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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脆弱的平衡,暗涌的期待(1 / 2)

第一百三十四章:脆弱的平衡,暗涌的期待

汉城入冬的第一场雪悄然飘落,覆盖了银珠公寓窗外的世界。凌晨五点,手机震动打破了寂静——医院紧急呼叫。一位妊娠合并心脏病的产妇需要紧急剖宫产,作为外科主治医师,银珠必须立即到场。

手术持续到上午九点,母子平安。银珠疲惫地走出手术室,却发现朴基正等在外面,手里提着热粥。

“护士长告诉我你通宵手术。”他自然地接过银珠的医疗包,递上早餐,“明元刚才来电话,说郑伯母昨晚突发眩晕,现在在家休息。”

银珠瞬间清醒问道:“严重吗?我马上请假回去。”

“别急,”朴基正按住她的肩膀,“明元说已经请社区医生看过,是高血压引起的。他特意嘱咐等你下班再说,不想影响你工作。”

这种微妙的“体贴”让银珠心中一沉。自从明元与胜美的婚事提上日程,欧妈朴贞子对银珠的态度越发矛盾——既想依靠她的医学建议,又刻意保持距离。

下班后,银珠直接回到双门洞的郑家。开门的是金珠,她罕见地系着围裙,手里拿着抹布,显然正在做家务。

“银珠回来啦?”金珠语气带着不自然的热情,“欧妈在房间里休息,刚才还念叨你呢。”

银珠敏锐地察觉到金珠欧尼态度转变背后的原因——自从金珠欧尼之前的订婚因为男方人品问题而解除后,她开始反思自己之前的总总事情。

朴贞子半靠在卧室床上,看到银珠,勉强笑了笑说道:“只是有点头晕,明元那孩子大惊小怪,非要告诉你。”

银珠为欧妈测量血压后,眉头微蹙说道:“血压还是偏高。最近睡眠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朴贞子叹了口气,“你东森非要娶李胜美,想想就睡不着。”

明元闻声走进房间,语气坚定说道:“欧妈,我和胜美是认真的。而且今天上午,我已经去胜美家正式提亲了。”

朴贞子猛地坐起,脸色更加苍白问道:“什么?你...你怎么能不跟我商量就去提亲?”

“因为我知道您会反对,”明元平静地回应,“但我和胜美已经考虑清楚了。松子阿嘎西和李阿加西也同意了。不过松子阿嘎西和李阿加西提了要求必须要争取你的同意。”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银珠注意到金珠在门口紧张地绞着围裙一角——这个家刚刚建立的平静,再次被打破了。

当晚,银珠和朴基正约在医院附近的咖啡馆。听完银珠叙述家中情况,朴基正沉思片刻。

“明元这样做虽然冲动,但可以理解。”他轻轻搅拌咖啡,“不过,直接去提亲确实会让郑伯母感到被忽视。”

银珠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轻声说道:“我能理解明元的急切。他和胜美相爱多年,现在两人工作稳定,婚事本是水到渠成。只是...”

“只是什么?”

“有时我觉得,欧妈反对明元和胜美,部分原因是对我的一种转移。”银珠语气带着一丝苦涩,“她无法完全接受我与你的关系,便将部分情绪投射到明元的婚事上。”

朴基正握住她的手:“欧妈那边,最近态度其实有软化。姑姑一直在做她的工作,说看到我们相处的方式,让她想起了年轻时没能坚持的遗憾。”

这时,银珠的手机响起,是马松子阿嘎西打来的。银珠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

“银珠啊,我是松子阿嘎西。”马松子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客气,“明元今天来家里提亲了...我和胜美阿爸商量后,觉得孩子们是真心相爱,就同意了。只是你欧妈那边...”

银珠平静回应道:“松子阿嘎西,明元刚刚告诉我们了。欧妈确实有些意外,但请您给些时间让她接受。”

挂断电话后,银珠长叹一声。曾经的马松子阿嘎西对银珠是真心喜欢的,但是欧妈老是误解马松子阿嘎西,老觉得马松子阿嘎西看不起她,金融危机后家境变化,加上胜美对明元的感情,让她态度彻底转变。

周末是朴基正哈莫尼的生日宴。银珠精心挑选礼物后,与朴基正一同前往朴家祖宅。这是自茶聚后,银珠第二次正式拜访朴家全体成员。

宴会开始前,朴母将银珠叫到茶室,表情严肃:“银珠,听说你东森最近向李家提亲了?”

银珠心中一惊,表面保持平静:“是的,伯母。”

朴母轻轻放下茶杯:“李家那位姑娘,听说以前是想当医生的,后来转了会计?”

“胜美在会计领域也很优秀,刚刚考取了注册会计师。”银珠不卑不亢地回答。

“我不是质疑她的能力,”朴母语气平淡,“只是觉得家世背景对婚姻的影响不容小觑。就像基正选择伴侣,我们也会考虑双方是否真正匹配。”

这时,朴凤姬带着善男走进茶室,恰到好处地介入对话:“在聊什么呢?善男一直吵着要找银珠怒那看他的新画作。”

善男举着一幅画跑到银珠面前:“银珠怒那,看我画的雪中医院!你说过冬天急诊患者会增多,所以我画了医生在雪中抢救病人的场景。”

孩子的纯真打破了微妙的气氛。朴母看着画作,表情略有松动:“画得...很有想象力。”

朴基正适时出现,自然地站在银珠身边:“欧妈,姑姑,宴会要开始了。阿爸让我来请你们过去。”

这一连串的“巧合”让银珠心生感激——朴凤姬和朴基正正用各自的方式,为她在这个传统世家中争取着一席之地。

宴会中,银珠注意到一位年长的客人不时打量她。经朴基正介绍,那是他的姑父,刚从美国回国探亲。

“郑银珠医生,久仰大名。”姑父笑容和蔼,“凤姬在邮件中常提起你,说你是位杰出的年轻医生,而且对善男很有耐心。”

银珠谦虚回应:“您过奖了,我只是尽医生的本分。”

“在美国,医生是极受尊重的职业。”姑父有意提高声音,让邻近的朴母听到,“我很多同事的子女都选择学医,无论男女,只要能平衡好家庭与事业,都是值得骄傲的成就。”

朴母表情略显不自然,但没说什么。晚宴后,她却意外地主动对银珠说:“郑医生,我有个朋友最近体检发现甲状腺结节,如果你方便,可否咨询一下相关情况?”

银珠敏锐地意识到这是朴母释放的试探性善意,专业地回答了甲状腺结节的常见病因和诊疗建议。

回家途中,朴基正难掩喜悦:“欧妈开始认可你的专业能力了。这是很大的进步。”

银珠却清醒地回应:“她认可的是作为医生的我,而非作为你潜在伴侣的我。不过这已经是好的开始。”

雪花飘落在车窗上,化作水滴滑落。银珠想,打破偏见也如雪融,需要时间和温度的双重作用。

明元的婚事仍是家中的敏感话题。几天后,郑汉采罕见地约银珠在出版社附近的茶馆见面。

“银珠啊,你欧妈这几天血压一直不稳定。”郑汉采眉头紧锁,“明元的婚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