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嬛满不在乎地看着两个酥胸半露的...怪大叔:
“我三番两次写信给你家丞相,只为讨要武关,为何我兵临城下时,武关依旧有曹军驻守?”
曹洪从未见过如此皮厚之人,不禁脱口问道:“你要,我就得给你不成?”
“那是当然!”吕嬛理不直气也壮:“武关自古以来便是关中门户,我讨要自家大门,此乃天经地义!”
这句自古以来顿时把曹洪气得够呛,差点站起身来与之理论。
“你...简直强词夺理,武关邻近南阳,凭什么是关中门户?我还说是南阳门户呢。”
“哦,说得倒是有理,”吕嬛淡淡道:“既然如此,为何我一来你们就跑路?家都不要了,还要跟我抢这个门,有意思吗?”
“你....”
贾诩轻咳一声止住曹洪,干脆开门见山:“玲绮,明人不说暗话,你此次带领精锐骑兵出武关,是否为了扰乱官渡粮道而来?”
曹军主力此刻云集黄河边上,正是腹地空虚之时,最怕其他势力进入颍川腹地了,特别是吕氏骑兵。
曹丞相的兖州,差一点就姓吕了,可得加防范。
吕嬛:“我如果说...只是路过,你们信吗?”
贾诩默然不语,轻轻摇头,他能信才有鬼呢。
如果是吕布倒还有几分可信度,可这吕玲绮...乃是无利不起早之人,路过的狗都要薅掉几根毛,更何况是富庶的南阳郡。
曹洪咬牙道:“既是路过,为何追着我军不放?”
“你不跑,我怎会追?”吕嬛一脸无辜:“你既然跑路,定然心虚,我不得追上去问个清楚?”
“好!好!”曹洪快气炸了,连连说好,“你就是这样问的?放火烧山?”
“你不放火,我怎会烧山?”吕嬛一副呛死人不偿命的模样:“贵军在博望坡里搓出来的干草球,可还摆在那里,分明是你先算计我的。”
“行,就当武关是你家的...”曹洪心底生出一股无力感,只好讲起了道理:“但...你带领骑兵犯我南阳,这该怎么说?”
“当然实说!”吕嬛杏眉一挑,脸上还带着几分正气:“我等汉人,行走汉地,有何不可?你却带兵埋伏在路上,简直岂有此理!子廉若是缺钱直说,我又没说不交过路费。”
“你!”
贾诩拦住即将暴走的曹洪,总算没让他走光。
“玲绮啊,看在老夫将公安举荐给你的份上,你就说吧,此行来南阳...究竟意欲何为?”
张先闻言,便将马槊杵在地上,腰杆站得笔直,仿佛在接受检阅似的,傲气四溢,总找到机会打招呼:
“文和先生,末将有礼了,多日不见...肌肤倒是白了许多。”
这一声问候,直接把贾诩噎住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妥,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看回旋镖打在贾文和身上,吕嬛不由笑出声来,抬手一挥:“公安,让全军就地休息,别端着强弩了,看把盟友吓得都不敢搓澡了。”
“诺!”张先领命离开,却也吩咐几名亲卫小心护着吕嬛,可别让河里的暴露狂跑出来吓人...
“我军...无意图谋南阳,”吕嬛收起笑意,尽量绷住脸庞,让自己看上去正经一些:
“此次兵出秦川,除了夺回武关之外,只是去襄阳走亲戚,少则三日,多则五日,便会返回长安,你们无须惊慌。”
“走亲戚?”贾诩忽然想起一人:“玲绮可是要找...刘玄德?”
吕嬛:“对呀!他便是我义父,自许昌一别,许久未见,便顺道过来串串门。”
曹洪接过话头:“刘备此刻不在襄阳,去攻打江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