到教育,全给他们霍霍遍!天启你这皇帝当得,跟个盖章机器似的。”
朱由校:“额……大家消消气,消消气。”
朱雄英:“好了,今天我和秦姐姐不给你说结尾了,你自己看着办!”
朱由校:“那好,大家别生气,这都过去好几百年了,明天继续啦,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