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月:根据大数据搜索显示,主人可以在他作为私生子被欺负的时候去攻略他,刷取好感度,这个时候的叶辞赫正处于势弱阶段,这时候出现就是白月光。】
【江临月在心里默默嗤笑:白月光?呵,我看是地上霜。】
【凛月:???】
江临月没有给他解释,他不指望这种人机能听懂什么。
叶辞赫作为私生子的那一段时间,尽管在叶家势力微弱,但自身是有能力的,算不上是势弱,只不过是需要时间成长。
【江临月:能不能帮我插入一段记忆?让我以母亲的形式出现在年幼的他面前。】
【凛月:可以。】
江临月选择几个片段穿过去,将他一段一段的记忆统统修改过来。
而另外一边暗色酒吧,周宇野在最豪华的顶楼包厢等几个小时眼看着凌晨快过了,却还是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周宇野手里拿着酒杯,看着窗外,手底下的调酒师看不清他的神情,只静静地瞧着手中的拉莫斯金菲士。
不知道是谁要喝的,还是手调的,少爷让他们一连调了二十多杯,手都快调废了,也没有见少爷说要停。
周宇野低头看着脚下繁华的街道,抬头又看了看月光,却看不太真切,城市的霓虹灯光太亮了,比月光还亮上了几分。
他微微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那个电话,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阵忙音。
周宇野眼眶微微泛红,低声喃喃自语道:“骗子。”
沈熠敲了敲门,随后就直接进了,就看见桌子上摆着一排酒,包厢内的灯光有些暗,外面的灯光又太亮了,照在他脸上,有些明明暗暗。
陆司宴打量了一下环境,微微眯了眯狭长的眼:“周大少爷,大晚上喝酒怎么不叫我?。”
周宇野猛地回过头来,微微蹙眉,仔细打量着来人:“陆司宴?”
陆司宴挥手让周边的人退下去,待调酒师和服务生都离开并带上门后,他才踱步到周宇野原来坐的对面的沙发坐下,自顾自地拿起一杯未动过的拉莫斯金菲士,端详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
“不然还能有谁?”陆司宴狭长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几分慵懒:“这深更半夜的,除了我,还有哪个‘酒肉朋友’会惦记着周大少你,还能摸到这来?”
周宇野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郁色并未消散,他扯了扯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怎么,陆大少今晚是楚家的生意不够忙,还是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够陪,有空来查我的岗?”
“瞧你这话说的,”陆司宴轻啜一口酒,感受着绵密泡沫和复杂口感在舌尖化开,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咱们不是一向号称‘声色犬马,最佳损友’么?我这不是感应到周少这儿气场不对,怕你一个人喝闷酒,再把这儿给点着了。”
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包厢内变幻的霓虹灯光掠过他俊美的侧脸,眼神里调侃之意渐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探究:“说说吧,等谁呢?该不会是沈会长吧?”
周宇野不屑的轻笑一声:“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陆司宴晃着杯中残余的酒液,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狭长的眼眸微眯,像只洞察一切的狐狸。“过去的事?沈会长那样的人物,你说放下就放下了?”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信,更多的是探究,“周少,你这心变得可比翻书还快。”