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人相安无事?”
时危问道眼前人,指关节重重敲在桌面上,实木桌面发出闷响,声音里压着怒意。
时权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无奈叹息:
“我要跟你解释多少次,我上午见到她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
这事发生在我离开之后,我怎么可能预料到。
“难道我还能预知未来?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自然是没想到那几人是打着叙旧的由头去闹事的。
他们之间无论如何争斗都与他无关,但最终受伤的却是那个最不该被牵连的女人。
医院诊断是惊吓过度,可究竟要多么激烈的冲突,才能将一个好端端的人吓到这种程度。
想到照片中那几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简直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看看这个。时权将手机推到对方面前,屏幕上的画面触目惊心,难怪她会吓晕过去。
时危连余光都不愿施舍给那些血腥画面。他对那些人的死活毫无兴趣。
时权也不收回手机,指尖轻抚下巴,陷入沉思。
比起这些,他更在意的是那几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从厉执修对那女人非同寻常的维护,就可见一斑,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时危注意到兄长沉思的神情,立即猜到了他的想法,直截了当地说:
别想了,就是你以为的那样。
见时危没有回答,他也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见他不答,男人也不追问,只是轻笑道:
那你情敌还真不少。
时危面露不悦:
我来不是为了听你火上浇油的。
别动气,时权从容道,人还躺着呢,你现在能做什么?
他望向手机的方向,声音里带着几分难得的认真,不如先让她好好休息,等醒来之后,自然就能把她接回来了。”
而黛柒自从被男人带回家后,整日都是郁郁寡欢的模样。话也很少说,每当傅闻璟问的时候也只是摇摇头。
傅闻璟不是没有察觉到她日渐低落的情绪,但无论怎么问,她都闭口不谈。
这天傍晚,黛柒还是开口道:我已经完全恢复了,明天我要回学校。
她真的忍受不了自己的生活被无所不入的被监管。
可男人听后却一脸平静道:再休养一段时间。
他说她并未完全好透,让她在家一段时间再谈回去的事,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不过是最寻常的关怀。
可黛柒怎么能不懂,这不过又是一样的变相软禁。
她自然不乐意,用尽各种方式与他争辩、恳求,甚至试图讲理。
可无论她说什么,傅闻璟始终用那堵沉默的墙来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