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郭嘉与戏志才齐声应下。
“此外,”刘昊继续道,“凉州新附,百废待兴,并州经连番大战,亦需休养生息。志才前番所行‘平准均输’、‘劝农令’甚好,当推广至凉州,并进一步完善。梁习。”
“臣在。”梁习出列。
“着你统筹两州农桑、工贸、水利之事,招募流民,奖励垦殖,兴修道路,鼓励工商。所需钱粮,与侯吉协调。”刘昊看向侯吉,“侯主簿,库府钱粮,可能支撑?”
侯吉一个激灵,连忙站起来,苦着脸道:“主公!缴获虽丰,然开销更大啊!赏赐、抚恤、军饷、移民安置、工坊重建……这……这……”他飞快地拨着算盘,“若想两州同时大兴土木,鼓励工商,除非……除非能再开辟财源,或者……能有什么点石成金的神术……”
刘昊微微一笑:“神术没有,但新政可有。即日起,改革两州税制。降低田租,鼓励生产,但增加商税,尤其对盐、铁、马匹、丝绸等大宗贸易,由官府设署专营,或课以重税。同时,鼓励并州工匠前往凉州传授技艺,开发凉州矿产、畜牧之利。商税所得,与农桑增产,便是你的新财源。”
侯吉眼睛一亮,掐指一算,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妙啊!主公!如此一来,开源节流,或许……或许真能盘活!臣……臣这就去算算细则!”他仿佛看到了金山银山在向他招手,连滚带爬地跑回去计算了,引得众人一阵轻笑。
熊山挠挠头:“主公,那……那俺们当兵的干啥?就看着他们种地做生意?”
刘昊看向他和一众将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士卒轮番屯田戍边,勤加操练,汰弱留强。未来用兵之处,只会更多,不会更少。”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舆图,越过凉州,投向更遥远的西方,“西域……于阗……‘沙狐’……还有那失落的神殿。十二铜人之秘,绝不会沉寂太久。”
他顿了顿,声音沉稳而有力:“并、凉二州,乃吾之根基。幽、冀富庶,乃吾之目标。中原逐鹿,不可避免。然在此之前,需先安内,方可图外。”
“今日起,并、凉一体,皆为‘镇北府’辖制。诸位,”刘昊目光扫过堂下每一位文臣武将,“开创基业,非一人之功。北定霸业,方始于此。前路艰险,望诸君共勉之!”
“愿为主公效死!”众臣轰然应诺,士气高昂。
会议结束后,众人散去各自忙碌。刘昊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舆图前,目光深邃。
并州、凉州、幽州、冀州……四州之地,仿佛已在他掌中勾勒。
然而,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内部的整合,外部的威胁,西域的谜团,如同重重迷雾,笼罩在前路。
就在这时,一名亲卫悄然入内,低声禀报:“主公,蔡琰大家在外求见,说……关于那墨家女呓语中的‘雷音’、‘地火’之事,她或有些线索,源自其父蔡邕先生遗留的一卷古籍。”
刘昊猛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